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青樓行,兒大不中留
慕芷予有些新鮮的坐在一棵大樹上,這裡距離小院稍稍遠了一些。
但是絲毫不妨礙慕芷予吃瓜的心情。
身邊的莫風對慕芷予這反應整的有些不會了,這位姑娘臉上的笑容是不是可以收一收。
畢竟這下面剛死了個人啊。
慕芷予沒有注意到莫風的神情,透過開啟的窗戶,剛好可以看到羽兒被凌子安掐死的過程。
可惜的是距離太遠,慕芷予看不清凌子安的長相。
就連兩人的對話還是莫風這邊實時轉達才知道。
剛看到凌子安的手摸上那個婀娜纖細少女的脖頸的時候,慕芷予還以為要看一場限制級的畫面。
誰知道情況急轉直下,那羽兒嘎嘣一下就沒了。
莫風褲子都脫了,你就給他看這個?
慕芷予恨恨的看了眼身旁全神貫注的莫風,他一定很失望吧。
可能是因為她的目光太過熱切,莫風摸了摸自已臉,眼神詢問。
是不是自已的臉上有什麼東西?
慕芷予根本沒理他,原本還想看看這個凌子安還會不會對那個新進去的小姑娘出手。
哪知人家又繼續拿著本破書看了起來。
靠!凌子安你是不是不行啊。
美人在前,你竟然還能坐懷不亂。
就這樣在樹上幹吹了半個時辰的風,等到凌子安熄燈睡覺。莫風才帶著她回到了住處。
剛一進屋,就聽到花醉在和溫樹抱怨。
“為什麼住這裡?說好的青樓呢?”
“誰和你說好了?”
溫樹長舒一口氣,立刻出門,對著莫風行了一禮就離開了。
那背影怎麼看都有點狼狽。
“風哥。”
花醉弱弱的喊了一聲,但能看出他心裡還是有些期待的。
“青樓一點也不好玩。”
慕芷予越過莫風走了進去,剛好臨爾倒了一杯熱茶遞了過來。
眼神上下打量著臨爾,慕芷予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姑娘不僅長得好看,這樣眼力勁兒也是一絕。
“你怎麼知道?你去過?”
花醉一聽立刻湊到慕芷予身邊,眼中閃著的光比天空的群星還要亮。
要是聊這個,花醉可就不困了。
“對啊,這不是剛回來嘛。”
五月的夜晚,還是有些冷的,臨爾能感受到慕芷予回來時沾染了一身清寒。
此時慕芷予正小口的喝著薑茶,越看臨爾目光越是熱切,這姑娘真是個寶貝。
“什麼?你們去青樓不帶我?”
花醉一聽就不樂意,立刻回頭委屈的瞪著莫風。
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越睜越大,臉上也湧上了紅暈。
看著莫風的目光中,怎麼看都帶著不贊同和些許的曖昧。
“你還特意帶慕姑娘去?”
花醉的聲音壓的極低,只有兩人能聽到。
這麼明顯的表情,莫風哪裡還能看不出來,伸手就是一個爆慄。
這小子一出門就不受管教了,滿腦子都想些什麼廢料。
“帶慕姑娘去見凌子安,也不知她能不能想起些什麼?”
當著慕芷予的面,不適合教育孩子。
莫風索性看著慕芷予,等著她的回答。
慕芷予沒想到這裡面還有自已的事,於是放下茶盞微微搖了搖頭。
“我看不清他的臉,光是從身形來看,沒什麼幫助。”
慕芷予一邊說,一邊還在偷偷觀察莫風的神情。
原主的記憶怕是隻有在得到她的記憶碎片才能恢復。
“我之前或許從未見過他,畢竟身份有別。”
莫風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原本也沒指望慕芷予能想到些什麼。
畢竟她是否失憶,還有找回記憶的方式都是她自述,真實性還有待商榷。
這次帶著她過去,只是想試探一下她和凌子安之間的關係。
“就是啊,以她從前的身份,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是見不到外男的。”
花醉想到京城裡的諸多規矩也是一陣唏噓,還不如在邊疆時自由,沒有太多的束縛。
莫風一個眼刀過去,花醉自動失聲。
胳膊肘翻的怕是要斷了。
兒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對於花醉對慕芷予的心思,莫風自認為了解一些,只是現在著實還不是時候。
“夜深了,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聊。”
說罷,一手拎著花醉的脖領子就把人帶了出去。
眼看著兩人走遠,慕芷予才輕笑出聲。
臨爾續了一杯茶後沒見慕芷予再喝,就乖乖的站在一旁等著吩咐。
慕芷予饒有興趣的對臨爾招了招手,這姑娘的輕功確實了得。
那麼高的城牆,還要帶著自已這麼大個活人,竟絲毫不費力。
幾個縱躍間,就越過城樓,沒有驚擾到守城計程車兵。
夜色中,只有星光點點,她如同逛自家後花園一般,輕車熟路的就將自已帶到了這個小院。
“臨爾寶貝,你的武功和誰學的?”
對於輕功這種反重力的武學,慕芷予十分的好奇。
臨爾耳尖紅紅,乖巧的站在距離慕芷予一步之遠處,“自小在侍衛營中跟著大家一起練的。”
一聽這個侍衛營,慕芷予就此打住了。
再問可能就要觸及人家的隱秘了,打破砂鍋問到底是不禮貌的。
“那你能不能教教我?”
一路不通,轉彎換一條就是了,非要撞那南牆做什麼,又不傻。
“姑娘想學武?那可是很辛苦的。”
臨爾沒想到慕芷予突發奇想,一時有些無措。
屋外似乎起風了,樹葉隨風起舞,沙沙作響。
“那就不學了。”
慕芷予起身回自已的屋子,臨關門前還是沒忍住輕輕摸了摸臨爾的頭。
這小姑娘真是招人疼愛,“你也回屋睡覺去吧,我晚間不會再出門,不用守著。”
想到之前溫樹在自已門外守夜,慕芷予捨不得。
臨爾有些猶豫,躊躇不定。
“無事,小莫大人不會怪罪。”
夜已深,慕芷予身體乏累,回屋簡單的洗漱後就睡下了。
這一覺睡的非常沉,就連醒來的時候,腦海中還有些許的刺痛。
就這樣在床上緩神,慕芷予覺得事情不對。
即便是再累,自已不可能睡的這麼死。
再看屋中,依舊一片漆黑。
“恩?”
慕芷予驚覺這還是夜晚,也不知自已究竟睡了多久。
正想起床喊人,就聽門外似乎有人正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