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易中海的算計，養老的核心
隨手從空間裡取出來一袋，拿菜刀劃開，捏了一把攤在手下瞧了瞧。
只見米粒橢圓豐腴，晶瑩透明，趕忙的生火，蒸了鍋大米飯。
打眼一瞧，米飯富有油性，入口一吃黏而不糯，軟硬適中，清香有彈性。
“還真是京西稻！”何雨柱面上一喜。
這是海淀區上莊鎮特產，何雨柱有一次給領導做小灶的時候有幸吃過。
“整整三十袋大米啊，這要是去黑市倒手一賣，還不得發筆小財？”
這念頭在腦海裡閃現了下，很快又被何雨柱給按了下去。
黑市交易不是什麼稀罕事，但萬一點背被抓到了得不償失，這米的出處他也沒法解釋。
“自已留著慢慢吃吧。”
兩碗大米飯，配著蔥花鹹鹽湯，以及一小盤醃黃瓜，何雨柱吃的槓香。
吃完了去水池子洗碗的工夫，恰逢秦淮茹出門。
倆人互相看了一眼，何雨柱就把頭扭了過去，秦淮茹一看他氣兒還沒消，也就沒自討沒趣，也沒言語。
洗好碗，又洗漱完畢，何雨柱好整以暇，在家待著沒意思，索性就去了軋鋼廠。
“嘿，孫子！”
身後響起了一道賤兮兮的聲音，何雨柱還沒來得及回頭，一個大巴掌就呼在了他的後脖頸子上。
再一抬頭，那人已經蹬著腳踏車騎出去了老遠。
“許大茂，孫賊，你廢了！別讓爺爺抓住你！”何雨柱大罵了聲，甩開腳丫子就追了上去。
剛剛那撩閒的人不是許大茂又會是誰呢？
“哈哈，你追啊，追到爺爺算你的本事啊，哈哈...啊！”
許大茂一邊騎車一邊回頭嘲諷，一個沒注意外加天冷路滑，腳踏車一個打滑摔倒在了路邊。
疼的他是吱哇亂叫，趴地上半天沒起來身子。
“哈哈，該！”何雨柱走過去衝著他的屁股踢了一腳：“讓你丫的撩閒！”
“草！哎呦，傻柱你大爺的，你快扶我一把啊，我這骨頭好像摔斷了。”
“別，我可扶不起你，回頭你再賴上我訛上我，我找誰說理去？”何雨柱笑道：“反正這年頭好心人多，你等著好心人扶你吧。”
何雨柱雙手插兜，吹著口哨就走了壓根沒搭理他。
“王八蛋！你丫的真孫子，哎呦，可疼死我了......”
......
何雨柱剛走沒多久，秦淮茹和易中海也一起出了大院。
秦淮茹的眼珠是紅的，腫的，眼眶也有點發黑，一看昨晚就沒睡好。
易中海看了看她，嘆氣道：“淮茹啊，實在不行就算了吧，我看柱子這回是鐵了心的要跟你斷了，柱子不是一個狠心的人，能這樣，證明他已經是打定了主意的了。備不住是有人指點，知道愛惜名聲了，著急結婚了。”
易中海有自已的盤算。
養老養老，說到底，最後還得看人家何雨柱是否心甘情願養他。
否則就算再怎麼算計，等自已老了不能動了，人家何雨柱就不管，自已又能怎麼樣呢？
還能報警啊？又不是人家親爹。
退一萬步講，就算親的又如何？看看老劉家，老閻家的兒子，就算親生的，就不管你，就不給你養老，你有轍啊？還不一樣只能是乾瞪眼？
在易中海看來，何雨柱能成為絕戶是最好的，能跟秦寡婦在一起是最好的，但如果不能的話，他也沒別的轍。
是能捏爆人何雨柱的卵蛋，強行讓人當絕戶，還是能逼著何雨柱跟寡婦在一起是咋的？
拿名聲威脅，用道德綁架？別鬧了，誰不知道何雨柱是個閻王脾氣，炸藥桶性格？脾氣一上來，眼睛一紅，什麼都不顧，誰也不好使，根本不吃那一套的。
說白了，易中海終究還是得哄著何雨柱來，以何雨柱為主的。
如果何雨柱鐵了心跟秦淮茹斷掉，那易中海也打算跟秦淮茹劃清界限，免得惹上麻煩時不時的接濟，更重要免得得罪了選定的養老人何雨柱。
“嗯，我再看看的吧一大爺。”秦淮茹抽了抽鼻子，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嗯，想開點吧淮茹。”易中海勸解道：“柱子這股火看樣子不小，昨兒估計是雨水幫你說了兩句話，倆人都鬧分家了呢，正在氣頭上，最近你最好別招惹他了，你們兩個都冷靜冷靜。”
“我知道了一大爺。”
......
軋鋼廠，食堂。
何雨柱剛一到，馬華就麻溜的去泡上了茶，並且遞了一條牡丹香菸過去。
“馬華，你這是幹啥？”
“嘿嘿，師父，我也不抽菸，這煙票留著也是浪費，就買了條煙孝敬您，我倒是想給您買中華來著，但中華煙的票我沒有啊，知道您愛抽牡丹，就買的牡丹。”
一包牡丹5毛，一條5塊，馬華一個月也不賺幾個錢，這算得上大出血了。
他昨晚上回家跟父母說了，說師父已經開始教自已，並且打算教自已小灶的手藝。
馬華的父親一聽，就建議馬華給何雨柱買條煙孝敬一下，否則的話，他自已還真就沒這個覺悟。
“你這孩子，淨亂花錢，跟我還來這一套，外道了不是？”何雨柱把煙接過來遞了5塊錢過去：“錢你收著，煙票我就不給你了，算是收下你的孝心。”
“師父，你這...”
“行了，別推辭了，你喊我一聲師父，一個徒弟半個兒，那咱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別撕撕巴巴的讓人看了笑話，你還年輕，好好攢錢娶個媳婦兒，往後別再這麼亂花錢了，知道麼？”
馬華手裡握著錢，感動的一塌糊塗，何雨柱收了煙但給了錢的舉動，讓師父的形象在他心裡更加高大起來。
“知道了師父。”
“呵呵，臭小子。”何雨柱一拍他的肩膀：“行了，幹活去吧。”
馬華去忙活了，在旁邊看了半天的劉嵐笑道：“行啊柱子，挺清正廉潔啊。”
“那是。”何雨柱一揚下巴：“哥們的人性那沒得說！”
“德性。”劉嵐打趣道：“還一個徒弟半個兒呢，這架子給你拿的，你今年才多大點歲數啊，就想當人馬華的爹啊？”
何雨柱聞言愣了愣神，旋即笑了笑沒說話，心道自已的真實年紀，都夠當馬華的爺爺了。
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何雨柱又隨手拿起了旁邊的報紙，剛一翻開，一個女人就怒氣衝衝的走進了後廚。
指著何雨柱的鼻子就開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