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都跟在丁凱身後,朝走廊深處走著,豹哥等人都被留在原地。

“聽說你對付過精神汙染源?”

陳都好奇的道。

“孫包他們瞎傳的,在道上混,一般都會弄點唬人的噱頭。”

丁凱搖了搖頭,又道:“不過我這裡,真有個病瘋子,你想知道西廂戲院的事情,我可以說。”

“但你得替我解決那個病瘋子。”

“喏!就在前面那個房間,被我鎖在了裡面。”

丁凱指了指前面。

陳都有些驚訝,這人居然能鎖住精神汙染源,恐怕是真有點本事在身上,不像他說的只會唬唬人。

“你對梨娘很熟悉嗎?”

陳都又道。

丁凱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確有可能瞭解二十年前的事情。

“我只能說,我的確知道一些事,但不一定有你想要的答案,至於怎麼選擇,看你自已。”

丁凱平靜的道。

“行!和我具體說說,裡面關押的精神汙染源吧!”

陳都點頭道。

他調查了好幾個月,好不容易有了點線索,當然是不想放棄。

“名字叫宋家順,之前是個暴發戶老闆,手裡有點錢和勢力,喜歡玩姑娘,玩的很花,心也髒,聽說玩死過好幾個。”

“但世道很亂,再加上他拿錢擺平,一直沒出什麼事。”

“可能是報應,半年前宋家順破產了,前段時間一直沒見過他,最近經常來我的場子玩。”

“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錢,一個多星期就花了三十幾萬,但他的脾氣比原來更暴躁了,場子裡不少姑娘都捱過打。”

“前幾天,他又鬧事,鬧的很兇,差點弄死人姑娘,我之前就在忍著他,這次忍不了了。”

“我進了包廂後,就讓姑娘們離開了,本來還打算給他留點面子,沒想到那貨給臉不要臉,敢跟我動手!”

“我這人手上從來不吃虧,一酒瓶下去,就把他撂倒了。”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喝大了,打算叫幾個人把他丟出去,沒想到他自已能爬起來的,可他那個動作,和正常人不一樣。”

“他沒站起來,是從地面往茶几上爬的,那種動作姿勢,就像是頭狼要站起來,我當時就發現不對勁了。”

“接著我又感覺自已的手腳開始變得僵硬,不聽我自已使喚。”

“我當時咬破了舌頭強行讓自已保持清醒,拼了力氣跑出包廂,再從外面反鎖了起來。”

“後面又驅散其他人,封死了這裡,包廂十米內,禁止任何人靠近。”

丁凱仔細解釋著。

陳都看了眼前面包廂的大門,距離他現在站的位置,差不多是十米。

腳下堆放著啤酒箱子,相當於警戒線。

不得不說,丁凱的確是有點本事的,一般人在那種情況下,幾乎不可能逃得掉,更別說關住宋家順了。

丁凱的膽量比一般人大多了,不然他也開不了娛樂場所。

陳都道:“包廂裡有監控嗎?”

丁凱搖搖頭:“我們這行也有行規,包廂裡是隱私場所,不可能裝監控,一旦被發現,場子名聲就毀了。”

“從他被關押到現在,具體是幾天了?”

陳都又問道。

“三天多,包廂裡還有不少吃的,他一時半會肯定餓不死的。”

丁凱又道:“我也不敢讓他被餓死,一旦宋家順死了,場子裡就會有別人被汙染,到時候更麻煩。”

“我現在只想你把他帶走,以後別出現在我場子裡就行。”

精神汙染源是殺不死的。

在二十年前,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

如今卻不再是什麼秘密。

“那你覺得他的內在邏輯是什麼呢?”

陳都又問道。

“我事後仔細回想了下,老實說,有點懷疑,但不能很確定。”

丁凱搖了搖頭。

“還記得當時說過什麼嗎?能不能還原一下?”

陳都說道。

丁凱多看了幾眼陳都,道:“你的這一套行事風格,讓我覺得你像是密察組的人,但你應該不是。”

“真要是密察組來人,不會像你這樣單槍匹馬,連無塵服都不穿。”

這個發現,其實丁凱心裡有點慶幸的。

因為他對陳都也充滿警惕,打聽梨孃的人,多半不太正常,剛才孫包等人悄悄朝他使眼色,他也看明白了。

但孫包等人落在陳都手裡,他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和陳都談。

“我和密察組接觸過不少,但的確不是他們的人。”

陳都平淡的道。

“那我盡力還原下,當時的情況吧!”

丁凱繼續道:“我當時走進包廂,讓姑娘們離開後,走到宋家順面前,給自已倒了一杯酒。”

“然後朝他道:‘宋總,姑娘們也是人,掙的都是辛苦錢,別太為難他們了,今晚給你打五折,消消火怎麼樣?’。”

“我又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下杯子,然後一口喝掉。”

“但宋家順那貨卻直接砸了酒杯,罵罵咧咧的道:‘丁凱,你踏馬是不是瞧不起我?誰稀罕你給我打折了?老子有的是錢’。”

“我當時臉色很不好看,覺得這人給臉不要臉,不識好歹。”

“然後宋家順又道:‘丁凱,現在立馬給我跪下道歉,再把姑娘們全部喊回來,扒光衣服跪成一排’。”

“我當時就沒忍住了,罵道:‘宋家順,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宋家順這次沒說話,一巴掌甩向我,我後退一步躲開後,順勢抄起酒瓶砸在他腦門上。”

“他當場就倒了下去。”

“我踩著他的臉,又罵了句:‘什麼逼玩意,還覺得你是原來那個暴發戶呢,你早破產了,醒醒吧!’。”

“後面……我準備打電話喊人把宋家順抬走時,他就爬起來了。”

陳都默默的聽完後,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應該就是你最後那一句,宋家順的內在邏輯,多半是‘破產’。”

陳都分析道:“破產讓他心中抑鬱,無法接受現實,後面又不知道哪裡弄到了一筆錢,讓他潛意識覺得自已沒破產。”

“你那句話,戳破了他的美夢!”

“還真是這樣!”丁凱顯然早就有所懷疑,他又道:“那現在怎麼辦?宋家順幾乎每晚都鬧一陣子,沒有進入休眠期。”

“包廂的鑰匙呢?”陳都問道。

“我去拿!”

等到丁凱將鑰匙拿回來,發現陳都已經搬開了不少啤酒箱。

“在這裡等著!”

陳都拿到鑰匙,就徑直走向關押宋家順的包廂。

丁凱有些愕然……

他沒想到,陳都膽子這麼大的,居然就打算直接去找宋家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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