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登門找媒婆，再次入夢
就著雞骨架把湯全喝了，何雨柱喝了個肚兒溜圓。
點了支菸叼在嘴上，雙手插兜朝前院方向走去。
“柱子，遛食兒去啊？”正在掃雪的前院大爺閻埠貴笑問道。
“嗯，閻老師忙著呢？”何雨柱也招呼了聲。
“閻老師？”閻埠貴一愣，心道怎麼不管自已叫三大爺了呢？掃了他兩眼失笑道：“今兒咋這麼客氣呢？”
“客氣？”何雨柱也笑了：“那我叫你老閻頭子？”
“去去去，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沒個正形。”閻埠貴笑罵一聲，也沒當回事。
何雨柱哈哈一樂，自顧自的走出了院子。
一路來到了人滿為患的東單菜市場。
挑挑揀揀的，買了一斤雞蛋，花了5毛錢以及雞蛋票。
雞蛋也是憑票供應的，每戶每個月可以買一斤，十口以上的戶可以買兩斤。
又買了一隻雞，2塊7毛外加肉票。
拿上雞和雞蛋，何雨柱就前往了菸袋斜街18號。
由於面生，剛走到前院就被攔住了，一個老頭笑呵呵的問道：“小夥，你是來找朋友麼？”
“大爺，我找後院的王媽媽。”
王媽媽，真名王桂花，也算是一左一右出了名的媒婆，幹了一輩子這行當，當初賈東旭的婚事，就是她幫著張羅的。
那老頭一聽，又一看何雨柱的手裡拎著東西頓時就明白了，笑了笑讓他進了院。
何雨柱一路來到後院，又問了問，走到了一間西北房敲了門。
開門的是個老婦人，滿頭花白，戴著小眼鏡，手裡拿著菸袋鍋子。
“您就是王媽媽吧？”
“我是，你是......”
“啊，我是住在南鑼鼓巷95號的，我叫何雨柱，這不嘛，年紀不小了，想拜託您幫我說一門親事。”
一揚手裡的雞和雞蛋，王媽媽頓時眉開眼笑，笑呵呵的把何雨柱迎進了屋子。
“說吧孩子，相中誰家的姑娘了？”
“沒相中誰家，這不想著您火眼金睛的看人準，讓您幫忙做主，挑一個合適的麼。”
王媽媽點點頭，這種情況也不少見，問道：“說說你自家的條件吧孩子。”
“成，我35年出生的，現在在軋鋼廠食堂上班，每個月工資37塊5，每個月再接點宴席什麼的，攏共能賺個50上下，家裡有一間中院正房，不是公房是私房，我媽走的早，我爸也不在四九城了，妹妹...妹妹也獨立了，家裡就我一人，沒啥負擔。”
王媽媽一聽，讚道：“孩子，你這條件好啊，賺得多，有房子有工作，還沒家庭負擔，這四九城裡的好姑娘，還不可著你挑啊？”
這話真假參半，但聽的人心裡舒坦。
何雨柱笑道：“我不想找城裡姑娘，王媽媽你多費心，在鄉下幫我找個農村媳婦兒就成。”
“你這條件，找城裡的也沒問題啊，為啥找農村的，這農村媳婦，定量可是個大問題。”
“定量不怕，我是廚子，不怕餓著老婆孩子，不瞞您說，我主要圖農村媳婦兒的成分好。”
“那倒也是。”
王媽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這些年各種運動可沒少進行，出身成份要是有問題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對女方有啥要求沒有？”
“模樣過得去就成，我不貪心，最主要人品得好，性子溫和些最好。”
“哈哈，你這孩子倒是拎得清，你這話說到點子上了，想當年你大媽我那也是十里八鄉的一枝花，到現在還不是落得個人老色衰？老伴老伴，到老了合得來有個伴，比模樣重要多嘞......”
王媽媽有些感慨，這時，何雨柱又遞了五塊錢過去。
“城裡鄉下的跑，辛苦你了王媽媽，這算是路費錢，等事兒成了，我再額外封紅包謝您。”
王媽媽接過錢，滿意的點點頭，心道這小夥懂規矩。
“王媽媽，你要是找到了合適的姑娘就跟我說一聲，我去鄉下看她，可別把人先領城裡來。”
“這...”王媽媽遲疑了下：“女方家去你家看看也正常，怎麼還不讓人看呢？”
皺了皺眉，心道莫非這小夥的話裡有假，其實他家庭條件沒那麼好，禁不起人查？
“害，也不怕您笑話，我在大院裡有幾個冤家對頭，這些年也相親了不少次都被攪和黃了，我怕他們再生事，所以如果定好了，我直接去鄉下看女方，成的話就直接扯證的，省的有人搗亂。”
“這，孩子啊，這好說不好辦啊，我倒是沒多心，就怕人家女方多心，而且哪有直接就扯證的道理？新人新事新國家了，倡導自由戀愛，小年輕的多相處相處，覺得合適了再結婚也免得草率了不是......”
何雨柱又遞了五塊錢過去：“王媽媽您多費心了。”
見了錢，王媽媽一張老臉樂出了褶子來：“成吧，那這事包我身上了，不是跟你吹，王媽媽這張嘴就沒有辦不成的婚事，一切有我呢！”
王媽媽打了包票，何雨柱心裡也踏實了。
雖然他還得攢一陣子錢，才能風風光光的結個婚，但合適的女方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找到的。
媒婆找到了，何雨柱也不一定滿意，一來二去的也得不少時日。
所以提前找媒婆幫忙，才是合理。
......
從媒婆家出來後，何雨柱也沒亂逛，直接一路回到了南鑼鼓巷95號。
暖瓶已經被何雨水拿走了，何雨柱燒了壺熱水洗洗腳，就上床睡覺了。
做夢，已經成為了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夢裡的一切何雨柱無法控制，他就像個沒有感情的看官一樣，只能記得夢境，卻左右不了任何事情。
今晚的夢裡，何雨柱成了個扛大包的窩脖，正在糧食店裡卸大米。
扛了30袋大米，累的氣喘吁吁。
結算工錢的時候，每袋2分錢，共得了6毛錢，可給夢裡的他樂夠嗆。
迷迷糊糊間，黃粱一夢散去。
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回想起昨晚上做的夢，何雨柱趕忙檢視了下空間。
果不其然，只見30袋大米正整整齊齊的擺放在角落裡，並且地上還放著零零散散的紙幣。
打眼一瞧，不多不少正好6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