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堵著發工資的日子要錢
“何雨柱，你有樣沒樣？雨水可是你親妹妹，你當哥哥的不知道愛護妹妹也就罷了，還跟她分了家？”
“昨天晚上她在我家住的你知道麼？她哭的有多傷心你知道麼？”
女人扎著兩條麻花辮子，面容姣好，但那副咄咄逼人，興師問罪的模樣，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
正是何雨水的同學，紅星軋鋼廠的廠花於海棠。
何雨水昨天晚上沒在家住，跟哥哥吵完後就去了於海棠家。
於海棠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所以今兒一早就來食堂指責何雨柱了，想著幫何雨水出氣。
“你哪廟兒的啊？”何雨柱抬眼皮看了她一眼皺眉道：“我家的家事，輪得著你一個外人來管？疏不間親知道麼？這回頭我要是跟雨水合好了，你在當間豈不是裡外都不是人？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也敢在我面前跳腳，你算老幾啊？廚房重地，閒雜人等不能進知道不？工人們吃壞肚子了食物中毒了算你的算我的？馬華，胖子，把她給我趕出去！”
何雨柱沒慣她毛病，一通小連珠炮懟的她啞口無言。
緊跟著馬華跟胖子上前，一左一右連推帶搡的就把於海棠趕出廚房了。
“何雨柱你混蛋！”
於海棠站在外面罵了半天，見沒人出來搭理她，只得憤憤的離開了。
“柱子，咋回事啊？你跟你妹妹分家了啊？”劉嵐上前問道。
“是那小白眼狼要跟我分家，行了不說這個了，忙你們的去吧。”
何雨柱擺擺手，這家醜他也不想細跟外人講。
至於何雨水鬧分家，他也壓根不放在心上，一個人關起門來踏踏實實過日子挺好的。
......
時間如白駒過隙，
眨眼間，半個月過去了。
日子過得踏實平靜，且很有盼頭。
這半個月來，何雨柱每天都能從夢裡獲得一些東西。
1斤香蕉，5斤蘋果，55斤白麵，3根長白山野山參，1斤藏紅花，66斤紅薯，6兩冬蟲夏草，45塊錢。
1塊梅花手錶，1張腳踏車票，50張工業卷，1張收音機票，1套黑色唐裝，1雙牛皮鞋，10個窩頭。
並且他驚訝的發現，放在那小黑屋子裡的食物，一直都沒變質，一直保持著最新鮮的狀態，這是意外之喜。
期間，何雨柱又接了一場宴席，得了5塊錢的紅包。
至於今兒，正是發關響的日子。
隊伍排起了長龍，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喜悅，三三兩兩，一前一後的聊著天。
“柱子，你不是要攢錢娶媳婦兒麼？不過了啊，咋還買上手錶了？你這一塊梅花手錶，不算票都得小三百了吧？”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手上的表，眉頭皺的老深。
“擱信託商店二道販子那裡倒騰的二手貨，不值幾個錢，眼看著結婚了，不得充充門面，湊湊三轉一響麼？”何雨柱隨口扯了個謊。
“那倒也是。”易中海點點頭，他知道何雨柱是個好面子的人。
想了想，易中海道：“柱子，你要是兜裡不富餘的話，一大爺可以先借你二百塊錢結婚，啥時候有啥時候再還我就成，結婚得花不少錢，不能可丁可卯的，得打好提前量。”
何雨柱是他定好的養老人，等將來撒手人寰的那一天，財產房子都是人何雨柱的，現在還只是借的名義，借個八百十塊的又算得了什麼？
在這種人生大事上，易中海還是很拎得清的，這時候幫襯一把，何雨柱能記自已一輩子，不吃虧。
但何雨柱卻搖了搖頭：“我謝謝你了易師傅，錢你留著給一大媽買藥吧。”
何雨柱不想再欠易中海人情，這個上輩子把自已算計的夠嗆的傢伙，何雨柱不想和他有太多糾纏。
雖然他完全可以拿了錢，最後不辦事不養老，易中海也沒轍，但那就不是人物，叫不辦人事了。
何雨柱知道自已有這樣或那樣的缺點，但自認自已還算個爺們兒，不屑於幹那種操蛋的事情。
我不會給你養老，但也不會白佔你的便宜，不搭你的人情。
各自過好自已的日子就得。
“你這孩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跟你一大爺還瞎客氣。”易中海斥責了聲。
何雨柱笑笑沒接話。
很快，輪到何雨柱領關響了。
拿到了37塊5後，何雨柱沒急著走，而是原地等著。
易中海知道他在等秦淮茹，想了想也沒走，陪他一起等著。
又過了一會，輪到秦淮茹領工資，錢還沒捂熱乎呢，旁邊的何雨柱開口了。
“秦淮茹，之前說好的，每個月還給我5塊錢，現在關響也發了，你也該還錢給我了吧？”
何雨柱話音剛落，易中海就接過了話茬道：“是啊淮茹，柱子最近打算娶媳婦了用錢的地方多，一大爺知道你家日子過的難，但再緊也沒有柱子的婚事重要，你就先還他一點吧。”
何雨柱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
沒想到易中海竟然會幫自已說話。
秦淮茹則敏銳的察覺到了易中海這是在表明態度，這是要跟自已劃清界限啊！
心裡頭一陣委屈，眼睛發紅，正準備再說點啥呢，何雨柱卻沒給她開口的機會。
“秦淮茹，我借你錢的時候雖然沒給你打欠條，沒有證據，但我想，這點小事咱們鄰里鄰居的，應該還不至於驚動派出所裡的警察同志吧？”
話已經說的很白了，不還錢，我就去報派出所，沒證據又怎麼了？當派出所的同志是吃乾飯的？
秦淮茹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已經徹底站在何雨柱那邊的易中海，知道自已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只得肉疼無比，又憤怒至極的掏出了5塊錢朝何雨柱一扔：“給你！還給你行了吧！”
“呵呵，借錢的時候軟磨硬泡像個三孫子，還錢的時候跟殺父仇人一樣，什麼人性啊？”
何雨柱搖頭輕笑，把錢揣進兜裡。
易中海也搖搖頭嘆口氣，看著何雨柱的背影，心裡老大不是滋味兒。
他總有種感覺，這柱子好像已經超出自已的掌控範圍了，自已拿捏不準了。
往常的柱子，也不是這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