毛文宣有正義感嗎?如果是以前,葉明濤徐木年說不定還會遲疑一下。可現在,如果還有人這麼說,兩個人恐怕會先狠狠的冷嘲熱諷一番,然後再揭露毛文宣那虛假的面孔。

兩面三刀,虛偽,總之,各種各樣的詞彙都能給套在毛文宣這傢伙兒的頭上,要知道,兩個人在毛文宣的面前,都是有著血的教訓的。

沒有遲疑,依舊是那熟悉的淡淡的笑容,如同春風拂面,很是和煦。

“老葉,你說我沒符合這書法交流會的章程,我覺得你這一句話欠妥啊!要知道,江老弟可是我們書法協會的名譽會長啊。如果一個名譽會長都算是外援的話,那豈不是所有人都算是外援了?”

話語很輕,頗有一種風中垂柳弱不禁風的感覺。但是在此刻,葉明濤和徐木年卻是鐵青著一張臉,狠狠得盯著毛文宣,很是憤怒。這種憤怒是如此的強烈,以至於江嶽這一個尷尬的局外人都感受到了。

然而在此刻,毛老卻依舊充分發揮了自己老革命的豐富經驗,一手太極推手把這凜冽的氣氛給推開,這才慢條斯理的說:“再說江老弟參加青年組書法比賽的事情。我們青年組的規章制度是什麼?年齡不超過三十歲,並且是本協會的會員即可參與。那麼……依舊是方才的那一席話,江老弟今年也就才二十多歲吧,也是我們書法協會的副會長吧?那麼參加這青年組的書法比賽,應該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吧。”

“你!”

臉上青筋直跳,徐木年這一個暴脾氣直接被毛文宣這慢條斯理但是條理清晰的話語給激怒了。但最後卻只能是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白白的嚥了下去。

正如毛文宣所說,規章制度就在那裡放著呢,江嶽的參賽也的確沒有絲毫的違規。而為何之前沒有人同時參加老師組和青年組的書法比賽?那是因為能夠達到老師組水平的人,基本上都是各個書法協會的會長副會長階層的了。對於這些人來說,書法都是歲月和苦難慢慢磨出來的,是水磨工夫,急不來。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些人大多已經四五十歲了。讓一群四五十歲的人來參加青年書法組的比賽,這不是開玩笑是什麼?

所以,出於這樣的考量,之前才沒有一個人不能同時參加兩項比賽的規章制度。畢竟……要是一個人能夠二十多歲書法方面就達到很高的水準,那除非是歷史上各個書法大師或者書聖的天賦水準才能夠做的出來吧。但是……江嶽的出現絕對是一個例外。他就如同一個妖孽一般,直接碾碎了各種各樣對的不可思議,讓人甚至想要刻意地忽略忘記過去。

事實上,對於毛文宣的脾氣,徐木年和葉明濤兩個人都是相當清楚的。這傢伙兒最要面子,同時也腹黑無比。在以前的書法交流會上,這傢伙兒的實力基本上算是一箇中上游,不高不低的位置,正好合適。

但是對於這傢伙兒來說,卻是極為的不滿足。因此,為了拿到一個好成績,把剛成為自己書法協會名譽副會長的江嶽拉進來,簡直是一件再理所應當的事情了。因此,早就已經看透了毛文宣的兩個人對於江嶽參加老師組可以說是毫無訝異。畢竟……按照毛文宣這傢伙兒的習慣,把江嶽給拉進來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如果毛文宣沒有把江嶽拉進來,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呢。

但是……他們只是猜到了結局,並沒有猜到過程,或者說,他們依舊是低估了毛文宣這傢伙兒的無恥程度。讓江嶽參加青年組,不是臉皮厚到無所謂的程度,有人會這樣做嗎?

而且,最讓兩個人感到憋悶的是,即使江嶽真的參加了青年組的比賽,最後也把一群人給殺的七零八落,昏天暗地,但按照規矩,也依舊沒有一點兒違規的地方。

“又被這老傢伙兒算計了啊!”

仰起頭,很是憋屈地嘆了一口氣,葉明濤開始在心裡慢慢地琢磨了起來。他在想著,要不要把自己書法協會的那兩個好苗子從比賽中給撈出來。不然的話到最後江嶽真的參加了比賽寫了書法,那麼對於這戲心高氣傲的人來說,那才是一個巨大到難以接受的打擊啊!

“嘿嘿,老徐,老葉,你們兩個也不要沮喪。江老弟參加這一次的青年組書法比賽真的只不過是給大家上一次課而已,不會影響到你們那些好苗子的心境的!”

或許是看到了兩個人心中所思所想,毛文宣很是慷慨的開口,聲音中多是寬慰之音。

“寬慰你-大-爺,既然是寬慰的,為何河東省書法協會沒有一個年輕人參賽?”

好吧,徐木年這小暴脾氣再次發作了,一下子向毛文宣噎了過去。

“老徐,心裡面光明些,不要那麼陰暗。為什麼我們河東省書法協會沒有青年去參賽?那還不是因為我們這一代青黃不接沒有好苗子的緣故?老徐,我不相信,難道你還不相信小江的書法水平?”

到這裡,毛文宣又把江嶽給扔了出去。

“……”

“……”

一番番的爭執,毛文宣,徐木年,葉明濤這鐵三角又開始了歡樂的撕逼之旅。那激烈程度,堪比是血雨腥風,相當地可怕。而江嶽,則一直是呆愣著站在旁邊,一邊聽著徐木年葉明濤的口誅筆伐,一邊又聽著毛文宣那慢條斯理的淡淡解釋,心中也不知道是該自豪還是苦笑了。

“咳咳,毛老,青年組的書法比賽我就不參加了吧。這一次過來我帶來了兩個徒弟,我想讓她們鍛鍊一下自己。”

許久之後,終於是忍不下去的江嶽終於是打斷了幾個人的歡樂撕逼。同時把涼涼林亦雨給推了出去。

“小江,你有徒弟了?”

葉明濤率先反應了過來,急切的發問。

“江老弟,你這徒弟收了多久了啊?”

徐木年和毛文宣鬥了這麼長時間,其實更多的只是為了口舌之爭,對於江嶽還是相當尊敬加欣賞的。因此,聽到這一個訊息,也是好奇了起來。

“小江啊,收徒弟了?宣紙,毛筆什麼的準備好沒有啊?有沒有興趣讓你這兩個徒弟也加入咱河東省的書法協會之中啊?你也知道,好好的條件學習氛圍,對於學習書法什麼的也是相當重要人,要是你這兩個徒弟也加入了咱河東省的書法協會之中,那對於兩個人書法方面的學習,一定會很有益處的。”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毛文宣作為公認的腹黑老男人,經驗魄力還是相當豐富的。江嶽一說有徒弟了,他先反應過來的不是江嶽這徒弟有了多長時間,而是直指命脈地想要把這兩個徒弟都給拉進河東省,徹底把江嶽這一個明顯的大腿給綁在河東省的省書法協會之中。

毛文宣睿智,徐木年和葉明濤作為各自書法協會的會長自然也不會愚蠢到哪裡去,剛才兩人只不過是沒有反應過來,毛文宣這一番老練的話到是提醒了兩人。江嶽曾經說過,自己是自學的書法,從來沒有一個人教授過自己。對這一點兒,這三個華夏書法界的泰斗可以說是抱著懷疑態度的。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過人。都說這修行靠過人相當地重要,可與此同時,卻也萬萬不能忽略了師傅領進門這一句話。要知道,不同的師傅,帶領學生看到的風景不同,學生的見識也有所不同。這就好像爬山一般,在山腳下你只能看到山峰的巍峨,卻看不到遠處的風景,心胸無法寬廣。而在山腰上,你的視角開始逐漸寬廣,看到的東西逐漸增多,同時對於書法也會有著全新的瞭解。

至於山頂,那就是另外一個層次了。“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這可絕對不是一句玩笑話,一名大師級的書法家,帶領著徒弟對於書法的認識都是不同的,深刻,長遠,更加精準地直指書法的本質。光是這一點,就足以令書法初學者少繞四五年的彎路。

江嶽年紀輕輕書法水平就已經達到了妖孽的地步。這自然和江嶽本身的資質不無關係,但另一方面,如果沒有一個書法水平逆天的老師打下根骨,幾個人是萬萬不相信的。

只不過在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必去深究。既然江嶽不想說,那麼幾個人就沒有貿然上前詢問的道理。更何況,在三人想來,書法大師一般都是相當低調的,就好像那些隱世家族一般,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出關。江嶽之所以不願意回答,或許是因為他背後的老師早就叮囑好了,在外面不能夠暴露自己的資訊。這樣的狗血橋段,幾個歷經滄桑,看盡書法變遷的老人表示,已經徹底看膩歪了。

不過膩歪歸膩歪,這個世界上還總會有一些看似不可能但是最終因為各種機緣巧合而成就的事的。因此……幾個人對於江嶽的那個師傅,一直抱著十二分的期待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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