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一隻手推開了門。

顧承天就像是考了零分的孩子不敢見家長一樣,慢騰騰的朝屋子裡走。

他其實也就是才剛剛進了小院,只是在上走廊臺階的時候被祖師奶奶兇巴巴的一句‘信不信我群毆親死你’給嚇到了,摔了一跤。

穿過飯廳,側臥,到達主臥。

一眼看過去。

傅不喚坐在靠坐在床上,頭髮略微凌亂的散在雙肩,領口凌亂,顧剪雙腿岔開坐在被子上,一副被‘打擾了好事’想要吃人的神色,但是下一刻,傅不喚就伸出手覆住了顧剪的雙眼。

在他看來,這舉動,:有種完事兒後男人要起床離開女子玉璧挽留的畫面差不多。

他覺得心臟像是被秤砣錘了一下似的,想也不想,開口就是一句。

“祖師奶奶,別忘了您還是個孩子!”

轟!

被小輩這麼提醒,顧剪瑟瑟發抖,只不過不是嚇得,——而是氣的。

“齷齪,骯髒,你腦子裡裝得都是什麼東西,我是那樣的人嗎?”

“到底什麼事,要說就說,不說就滾!”

顧承天一激靈,估摸著自己想岔了,連忙把諸若非給的戒指拿出來,“這個,三皇子殿下給的戒指,裡面有十萬靈石,還有十筐靈草靈藥……說是要梧桐院住下來!”

“這麼多東西幹嘛不答應,後山現在雖然情況大改,但還是缺少靈草靈藥改變幻境的,這十筐靈草靈藥到時候全中後頭去。”顧剪心情稍稍好了些。

說完之後,突然歪了歪小腦袋,蓬鬆的發盡數垂到肩膀上,傅不喚的手是半點縫隙不露,她歪頭,都被捂的嚴嚴實實。

“不過,……梧桐院,哪兒?”

傅不喚眼裡戾色一身而過,涼涼的道。

“隔壁。”

顧剪“哦”了一聲,“好歹也是皇子,用那麼多東西換隔壁的破爛的別院住,這是什麼眼光,嘖……”

和她不同的,傅不喚卻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他眼光很好。”

顧承天覺得有些後背有些涼颼颼的,正要退下,走了兩步,又轉頭道:“祖師奶奶,我爹出關了,已經突破了元嬰期!”

“倒底是修行的其餘功法,而不是和顧家弟子一樣修行的命宮靈盤,速度比我想的慢了不少!”

“罷了,他好好鞏固一下,過幾天,我去找他!”顧剪老神在在的開口道。

顧承天道:“是。”

他走到落窗邊,準備把戒指放榻上的矮几上。

“戒指你帶走,我這用不到!”

“後山已經成了有了靈脈,古樹和鐘乳石更是來自仙梯之上,比天海城的南星齋強了許多了,把上次從南星齋的得到的靈草靈藥和這戒指裡的靈草靈藥,全部種植在山峰各處!”

“製造出一個好的修煉環境,必須讓後面的山脈活過來……”

顧承天拿著戒指,“那這裡面的靈石?”

顧剪道:“存著!等我抽空在六座山峰上設定陣法要用!”

兩人細細商量了好一會兒後山的發展。

之後顧承天總算是退下了。

顧剪就像突然被人攔路之後停下的車,熄了火,顧剪的怒氣說散就散了,只無奈的看著傅不喚道,“變身的後遺症不會持續太久的,你強行給我治癒,可能就是好了,也是歪的,呃……我這麼說,你明白嗎,嗯……就是,治好了,可能也是表象~”

顧剪覺得還是第一次這麼耐心的去講道理。

“萬一,我是說萬一啊,哪天的後遺症是嗜睡什麼的,你一治,發個春什麼的就難收場了。”

傅不喚直接石化了。

他聽見了什麼。

嗜睡怎麼可能治成發春……

不,也不是真沒可能……

傅不喚被迫聽著顧剪絮絮叨叨的講道理,第一次喪失了思考能力。

夜,悄悄來臨。

顧府的別院中,席墨突然從床上坐起,靜悄悄的下地,像是第一次參觀人的房間似的,左右觀望。

最後看向自己的手上的戒指,一拂,手中出現一本書和一卷畫。

書是顧剪的記錄摘選,他隨意翻了兩頁,唇角勾起,盡顯溫柔。

開啟畫卷。

是一個粉凋玉琢的小娃娃,確切的說是小和尚,額頭上有戒疤,脖子上也有佛珠……懂丹青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戒疤和佛珠是為了彌補瑕疵而新增的。

小娃娃身上背靠著巨石蹲坐在草地中,手裡捧著東西吃,腳邊都是骨頭,長得很是精緻,只是神色看著焉壞焉壞的。

“……這張臉!”

席墨突然出聲,手碰了碰小奶娃的臉,童孔勐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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