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威脅道:“若你敢耍花招,我饒不了你!”

沈天忌捂著肚子,憋著紅臉乖巧地點了頭。

護衛領教了他的威力,見他果真在脫褲子,又不信區區一個孩子能有什麼花招,便別過了頭去在衚衕口等待著。

沈天忌躡手躡腳地提上了褲子。

他費力地搬起一塊石頭,正要朝著護衛的方向砸,卻見聽到聲音的護衛已轉過頭來。

看到他手中的時候,護衛登時露出怒色,一腳便踹在了沈天忌的肚子上,痛的他臉色蒼白。

“兔崽子,還敢陰老子?”

護衛面露猙獰,上前一步正要再踹,沈天忌孤注一擲地將臭粉的蓋子開啟,將裡頭的粉末一股腦兒地朝著護衛撒去。

護衛噁心地本能低頭,沈天忌趁機踹在了他的褲襠上,不忘拎著一瓶子臭粉拔腿就跑。

護衛捂著褲襠痛的齜牙咧嘴,見沈天忌逃跑忙出言大喊。

“那兔崽子跑了!”

車伕與其他人嚇了一跳,看到了拼命飛奔的沈天忌忙追了上去,卻都被臭粉逼退了幾步。

然而眼瞧著臭粉見底,眾人即將追來,沈天忌不由嚇得涕淚橫流,慌不擇路,誰知路過一條小巷,卻有一隻手猝不及防地伸了出來,捂住了他的嘴便將他拖進了巷子中。

沈天忌嚇得面如土色,“嗚嗚”叫著正欲掙扎,卻聽身後人輕聲道:“別動。”

聽到這聲音,他瞪大了眼睛。

那邊追上來的車伕與護衛正踟躕原地左顧右盼。

“人呢?”

“不知道,看到他拐了個彎人便不見了。”

“還不趕快分頭去找!”

隨行的護衛們四散而去。

卻獨獨無人留意被丟在原地的馬車。

灰頭土臉的沈天忌被聽雨從馬車下拎了出來。

沈天忌形容狼狽,卻因保下了一條命而喜上眉梢。

方才便是聽雨及時現身,將他暗中救走還藏在了馬車下。

好一招燈下黑。

沈天忌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聽雨替他拂去身上的塵土,示意他趴在自已背上,接著道:“抓穩了。”

接著便悄無聲息地一躍而起。

而陳家的護衛搜了大半日,卻依舊是無功而返。

“你說什麼?”

陳昭媛猛一砸桌案站起身來。

“沈天忌跑了?!”

伏在地上的護衛不敢抬頭,將今日之事如實答覆,末了道:“瞧著他的樣子只怕是籌謀已久,眼下沈家還不知此事,姑娘可要將此事知會一聲?”

陳昭媛恨恨道:“一群廢物!”

她坐下,努力平復了半晌,才自言自語地斥道:“都怪葉姨,莫名的為何忽然要將沈天忌送回沈府是做什麼?如今出了事,沒的又都賴在了我的頭上!”

她吩咐道:“杜鵑,給我換衣裳,此事如何辦,我倒是要去沈家問上一問!”

“是。”

侍女應下聲來。

就在陳昭媛出門找葉氏興師問罪之時,聽雨已小心地避開了人,將沈天忌帶來了木府。

沈天忌顯然還沒從驚嚇之中走出,看到陌生的大門,本能地便扯住了聽雨的手躲到了他的身後。

他仰頭,有些膽怯道:“你……你是想將我關來這嗎?”

聽雨:“……”

“公子,屬下看起來像壞人嗎?”

沈天忌探頭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真心實意地點了頭。

“像。”

“……”

聽雨面無表情。

他將沈天忌從身後揪出來塞給門口看熱鬧的小廝:“十兩銀子,這孩子歸你們了。”

木家的下人本就被逗得忍不住發笑,聞言自然配合,便領了人,裝腔作勢道:“公子慢走。”

接著便抬著不斷哀嚎掙扎的沈天忌鑽入府中。

離老遠,早已回府的沈綾鳶就聽到了由遠及近的哀嚎聲。

木香榭正美滋滋地欣賞著到手的新發簪,聽到了聲音也忍不住探出頭來,好奇道:“什麼聲音?”

沈綾鳶自然認得出沈天忌的聲音。

瞧著這臭小子龍精虎猛的聲音便知道他此刻應當是沒什麼大事。

她道:“應該是天忌。”

木香榭聽到這名字,便放下了手中的新首飾。

阿綾送來的釵環各個都美到了她的心坎兒是不假,可是沈家小公子受了幾日的苦,自然可比釵環珠玉重要。

她道:“走,我們去給你七弟弟接接風。”

兩人挽著手,才出了院子,迎面正撞見不約而同前來的姜逢春和木清陽兩人。

姜逢春眼下烏青,顯然昨夜未得安眠。

他靠著木清陽的肩頭小聲嘟囔,抱怨道:“昨晚上陪你喝了一夜的酒,怎的今兒還不能好生歇息?”

木清陽顯然也沒什麼精神,但眼瞧著妹妹和沈綾鳶牽著手並肩出來,便滕然站直了身子,推開不斷打著瞌睡的姜逢春,道:“沈姑娘。”

姜逢春險些摔倒。

勉強站穩後聽到木清陽的話,狹長鳳目便露出了一抹鄙夷。

呸,重色輕友。

枉他昨夜好心陪著木清陽喝了一夜的酒,今日見了讓他借酒消愁的對方反倒沒長記性,偏還湊上去獻媚。

當真是——

“哥哥,你怎的渾身酒氣?難聞死了。”

一句話惹得姜逢春一激靈,酒已醒了大半。

他甩了甩頭,睜眼才看到掩著唇嫌惡驅趕著木清陽的木香榭。

木香榭嫌棄:“我和阿綾兩個姑娘,你渾身酒氣的像什麼樣子?去,趕緊將衣裳換了,我好吩咐人去給你熬些醒酒湯來。”

姜逢春聞言,下意識抬手嗅了嗅。

嗯……

酒味的確是有些重。

他輕咳一聲,頤指氣使順勢道:“就是,人家木姑娘說的對,木公子你說你沒事喝什麼酒?瞧瞧我給你送醒酒湯來都染了一身酒味兒,你可要賠我身兒新衣裳!”

沈綾鳶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別說是身上的酒氣,就是他臉上宿醉留下的紅還沒退去。

也真是好意思在這借坡下驢地將自已摘出去。

然而木香榭還沒說什麼,那邊沈天忌已被兩個小廝一左一右地架了來。

他張牙舞爪,奮力掙扎著,口中還在不斷叫喚。

“放開我!若是被我大姐姐知道了,她可饒不了你們!”

話音還沒落,兩個小廝遠遠地便看到了沈綾鳶一行人,下意識便鬆了手。

劇烈掙扎的沈天忌便就這樣猝不及防,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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