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章 最寶貴的，賠給你
下巴被捏的生疼，於清歡掙扎，卻是一點力氣沒有。
“於清歡，你還真是可笑，不喜歡女人？”
蕭舒婉棲身壓下，強迫著二人四目相對“好，好的很，你越是不喜，我便讓你越是如此。”
於清歡是真的知錯了，自已腦子不好，說錯了話，她要認錯道歉，不喜歡女人，幹嘛撲人家呀，還惹出了天大的簍子。
求饒道歉，最後變成了呢喃軟語，於清歡成了乖順的娃娃，蕭舒婉手中的玩物。
於清歡好累，她確定自已是累睡的，再次醒來，又是漆黑的夜。
嗓子好乾，好痛，不止嗓子，全身都好痛，於清歡好渴，支撐著起身，身邊卻空無一人。
狼狽，原來可以是這樣，於清歡掀開被子的剎那，又加深了狼狽的認知，紅印遍佈，還真是壯觀。
於清歡不知蕭舒婉去了哪裡，想要強撐著不適的身體去找水來，雙腿不聽使喚，一下床，整個人就摔了下去，狼狽不堪。
“回到床上去！”
一聲清冷，自沙發處傳來，於清歡這才看到，蕭舒婉坐在了角落處，一個她看不到的角度。
“我，我想喝水。”於清歡的確該回到床上去，這不遮一物還真的扛不住空調的冷風“那個，我的衣服，在哪裡？”
“扔了。”
蕭舒婉回著，端著一杯清水，走了過來“喝吧。”
“我，謝謝。”
只是說幾句而已，於清歡覺得自已的嗓子痛的厲害，喝了大半杯的水，還是未能緩解下來。
“你做什麼？”
突然伸來的手，嚇的於清歡後退躲閃“不，不要。”
“不許動！”
蕭舒婉命令著，檢視過後，這才告知了於清歡，她發燒了。
定是昨夜在泳池裡著涼的，還有這不斷的折騰，於清歡認為，一定是這麼回事。
“乖乖的在這等著，不許亂動。”
蕭舒婉警告了句，人就走了，於清歡不知這人幹什麼去了，沒過一會，她腦子一沉，就又睡了過去。
“起來，把藥吃了。”
雖然態度極其的差，於清歡貴在一個聽話，吃藥喝水，給什麼吃什麼，誰讓她身子沒力氣。
折騰完這些，於清歡看了時間，已經凌晨一點鐘了，她好睏，卻突然起了怕意，這床，是蕭舒婉的，她是不是該回到那個沙發上去。
“那個，我的衣服，能幫我拿一下麼？”
“你做什麼！”
蕭舒婉的語氣越發的冰冷，於清歡聽得越發怯懦“我，我還，，，，，，”
這話實在說不出口，於清歡只好用手比劃了下自已的處境，尷尬的說道：“我去沙發上，把床還給你。”
這也不對？怎麼更生氣了，於清歡腦子是真的不夠用了，完全摸不清這人的脾氣了。
“今夜，你睡這裡。”
命令的口吻，這人的溫柔優雅全都不見了蹤影，於清歡感嘆，原來，人當真有兩副面孔，就好比眼前的蕭舒婉。
換好的衣服是前幾日在酒店買來的，短褲T恤，十分的輕便，只不過，料子的確不怎麼多，還很單薄。
說於清歡不氣，她又不是傻子，自已的初次被奪，美好的幻想破滅，惱怒氣憤，她都有過，在彼此交織糾纏之時，她全都發洩的吼了出去，卻很沒出息的弄成了妥協。
於清歡是個戀愛白痴，她不知，女人之間，還可以做到這種地步，雖然，如今的社會，婚姻已經自由的可以平等，徹底的自由化，她卻從未想過，自已會綻放在一個女人的手中。
又是一夜煎熬，於清歡睡的很不安穩，在夢境中奔跑，如幻燈片似的穿梭在不同的故事裡，沒有一件是讓人歡喜的，弄得一身的疲憊。
第二天醒來，於清歡的病情沒有什麼好轉，她疲憊不堪，喉嚨沙啞，渾身沒有力氣。
沙發上的人竟還在喝酒，於清歡不知，她喝了多久，看樣子，人已經失去了清醒，蕭舒婉又喝多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前去檢視，對於拉扯，於清歡根本不是一個醉鬼的對手，被人一拉，整個人摔了下去，無論如何反抗，還是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蕭舒婉，我，我可以告你，你這是強姦！”
衣服破碎，於清歡蜷縮在角落裡，淚眼婆娑，沙啞的嗓子破碎不堪。
於清歡得到的，只有冷眼與斥責，也許是蕭舒婉的家教好，沒有說出那些難聽的汙言穢語，少了許多言語上的侮辱。
與喝醉的人爭論，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爭吵成了於清歡一個人的獨角戲，上一秒還惡狠狠看著自已的人，竟然睡了過去，叫人哭笑不得！
於清歡想過逃跑的，離開這裡，去報警，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她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魚肉！
每當她走出這個院子，眼前總是會出現車禍的畫面，她的心又軟了下來。
蕭舒婉失去的是情，是愛人，於清歡能償還的，也許，也只有這個了！
於清歡嘲笑自已沒出息，幹嘛要做一個好人，竟然就這麼說服了自已，用最寶貴的東西償還這個人。
回到屋子裡，照顧喝醉的人，任勞任怨的。
不知這人夢見了什麼，睡夢中的人竟然也能哭的如此傷心，蕭舒婉說過，不喜歡自已的聲音，於清歡不敢出聲安慰，只好陪在一旁，安靜的幫忙擦淚。
原來，這人熟睡著是這麼的好看，沒了冰冷怒火，就連那高高在上的威壓也都不見了，於清歡靜靜地看著。
許是偷看的久了，蕭舒婉沒有反應，她竟然壯了膽子，摸了上去。
指腹輕輕的勾勒著蕭舒婉絕美的輪廓，遊走在挺立俊秀的五官之上，小心翼翼。
於清歡覺得，蕭舒婉的五官，與自已有的一比，骨相之美。
別墅裡的日子並不好過，於清歡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了蕭舒婉開口，離開這裡，她欣喜不已，算算日子，一週的時間，足足一週的時間。
於清歡要感謝那個電話，催促蕭舒婉的電話，她隱約的聽到，說是什麼專案合同的，需要她回去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