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劉三水人都傻了,完全沒想到這位九公主如此生猛。

因為贏國律法中沒有嚴格管制物價,近日來,信州各地的糧商趁火打劫,大肆哄抬米價,接連漲到七十文一斗。

可符敏怡上來就讓他漲到這個價格,甚至還要漲到一百文!這已經不是違背道義,而是吃人不吐骨頭!

“啊什麼啊?你只需以本宮的名義漲價便可,與你無關。”

劉三水猶豫道:“可是……”

符敏怡眯眼笑道:“劉大人可是忘了槐陽是誰的封地,按照贏國律例,本宮這點話語權還是有的。”

聞言,劉三水只得答應,並立即命人起草公文,符敏怡這才離去。

待她走後,劉三水才鬆了口氣,沉思一番,心中似有明悟。

看來這位九公主也想發筆人血財,她必然是勾結了糧商,想趁機從中牟利。

一旦官府發了公文,那麼糧商便再無顧忌,按照官方的價格賣糧便可。

百姓要罵,便只能罵九公主,與糧商和縣令沒有干係。

九公主既然想以名聲和朝中彈劾為代價,謀取利益,劉三水哪還會有什麼顧忌。

心中一動,忙寫了封書信,差人送到家裡,讓他們大肆購買糧食,待五日後再高價賣出去,藉機發筆小財。

李客楠兩人這邊,足足釣了一下午魚,臨近夜晚才哆哆嗦嗦的撅了魚竿,空手而歸。

遠處還跟著一群面色蒼白,直淌鼻涕的蓑衣人,邊追邊罵:“這姓李的腦袋絕對有病,竟然頂著大雨釣了這麼長時間魚。”

待返回許府,李客楠兩人直接裹上符敏怡準備好的被子,蹲在火爐旁,接過唐百花遞來的薑湯喝下暖胃。

“呼,殿下想作踐自已我沒意見,但下次能不能別帶上我,我老二都凍硬嘞。”

“有為,你武功蓋世,還怕此等綿雨輕寒?”

年有為剛想點頭,忽然想起唐百花還在身邊,立馬挺起胸膛,掙開被子。

“當然不怕,我只是感覺太無聊…阿嚏!”

唐百花失笑,輕輕幫他圍上被子,“有為,你別勉強自已,若是染上風寒便要遭罪了。”

年有為抬起頭仰視佳人,淺笑道:“多謝姐姐關心,我身子骨還行,區區風寒倒是找不上我。”

被他灼熱的目光注視著,唐百花羞的別過臉,輕嗔:“淨說些糊塗話,人身皆為肉長,身子骨再硬朗,淋上幾個時辰雨哪還遭得住,殿下也得注意些。”

眼見這倆人語氣曖昧,李客楠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搖頭道:“風寒還好說,但本王看著你倆有些卿卿我我的意思,已經遭老罪了!”

就在這時,符敏怡乘著素車停到門口,“既然不願意待著,那便跟妾身回房吧。”

說罷,便調轉素車,順著走廊直奔臥房,李客楠則裹著被子緊隨其後,活像只大粽子。

坐在地鋪上,李客楠將最後一口薑湯喝光,笑道:“娘子果然沒騙人,竟如此信任於我,這種毀名譽的事說幹就幹,居然連原因都不過問。”

符敏怡躺在床上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笑道:“夫君好賤啊,難道非要我質疑你,天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做什麼都要反對嗎?”

“嘿呦,你不懂,你得質疑不解呀,事後再被我一番操作所折服,然後就該佩服我說些好話,將反差感拉滿。”

“好話?例如呢。”

李客楠咳嗽一聲,隨後夾著嗓子演示道:“哎呦,夫君好棒啊,妾身錯怪夫君啦,我不該懷疑你,都是我太笨了,沒能領會夫君的意圖,你就原諒我吧。”

“噫……”

符敏怡緊皺眉頭,身子不自覺向後縮了縮,“我才不要,太噁心了。”

“哼,無趣,我要去噓噓。”

李客楠搖了搖頭,隨即便掀開被子,提著腰帶準備出門。

“夫君去做什麼?”

李客楠疑惑的轉過身,旋即將手指置於身下,比劃了個弧度,隨後露出舒坦的神情。

“茅廁,瞭解嗎?”

符敏怡實在忍不住,又賞了他個白眼,隨後整理心情,笑著問道:“夫君當真是去小解嗎?”

“不然呢,我還能去茅廁喝水不成?”

“妾身有些不解呢,為何忽然要去茅廁,難道是不想與妾身說話,故意迴避?”

“娘子何出此言,我真的只是想噓噓,憋不住了已經。”

符敏怡一掐腰,“不行!必須講明白!”

李客楠無語道:“喂,大姐,不至於我上個茅廁都要質疑吧!”

“按你說的,我只是想把反差感拉滿嘛。”

“收到!”

李客楠打了個響指,隨即便開始面對符敏怡解腰帶。

“你做什麼?”

“別吵,現在到了最重要的一步,我要證明給你看,絕對尿泡遠的震驚你一年!”

“啊!”

符敏怡嬌呼一聲,急忙轉過身,反手指著他,“你快些出去解決,不要逼我動用術法,讓你自食惡果!”

李客楠攤手道:“隨你啊,我無所謂,反正惡果來自於我自已,食起來完全沒負擔。”

哦!逆天,實在太逆天了。

符敏怡窘迫的要死,連連驚呼。

“出去!出去!別在裡邊,你趕緊搞外邊去!”

“哈哈,夫君謹遵法旨。”

院外,年有為兩人撐著油傘經過,恰好聽見符敏怡的驚呼,不禁疑惑道:“嫂子喊啥呢,什麼就搞外邊去?殿下是不是欺負她了?”

身旁的唐百花俏臉微紅,拽著他就往遠處走,小聲說道:“你別管啦,趕緊走!”

“怪事,百花姐你能聽懂嫂子喊的意思?”

“哎呀,你呆死了,我這未出閣的大姑娘都比你懂,不搞出去鐵定會出人命的。”

年有為愣了數秒,隨即張大嘴巴。

“你說的人命是指……臥槽!是這個意思啊!”

“不是這個意思!”

藍袖玉猛的一摔毛筆,抖袖起身,指著節度副使罵道:“你是不是豬腦子,李客楠指使那老鴇說假話的事兒跟咱們有關係嗎?”

“呃,屬下以為是巴姒拓以岐王為藉口,故意讓老鴇說假話。”

“所以你就問她到底是不是李客楠指使?”

節度副使嚇得臉都快埋到地裡,戰戰兢兢的說道:“沒錯,兩國請來的術師都確認了,她說的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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