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老易家屋裡,彌散著一股濃郁的中藥味兒。

一大媽一邊熬藥,一邊道:“老頭子啊,我這沒災沒病的,見天兒喝這補藥,這不浪費錢麼?”

“浪費啥?”易中海笑道:“你也知道這是補藥,對身體有好處就是了。”

說著話的工夫,門開了,易中海抬頭一看,只見是秦淮茹,紅著個眼眶,眼淚在打轉。

“淮茹,咋的了這是?”

“一大爺,一大媽,我家日子沒法過了,傻柱他,他要我還錢。”

秦淮茹坐在炕上哭天抹淚,她現在也是沒啥轍了,何雨柱表現的那麼絕情,她只能向易中海求助。

三言兩語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淮茹你先別哭,彆著急,我這就去跟柱子聊聊。”

剛要起身,路過的何雨水聞哭聲走了進來,一看秦淮茹哭的那麼傷心,好奇的問道:“秦姐,這怎麼話說的?好好地怎麼還哭上了?”

秦淮茹只是搖搖頭,依舊流著眼淚沒說話。

易中海嘆口氣:“跟你哥鬧彆扭了唄,也不知道柱子哪兒來的那麼大火氣,非逼著淮茹還錢,你也知道,淮茹家日子過得難,每個月都緊緊巴巴的,哪還有什麼餘錢還你哥啊。”

何雨水一聽,把眉毛一擰:“我哥他咋這樣呢?秦姐多好個人,他也不知道珍惜,秦姐你別哭,我這就教訓他去!”

何雨水一轉身走了,看那強硬的語氣那神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姐姐呢。

......

屋內,何雨柱正在燉雞骨架,打算燉個雞架湯喝。

忽然,門被一下推開,何雨水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興師問罪道:“傻哥,你怎麼這樣啊!咋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秦姐家日子過得苦你不是不知道,還逼著人家還錢?秦姐平日裡對你咋樣?對你還不夠好的?給你洗衣服,收拾屋子,你也不差那幾個錢,非逼人家孤兒寡母的幹啥?我跟你說,那錢你不許往回要!等秦姐家啥時候寬裕的再說!”

握著馬勺的手一頓,何雨柱皺皺眉,起身看了怒髮衝冠的何雨水一眼。

隨後,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巴掌。

五個鮮紅的巴掌印頓時出現在何雨水白皙的臉頰上。

“你...你敢打我!”何雨水捂住臉,不敢置信的看向何雨柱。

這一巴掌算是把她扇懵了。

何雨柱看著她,淡淡道:“媽死的早,爸不著調跟寡婦跑了,老何家現在就剩我一個男人,長兄如父,你當妹妹的不知道尊重哥哥,我打你怎麼了?”

這一巴掌,他早就想扇了。

前世沒下去手,這輩子可不想再忍。

“何雨水,到底我是你的親人,還是那秦淮茹是你親人?別說我已經和她斷了,就算是沒斷,就算是吵架,那也是我們倆人之間的事,你在當間參合什麼?有你說話的份兒?”

何雨水臉上火辣辣的疼,心底也迸發出一股怒氣,咬牙道:“你都快三十了還是光棍一條,秦姐可憐你,有心跟你好,你怎麼還不識好人心?我跟你說,錯過了秦姐,你就後悔去吧你!”

這話說的何雨柱也是心頭冒火:“合著在你眼裡,你哥就只配娶個寡婦唄?還是帶著仨孩子的寡婦?”

“那你還想娶什麼樣的?”

“你給我滾出去!”

何雨柱懶得再跟她吵吵,否則真怕自已一個壓不住火,狠狠揍她一頓。

“滾?我這就滾!”何雨水哽咽道:“何雨柱,我要跟你分家!”

“好啊。”何雨柱冷笑道:“我是老何家的長子,主屋就該我住,你還住你那小屋子就成,至於爸留下的東西,這屋裡的傢俱,鍋碗瓢盆,分一半給你,你看著拿吧。”

“王八蛋!”何雨水咬著牙流著淚,當即也真不客氣,拿起了一部分碗筷就走。

一出門,正好撞見在門口的易中海。

易中海奇道:“雨水,你這是...”

“我要跟何雨柱分家!”

分家?

易中海皺皺眉,邁步走進了屋子。

看了一眼鍋裡燉的雞架,又看了看何雨柱道:“柱子,跟你妹妹吵架了?”

“嗯。”何雨柱不冷不淡的應了聲。

“害。”易中海嘆道:“雨水雖然已經是大姑娘了,但在我眼裡,哪怕是在你眼裡也都是小孩,小孩不懂事,鬧脾氣,過陣子就好了,回頭我好好訓訓她,長兄如父,怎麼能跟哥哥沒大沒小的還分家?柱子你也消消氣,這家和才能萬事興,老何家就剩你們倆人了,還分家?回頭一傳,不是讓外人看笑話麼。”

易中海話說的中肯,先站在了何雨柱的立場上批評何雨水,然後各大五十大板,像長輩該說的話,何雨柱也不好反駁他什麼,只是沒應聲。

見狀,易中海繼續道:“不過,暫時分家了也成,就當是讓雨水好好冷靜冷靜了,對了柱子,我聽說你跟淮茹吵架了?”

“沒吵架,我只是讓她把欠我的錢還回來罷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理兒是這麼個理兒。”易中海話鋒一轉:“但是柱子,淮茹家過的難,這你不是不知道,剛才還在我那兒哭,說日子過不下去了呢,那小模樣我和你一大媽瞅著都心疼,你就容人家緩緩吧。”

“你要是心疼的話,你幫著還唄?”何雨柱看著他道:“你一個月99塊錢的工資,拿個五塊十塊的出來還不簡單?她不急,你不急,你們都不急,但我需要錢娶媳婦,我快三十歲了,我急!”

提到錢,易中海心裡咯噔一下,乾笑了兩聲道:“柱子,一大爺雖然賺得多,但你也知道你一大媽見天兒喝中藥,還得配著西藥吃,一個月下來,我也不剩多少的,剩點不還得攢棺材本,留著養老過河錢麼?”

為啥讓自家女人成天喝補藥,沒病也喝藥?易中海防的就是這一手呢。

但凡有人跟他提錢,他就可以把一大媽拿出來當擋箭牌。

“嗯,既然家家都有難唸的經,你就別替別人操心了,大傢伙都不容易,難的不止是她賈家。”

何雨柱把雞骨架湯盛進盆裡:“行了我要吃飯了,沒帶你的份,你是看我吃,還是家走?”

“哎!”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在氣頭上,更知道他本來就是個倔驢脾氣,火一上湧誰的賬都不買,只得嘆口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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