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別說,雖然兔兒山沒多少糧食和財物,但軍備著實不少。

有長槍五百條,長刀二百柄,弧弓四百張,弓箭一萬支。

鐵甲頭盔各有五百,其餘的便是一些獸皮甲冑,也有一百套,算上從馬匪身上扒下來的,總共能湊個五百套。

雖然總體數量不算驚人,但李客楠卻非常意外。

因為除了獸皮甲冑,以及雜亂的刀具兵器,其餘存放在庫房裡的軍備物資,皆是軍隊制式。

拿弧弓來說,這乃是用於攻守城池的利器,力量強射距遠,配合鋒利箭矢有很不錯的透甲能力。

這種軍中利器,又怎麼會出現在一群馬匪手中呢?莫非是在倒賣?

想著,他便讓府衛下山,通知杜闕來帶人搬東西,隨即便將匪頭弄醒審問一番。

這才得知,原來這些軍備都是他花大價錢買來的,難怪窮的要死。

由於近些年贏國勢弱,匪頭唯恐南昭國打來殃及池魚,便暗中聯絡泊陽守將梁透,想買些軍隊裝備。

匪頭給的太多了,梁透實在禁不住誘惑,多年來經常剋扣軍需,藏匿軍用裝備,一點一點賣給匪頭。

說實在的,李客楠也是挺佩服這個梁透,要知道倒賣軍備可是重罪,賣一身鐵甲都得殺頭,更別說他還賣了這麼多,九族都不夠用。

不過按常理來說,一個守將哪有這麼大能耐,所以李客楠覺得這梁透背後必然有人撐腰。

半夜回到許府。

符敏怡早已差丫鬟們準備好熱水,李客楠便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而後趴到地鋪上,捲起被子就睡。

“別急著睡啊,我有事與你說。”

李客楠毫無反應。

符敏怡笑了笑,擺弄起光滑的指甲,自言自語道:“唉,本來今晚我還想摟著夫君睡,既然夫君不賞臉那便算了。”

聞言,李客楠跟條魚似的撲騰起來,速度極快的竄上床,並落下床幔。

符敏怡還沒反應過來,就已被其輕輕摟住,隨後,脖子上便傳來一股熱騰騰的氣息,略帶溼意。

“李客楠,你屬狗的嘛,不許亂舔!”

“不是你叫我上來睡覺嘛,我在努力啦。”

黑暗中,符敏怡紅著臉嗔道:“壞東西,我可沒讓你幹別的,給我老實躺著。”

李客楠將頭緩緩下移,聽了下她的心跳,詫異道:“娘子何故如此緊張,大家都是過來人了,深淺皆知,不至於吧?”

“呸,齷齪,那時候跟如今不一樣。”

不一樣是什麼鬼?

李客楠完全沒搞明白,剛想再使壞,額頭卻印上了溫潤的嘴唇,溫柔卻又短暫。

“老實點。”

“好嘞。”

次日,城牆之上。

李客楠盤腿坐在牆垛上,旁邊搭著一把長竹梯,年有為則攀在上面,迅速往上爬。

城牆外不遠處還有工營的人在挖建溝渠,準備做抵擋外敵之用。

“殿下,人家要是攻城都用雲梯,誰會拿這種小玩意兒攻城?這不一推就翻嗎?”

“讓你爬就爬,哪來那麼多廢話。”

“哦。”

年有為疑惑之下,只得繼續向上爬。

一開始還很正常,可當他攀爬到七米之時,忽然發覺一陣恍惚,眼前的牆磚竟然開始移動起來。

年有為愣了下,忙仰頭向上看去,卻見城牆不斷延伸變高,很快便遮天蔽日,旋即竟直挺挺砸了下來!

這般架勢,猶如天塌一般。

年有為下意識想逃,不禁鬆開雙手,腳下一滑失去了平衡,整個人便摔下竹梯。

一聲悽慘的喊叫後,李客楠探頭檢視,發現年有為四腳朝天摔在地上,口吐白沫。

“有為,沒事兒吧你?”

年有為忙擦掉嘴角白沫,拍了拍身上的土,沒事人一樣站起身,而後笑著讚道:“好帶勁啊殿下,特別奇妙,你要不要也來試試看!”

“算啦,你喜歡就再多玩幾次,我懶得爬梯子。”

說罷,李客楠便跳下牆垛,奸笑道:“嘿呀,臭小子想騙我下水,玩你個蛋,我才不上當。”

符敏怡端坐在素車上,見他賤兮兮的樣子,無語道:“咱能不能不要如此失態,你可是岐王,矜持一點會死嘛。”

“吶,你也看到了,我向來如此,我跟矜持這個詞不太熟的。”

就在這時,年有為順著梯子爬了上來,抓著梯頂笑道:“是啊,嫂子,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啊,殿下他這輩子註定改不了的。”

“嗯?你怎麼上來的?”

年有為聳了聳肩膀,淡淡說道:“爬上來的啊,我想再玩一下嘛,誰知道那種感覺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

李客楠滿頭霧水,不禁扭頭看向符敏怡。

她便解釋道:“我設下的術法,短時間內只會對同一人生效一次。”

“啊?嫂子,那豈不是說敵人還能再爬上來?”

李客楠無語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從七米高摔下去還能站的起來,南昭士兵要是都有這能耐,咱們乾脆投降回武國種地算了。”

“說的也是。”

與此同時,槐陽北面走來四道人影,遠遠望著槐陽縣城。

“天吶,這還是槐陽嗎?”

“確實變化很大,這城牆高度竟比泊陽還高。”

這時,曾經與行坤對話的那人開口道:“城牆建的再高有什麼用,沒有守兵皆是擺設,孤城不可守,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我看這岐王也不過如此。”

“呵呵,待南昭人攻城之時,岐王殿下想後悔也來不及了,咱們何時進城?”

“不急,現在槐陽城上安插了不少耳目,入城容易暴露,等南昭人破城時再說。”

夜裡,李客楠夫妻、年有為與杜闕坐在城牆上飲酒,談起守城之事。

在南昭國活動的暗鶯傳來訊息,巴姒拓現已集結完軍隊,總計三萬大軍,比李客楠預估的兵力要多。

他正準備動身渡過槐花河,預計五天後便會兵臨城下。

不過由於攜帶了重型攻城器械,所以大部隊沒那麼快渡河,最先到的也就一萬兵馬左右。

杜闕做了最後提醒,一旦守城戰打起來,便再無退路。

古往今來的戰爭中,守城是必不可缺的一環,很多民間起義軍都敗在不懂守城上。

孤城不可守,這是最基本的常識。

不巧的是,如今的槐陽便是座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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