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文均不能跟他們耗,他必須儘快展開戰鬥。

他沒有采用常規的象棋展開方式,先平炮,而是採用比較激進的方式先要率先進攻。

紀文均先不走常規路的下了第一手:“兵九進一”

他們每走一步棋,他們都會出現在,走棋的相應棋子上。

魚兒不理解,她也是下過象棋的,雖然不算很擅長,一般不都是,先平炮,再跳馬嗎?

她先謹慎的飛象護主,以防紀文均有什麼動作:“象七進五。”

紀文均先上邊馬,試圖靠邊馬率先進攻:“馬八進九。”

英招也跳馬:“馬二進三。”

紀文均雙馬齊動,同樣出了一個:“馬二進三。”

英招進中卒試探:“卒三進一。”

紀文均上馬邀兌,兌炮,開始第一輪的廝殺:“馬九進八。”

英招見是他先吃子,自然樂意進攻:“紀先生那我就不客氣了。 二路炮吃藍炮。”

象棋在不是圍棋在棋盤上需要佔子,為了他的佈局更加順利一些子該吃,他是願意被對方吃掉的。

紀文均已經戴好拳刺,準備對局,但他不是在準備這一輪。

這一輪他是被吃子,像這種敵優他劣的情況,他是沒必要硬碰硬的,沒等對手反應過來,他率先說道:“我認輸。”

紀文均的八路炮被吃掉,消失了,下一秒,他出現在了下一步的棋子上,二路炮上。

“我們又見面了,小英招。二路炮隔馬打吃。”

二人出現在同一枚藍色棋子之上。

紀文均笑著一記重拳朝著英招打去,英招險險躲過。

英招也取出他的武器,一把黑色沙漠之鷹和一把匕首。

一刀一槍,朝著紀文均開槍壓制,紀文均都已經近身了,自然不會讓他的手槍,有用武之地,他一拳朝著英招握槍的小臂打去,只聽清脆一響,英招慘叫,英招的小臂就斷了。

英招雖然身板小,但他也是參加過多輪活動的老手,只是這一局,他的優勢被壓制住了。

他反應也很快,忍著疼痛,迅速甩掉傷手上的槍,用匕首回防,同樣劃傷了在他身前的紀文均的小臂。

紀文均見英招似乎要開口說話,立刻亂拳攻了上去。

想認輸?只要這局開打,就休想認輸。

英招分身乏術,只能應戰,躲避攻擊,紀文均的拳,相當凌厲,再加上拳刺在捱上一記,他就沒得玩兒了。

英招也是一個狠戾的,既然生路已絕,他就絕地反擊,每一刀都十分刁鑽,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

可是紀文均的拳又快又猛,對拳沒有防備的英招,一時半會兒也只能被動抵擋。

在一重擊後,英招手臂震得發疼,動作稍微遲鈍,被紀文均擊中胸口的心臟,英招動作一滯,連著捱了幾劑重拳,沒了生息。

魚兒眼見著,英招就被紀文均亂拳擊殺。

紀文均也完全在進攻沒有防備,身上也捱了英招很多刀傷,但都是避開要害的傷。

紀文均起身抬眸,示威一樣看向魚兒和金鼠,金鼠還是那副瑟瑟發抖的模樣,魚兒眼神卻陰鷙了幾分。

旁觀的霍青看著魚兒陰鷙的眼神,也不知道,這3個孩子真是孩子,還是成人扮演的。

這個魚兒雖然看上去年紀最小,那深邃的眼神,實在難以捉摸。

她朝著金鼠打了一個手勢,似乎是他們一早商量好的,隨即又迴歸小孩兒那樣甜美的笑。

只是這樣的的笑在這個場合,顯得極其不合時宜。

原本英招的棋子,在英招死後,全部變成了金色,歸金鼠統率。

金鼠立刻反應過來魚兒的安排:“馬八進六。”

紀文均很快看出來,這是拐角馬防他一路車,他倒是不慌,一路出不了,就出九路唄。

“車九進一”

金鼠也很快應對:“馬六進四。”

魚兒,這是想讓金鼠跟他對上。

金鼠讓出拐角馬,他自然而然出車:“車一平二。”

金鼠立刻躲炮:“炮八平六。”

紀文均已經左右有一炮一車鎮守。

他讓開兵,活馬路:“兵三進一。”

魚兒看著場上的局勢,他們也能看出紀文均的一些優勢。

但是他們不慌,這一局比的可不止是象棋:“士六進五。”

對方補了一個士。

紀文均就上馬,雙馬盤河:“馬三進四。”

金鼠出車兌卒:“車九平七”

紀文均已經看到了一步抓雙好棋,接下來至少有四場廝殺,這幾步基本就能立刻定輸贏。

他看了一眼對面的金鼠和魚兒,先飛相穩了一步,準備好接下來的戰鬥:“相七進五。”

金鼠直接進卒:“卒七進一。”

紀文均進兵兌卒:“兵三進一,吃卒。”

這一局紀文均金鼠是被吃的。

誰知道金鼠速度很快,快速躲過第一擊後,立刻認輸。

紀文均只是被金鼠的爪子撓了一下。

下一步,他出車吃兵:“車七進五,吃兵。”

也沒跟紀文均打,只是迅速逃開躲避,完全沒打算跟紀文均打。

紀文均這局會被削弱,也沒跟他打,直接認輸。

金鼠,人如其名的,膽小如鼠。

紀文均倒是無所謂,不跟他打,單玩兒棋,他們也玩不過他。

“馬四進五,吃卒。”

金鼠認輸,退車:“車七退一。”

“馬五進七,吃馬。”

金鼠認輸,上馬,想炮六平三打馬:“馬四進五。”

這時紀文均,感覺頭腦有些昏沉,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他剛才被金鼠爪子撓到的地方,血一直沒有止住,他之前被英招傷到的傷口,也在他沒有察覺的時候一直在流血。

他先前故意做一副毫不防備故意進攻的模樣,他猜到他們可能下毒,他提前提防服了萬能解毒道具,想在他們以為計謀得逞的時候,突襲他們。

現在看來他中的不是毒。

他被反將了一軍。

黃燁在外面擔心道:“紀文均你的血,快止血。”

魚兒嘴角微揚:“紀先生,不得不說,你很有膽量,想引誘我們下毒,然後趁我們毫無防備的時候反殺是嗎?

我們之中,英招是最能打的,我和金鼠的戰鬥力一般,所以我們一直不選擇跟你們硬拼。

不過你都露出破綻了,我們怎麼好意思不用,只是我們沒有下毒,而是用了能破壞凝血功能的道具。

紀先生的棋藝精湛,也不知道能不能把這盤棋下完呢?”

紀文均有些無奈,又有幾分自嘲,最後坦然無懼的笑道:“下棋,我還沒輸過。兵五進一。”

金鼠繼續拱卒:“卒三進一。”

紀文均已經豁出去了。

他的道具不多,只帶了兩種治療道具,一瓶紅藥和解毒藥劑。

他沒有可以解除破壞凝血功能的特殊道具,他現在只能為了霍青他們,多傷敵一分算一分,他揚著蒼白的笑:“兵七進一,吃卒。”

紀文均用了他身上帶的另一種武器道具:彈跳的雷球,被擊中的目標會承受,千鈞重雷一擊。

在金鼠還沒來得及認輸之前,他將球丟向他,金鼠警覺逃竄。

雷球會彈球追蹤,在他鬆懈轉身之際,金鼠被雷球追上,只一瞬間,金鼠就被劈成了灰燼。

紀文均全身被血浸溼,虛弱的盤坐在地上:

“就憑你們幾個小鬼頭,也想跟你紀爺爺鬥,太嫩了。”

魚兒,馬五進三,跳馬吃兵。

她來到紀文均的面前,狠狠踹了他一腳,但她沒有動手殺人,而是在紀文均頭上貼了一道符:

“你是不是想著我會給你最後一擊?想的美,你殺了英招和金鼠,我要讓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已的血流乾。醒神符,在你死之前都會清晰的感受到你身體的每一寸痛苦,不會昏迷直到死亡。”

紀文均他見過這是五行術法裡的符咒類道具,非施術人除非有抵擋這方面法術效果的防具。可惜,他別說防具,這樣的道具他都沒有。

紀文均朝著魚兒呸了口血,笑道:

“呸,這點痛,對於本大爺而言不痛不癢。既然你這麼想看我將你的軍,那我就勉強陪你玩兒一會兒。車二進九,將軍!”

這會兒自然離將軍還遠,他都賠了一條命進去了,不論是局勢還是氣勢,他現在都不能輸。

魚兒看樣子也不打算跟他一個將死之人纏鬥,露自已的底,二人最後只是下完,最後這一盤殘局。

魚兒輕哼:“士五退六,擋。”

“車九平四。”

魚兒蹙眉再次補士:“士四進五。”

紀文均滿臉蒼白,血流的有點頭疼發懵了,晃了晃腦袋,他現在局勢大好,直接棄馬砍士:“馬三進五。”

魚兒也進馬掛角將軍:“馬三進四。”

紀文均立刻應對:“將五進一。”

魚兒也立刻:“將五進一,吃馬。”

紀文均嘴角微揚:“你輸了,車二平四,吃士。”

魚兒的紅將上了二樓,就到了他八路馬的攻擊範圍,他的車又已深入腹地。

魚兒蹙眉,但似乎並沒有看到她的死局:“炮四進二。”

紀文均出馬:“馬八進六。”

魚兒嘴角微揚,似乎也看到了紀文均的弱點:“車一平二。”

她想殺他的炮,再絕殺,可惜慢他一步:“馬六進七,將軍!”

魚兒趕緊跑將:“將五平四。”

紀文均最後說出了:“車六平四。”

就躺在最後那顆將軍的藍色車上,暈死過去,不,是絕了生機。

英招給他的傷口太多了,金鼠那一擊之後就一直不停的在流血,他所經棋子,全都染血。

最後他的棋贏了,他卻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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