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和外面不一樣,是真的好黑,好特麼的黑!我啥都看不見。”

黑暗中,二長老一驚一乍的聲音緩緩響起,還帶著一點點的小驚恐。

大長老則是疑惑,“想要看得見,還要誦經?”

“那就快些吧,這樣漆黑一片的,我錄影石什麼都錄不到,……誒,等等,我試試看星耀石能不能把這裡照亮,”仲秋之的聲音在約莫在顧剪身後左側的位置,像是說話的時候已經拿出了星耀石,然後眼前還是一片漆黑,甚至還以為自己瞎了,“好傢伙,星耀石都沒有用?我完全看不見,你們能看見嗎?”

“已經拿出來了嗎?”姜無涯問。

隨後抬起手四處摸了摸,還是說什麼都看不見,隨後,蹭到一片東西。

等垂下手才反應過來,自己身邊站著的是尺素!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摸到……”姜無涯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非常想要立馬洗清嫌疑。

“你不說話我還不知道是你,你這麼一說,原來剛剛(咬牙切齒)……是你啊!”尺素的聲音陰惻惻的從邊上響起。

隨即,就聽到姜無涯一聲慘叫。

“嗷,我的腳!!”

因為被踩到了,他一下子抬起腿抱住腳,如同鬥雞(撞柺子)一樣的曲起腿,膝蓋勐地一下定在二長老的屁股上,

二長老‘哎喲’朝前一撲,

又不知道是扒拉住誰了,

一個推一個的叫成一團,

盧卡斯靜靜的站在黑暗中,耳朵裡都是這群人聒噪的聲音。

這些都什麼人啊?

幾個人的聲音就頂上一片菜市場了。

就像顧剪把玩扇子的時候,開啟扇子他不說話,得把扇子完全合上他才開口,身後的人鬧成一團,他就靜靜的閉上嘴。

“誰在嗶嗶一句,老子打斷誰的腿!”

顧剪脆生生的嗓音響起。

頓時。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所有的聲音紛紛戛然而止。

如果不運用晶石裡的力量,顧剪也是看不見的,但是晶核之中的力量蔓延到眼睛裡之後,她瞬間就能看見那一張張因為她一句話,而死死捂著嘴的幾個人。

席軒席墨還顯得有風度,但二長老等人完全就是驚弓之鳥的神色。

見識了顧剪的魔性笑聲,又再次見識到顧剪的兇悍,盧卡斯再次怔了一下。

“不是誦經嗎,還不開始。”

顧剪衝盧卡斯的方向開口道。

“智慧人的眼目光明、愚昧人在黑暗前行,神卻看明一件事、這兩等人都必遇見,”盧卡斯果真開始誦經了,“愚昧人所遇見的、智慧的人必遇見,我為何更有智慧呢.我心裡說、這也是虛空。”

“智慧人、和愚昧人一樣、永遠無人記念。因為日後都被忘記。可嘆智慧人死亡、與愚昧人無異。”

“神之所以恨惡生命,是因為所有生命在日光之下所行的事神都覺得煩惱.都是虛空、都是捕風。”

“神恨惡一切的勞碌、眾生在日光之下的勞碌、都必留給我以後的人。”

“死去的人是智慧、是愚昧、誰能知道?憑什麼竟要管理我勞碌所得的、就是我在日光之下用智慧所得的,眾生不敢…….神說,這也是虛空。”

“故此、眾生總是轉想在日光之下所勞碌的一切工作、心便絕望。”

“這世界,——若只有深邃的夜,就好了。”

與其說是誦經。

不如說是面無表情的背誦小課文。

一句,停一次那種。

沒有多虔誠的那種狂熱,沒有激昂,有的就是隨便聽一耳朵就明顯能聽出的……划水。

當那句“這世界,若是隻有,夜,就好了”落下。

顧剪瞧見盧卡斯的金色的翅膀揮動了一下,點點星輝頓時憑空出現,然後,凝聚成一團,出現在眾人上空。

房間在一點點的因為星輝而變亮……

“雲端之上的神,還真是任性啊,經文說只有黑夜就好了,神就反著幹,立馬掛上一個大燈泡?”已經逐漸明亮的光暈下,顧剪抱著臂膀盯著盧卡斯開口。

盧卡斯回頭,懶洋洋的看了一眼顧剪。

“這不是大燈泡,這是誦經之後得到的聖光!”

一板一眼。

語氣很機械似的,根本就不像是在顯擺。

必須誦經之後,凝聚星輝,才能有這個聖光,但被顧剪一說是大燈泡之後,盧卡斯再看天上那團光,都覺得有些古怪了。

房間裡的光,很快就逐漸凝聚的很大的一團。

照的這個房間裡亮堂堂的。

眾人從站的石梯上走下,看著滿屋子鑲嵌在房間各處的東西。

大片的幽藍色的晶石正鑲嵌在房子各處的牆壁上,人還未走過去就能從那菱形的一面上看見自己的影子,

最喜歡錄影石、無常珠一類的仲秋之,頓時雙眼放光,叫了一聲,衝了過去。

“這,這是什麼東西,我的天,好漂亮!”

盧卡斯轉頭看了一眼,道:“不知道叫什麼,不感興趣,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邀請你挖出來,帶走。”

“不用你邀請,我是肯定要帶走的……”仲秋之痴迷的看著那藍色晶石,手上拿出工具就開始採。

二長老站在原地,呆呆的。

“大哥,瞧見沒?”

大長老小雞啄米的狂點頭。

“看見了,看見了。”

“你覺得會有那麼大的嗎?”二長老繼續問。

大長老搖頭,近乎呢喃的道:“不知道,估計是變異品種吧……”

“變異的效果可能會更好,”二長老頓時眼睛冒光,“那還等什麼,是我的了,哥你不許和我搶——”

二長老直接朝一尊凋塑衝過去。

那是一尊雪白的牧羊女凋塑,抱著一個罈子高高舉起,翻轉,潭口朝下,有水從罈子裡嘩嘩流出,落在牧羊女腳下的一個更大的水缸之中。

而水缸中的正中間有著一大塊如同假山一樣的東西,也正是讓顧良輝顧良源兩兄弟著急的東西。

那是一塊無量寶精!

那麼大!

兩人心裡想的都是:‘面膜’有找落了。

凋塑還挺大的,腳邊的水缸更大,瘦乾的老頭興奮的爬上水缸,鞋襪都不脫直接踩了進去。

飛瀉的水看不出顏色,但是水缸中的水卻是泛著綠。

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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