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吆喝在宮中可是少見,慕芷予立刻聽出了是花醉在招呼眾人。

莫風和花醉被新皇拉去御書房議事,此時花醉吆喝,怕是新皇要到了。

三人也沒再多聊,立刻往宴席場地走去,人都回來了,日後敘舊的時間還多著呢。

當然,這一點大家都是這樣認為的。

新皇帶著莫風走上高位,臉上的笑意就沒有停過。

東域一戰,徹底奠定了大康在諸國的地位,就在今日,西域也傳來了捷報,西域諸國願意獻上降書,歸順大康。

等到京中人手前去接手,靖賢王就可班師回朝。

這也是新皇特意拉著莫風前去御書房的原因,畢竟靖賢王守著西域近二十年,終於可以回京休養,盡享天倫。

王妃同樣也得到了這個好訊息,喜形於色。

這一場大宴可謂是賓主盡歡,就連慕芷予都被人拉著多喝了幾杯。

新皇更是豪飲,自已曾經駐守的邊疆成為自已登基的賀禮,怎能不叫他心情舒暢。

月上中天,慕芷予是被人抬著回了慕府,整個人酒氣熏天。

慕夫人看著直搖頭,這孩子這次從軍中回來,甚至超過了從前跟著花家軍的豪邁,哪裡還有丁點閨中女兒該有的溫婉柔和。

當然,今夜被抬回府中的不僅僅只有慕芷予一人,莫風和新皇何嘗不是如此。

宮門外的流水席,將士們更是如此。

夏日,幕天席地,軍中兒郎習以為常,醉了便就地一趟,反正已經習慣了。

莫風被抬上馬車後,原本駝紅的臉上霎時蒼白,醉意朦朧的雙眼一片澄澈。

陪了她一年的時間,他原本應該要知足的。

同一時間,慕芷予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胸口一陣悶痛,慕夫人正和風雅端著解酒湯進屋就看到慕芷予一口鮮血吐在地上。

風雅一驚,手裡的湯也顧不上了,直接衝過去將人扶住。

慕芷予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只不過之前自已都是揹著人的,風雅未曾發現罷了。

“風雅,你家世子現在何處?”

風雅半抱著慕芷予,憂心忡忡,“世子應該在回府的路上了,姑娘尋世子有事?”

慕芷予頭仍然有些昏沉,醉意未散,身體綿軟。

“恩,讓人去問問,看看他在哪,我去見他。”

“姑娘,您的身體?”

風雅看著地上的大灘血跡,眉頭都快擰成了疙瘩,這個時候應該要找太醫來瞧瞧,還出什麼門。

世子要是知道,定然要親自過來的。

剛想到這裡,門外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慕夫人剛才看到慕芷予吐血轉頭就跑去找大夫去了。

只是慕芷予這一口血,驚動的人太多了。

這邊大夫還在把脈,那邊宮裡就得了訊息,太醫揹著自已的小藥箱巴巴的就來了。

幸好太醫院有人值守,不然這樣的好日子,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哪裡還有人給她瞧病。

太醫把脈瞧了許久,眉頭緊皺著,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讓旁邊看著的風雅都不禁開始冒冷汗了。

實在是初次見慕芷予的印象太深了,那時的她當真是命懸一線,氣若游絲,奄奄一息。

只是時隔許久,這兩年看她在戰場上颯爽英姿殺敵無數,已經將她柔弱無依的形象全面洗滌了。

這猛地一下子,不好的記憶回籠,風雅心想著世子怎麼還沒到,按道理這邊的人已經將訊息傳出去了。

莫風確實已經得到了訊息,只不過在得到訊息前被王妃攔下了。

今日剛得知靖賢王馬上就要得勝回朝的訊息,王妃還是不太放心,想找兒子確認一下。

況且就是自已的兒子也是一年未見,一門兩將,王妃心裡的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也多虧她是將門出身,這期間也跟著去了西域,只是靖賢王擔心她的身體,又想著自已在東域戰場的兒子,這才讓她先回京等他回朝。

夫妻二人,只此一子,自然很是愛重。

“娘,您別擔心,西域已經肅清,只等後續的接洽便可回朝。”

“娘哪是擔心你父王,娘是想看看你,你們父子倆,一個個不省心,可有受傷?”

莫風立刻就明白了他娘這是還有話要說了。

“娘,您有什麼要問的直接問便是。”

王妃一見被兒子看穿,立刻上前一步,“慕家的姑娘怎麼回事兒?”

“就是您看到的那樣啊,您在晚宴上不是已經見過了嘛。”

王妃氣的給他肩膀來了一拳,“人家都已經憑著功績冊封東周王,甚至還有了自已的封地,你再不抓緊,怕是連湯都喝不到了。”

莫風保持沉默,如果可以,他又何須等到現在。

“你這小子,一遇到不想說的話就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你以為能嚇唬的住誰。”

“一年前,你執意前往東域戰場,不就是為了她嗎?現在回朝,沒有了任何阻礙,怎麼就不能給自已和她一個機會。”

靈光一閃,王妃像是想到了一種可能性,疑惑的轉頭打量著自已的兒子,甚至圍著圈轉著看。

莫風被自已老孃看的莫名其妙,“娘,您看什麼?”

“不會是人家壓根就沒看上你吧,所以你只是單相思?”

王妃越說越是肯定,可再看自已的兒子,不論是學識武功還是樣貌,都是人中龍鳳,怎麼人家就看不上呢。

莫風剛想要說什麼,外面等候許久的人出聲。

“世子,風雅姑娘傳訊息來了,慕將軍不知是何緣由吐血,宮中已經得了訊息遣太醫過去了。”

這人是跟著莫風一路從東域殺出來的,對慕芷予也一直以將軍相稱,即便慕芷予已經封王,還是大康朝廷第一個女子封王。

王妃剛想囑咐兩句,面前的兒子風一般的就衝出去了。

“哎,都這樣了,竟然還能忍得住,怎麼就不能和你爹學學。”

王妃搖著頭回了自已的臥房,她要書信一封給自已的夫君,讓他教教這個悶葫蘆兒子。

她記得小時候他不是這樣的性子。

“你怎麼了?”

門被大力的推開,驚得屋中人紛紛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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