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王、零號,都解決了。”祁小易走過來沉聲道。

“不錯,沒有任何一點聲響,也沒有任何人逃出。”沈策罕見的誇讚道。

說完,他看了看旁邊還在懷疑人生的岐陽王,推了他一把說道:“走吧,你的假設永遠都不會成立。”

“至今為止,我敢斷定這個世上也只有我訓練出來的人才有這樣的能力,其他人想殺你還差點意思。”

“當然,前提是你不會犯蠢,乖乖把頭伸過去讓人家砍。”

聞言,岐陽王不由苦笑連連,內心頓時慶幸不已,慶幸是上官氏把沈策救了,而不是叛軍。

慶幸自已發現沈策的第一時間便把他調到了自已身邊,讓他沒有接觸大魏官場的陰暗。

不然憑他的能力一旦生出反心,以後必然成為大魏滅亡的最大禍首,其威脅程度甚至比北境的劫軍還要恐怖。

三人一同走進營地,四周一片寂靜,唯有清脆的腳步聲在空間迴盪。

沈策停下腳步,看著周圍帳簾緊閉的營帳以及門口一隊隊黑衣漢子,說道:“呵,睡的還真死。”

見狀,一旁祁小易有眼力勁的遞過來兩塊沾了水的黑色面巾,問道:“獸王、零號,要不要進去看看?”

沈策翻了個白眼:“一群脫了衣服的漢子有什麼好看的,要看也看娘們的,我怕長針眼。”

“快點解決他們,不然等藥效一過有人醒來又要生亂。”

岐陽王常年帶兵征戰知道營帳裡面是什麼場景,自然也不會進去,擺了擺手連忙拒絕。

祁小易訕訕的收回手中面巾,將手放在嘴邊打了個口哨。

聽見這聲響亮的口哨,營帳門口的一隊隊黑衣漢子全都不約而同抽出靴內匕首,掀開帳簾齊齊衝了進去。

緊接著裡面便傳來一道道悶哼聲以及刺鼻的血腥味。

沈策伸手開啟馬車上的一個箱子,拿起一塊金錠放在手心掂了掂,說道:“怎麼樣,這裡的金銀夠不夠你組建陌刀營的花銷?”

岐陽王粗略的掃了一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現在生辰綱到手,下一步該怎麼做?”

沈策毫不猶豫道:“明天讓十號、九號帶人送這些金銀走水路前往平津渡口,我們去燕都劫人。”

岐陽王反問道:“不是說帶著人和生辰綱一起走嗎?怎麼改主意了?”

沈策咂吧了一下嘴,搖頭道:“目標太大了,還是先讓十號、九號一明一暗帶著生辰綱先走。”

岐陽王瞥了一眼不遠處籠子裡的信鴿,點頭說道:“好,既然你決定了那就按你說的做。”

………

七日之後,沈策和岐陽王兩人扮作出來遊玩的富家公子,帶著幾名護衛大搖大擺的進了燕都。

其他人則是扮作鏢局人員以及遊俠武夫開始分批進城。

燕國兵部衙門

“什麼?還沒訊息?”

許秀嵩看著下首的接信小吏不由臉色大變,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的,大人,今日已經是第十天了。”小吏恭聲道。

“求援信也沒有嗎?”許秀嵩強行讓自已鎮定下來,扶著案桌問道。

“沒有。”小吏搖了搖頭。

許秀嵩深吸一口氣,臉色瞬間變的陰沉無比。

行蹤沒有訊息,求援令也沒有,生辰綱絕對是出事了。

天下皆知太后壽誕,眼看壽誕在即,壽禮卻丟了,這要是傳出去已經足以讓皇室的顏面掃地。

此事錯不在他,為了頭上的烏紗帽,許秀嵩第一時間否決了大張旗鼓追查此事的可能。

不過此事又不能不查,他想了想冷喝道:“來人,備馬,本官要進宮面聖。”

百花樓

“兩位公子裡面請,看著您二位面生,可有喜歡的姑娘?”

門口濃妝豔抹的老鴇笑眯眯的迎了上來,臉上的白粉撲簌簌的往下掉,嘴裡喋喋不休的說著。

“我跟你們說啊,我們百花樓的姑娘吹拉彈唱、琴棋書畫那是樣樣精通,若是二位公子才學驚人,說不定我們姑娘一高興還能免了你們的花銷呢。”

說完,老鴇咯咯一陣嬌笑,像個大公雞似的,尖銳刺耳的笑聲讓一旁的岐陽王不由暗暗皺眉。

沈策從懷裡摸出一塊銀錠扔給老鴇,操著一口流利的燕都方言,態度十分囂張。

“把你們這裡最有才學的姑娘都給本少爺帶過來,今天我給我兄弟接風。”

“讓你們姑娘陪好我兄弟,伺候好了重賞,要是我兄弟有不高興之處,小心小爺讓人拆了你們百花樓。”

聽見這個要求,老鴇看著手裡分量十足的銀錠,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一臉的為難道:“這位爺,您也知道我們百花樓的規矩,想見我們最好的姑娘,光有銀子不行,還得文采驚人。”

“要不您二位出一個對子或者是吟詩一首,奴家拿給我們姑娘看看?”

“呵,哪來的土包子,也不看看百花樓是什麼地方,真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

突然,一道譏諷聲傳來。

沈策看著不遠處身穿華服,一臉蒼白的青年,臉色瞬間漲紅,罵道:“孫子,你說誰呢?你信不信小爺捶死你?你個沒卵子貨。”

“彼其娘之,孫子,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你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百花樓?”蒼白青年也不甘示弱,當即出言反擊。

說著拍了拍手,把自已在門外的護衛喊了進來。

沈策瞥了一眼在一旁看好戲的老鴇以及一旁駐足看熱鬧的嫖客,心中暗自冷笑,對自已眼前一隊虎視眈眈的青衣漢子視而不見,直接開罵,言語極其粗鄙。

“你就是個沒卵子貨,看你這副熊樣不進宮當太監真是可惜了,你能硬起來嗎?還學人家來這種地方。”

“我呸,你個腦袋灌了水的智障、白痴,你爹當初怎麼沒把你射在牆上。”

青年氣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看著絲毫不畏懼自已的沈策,本著謹慎的原則問了一句。

“你是誰?”

“我是你爹,兒子,快叫爸爸。”沈策摳了摳鼻子,剛要伸手在岐陽王蹭一下,就被他一巴掌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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