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閻埠貴家裡坐了能有半個小時,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了一包沒開過的牡丹。

“閻老師,這煙是我徒弟孝敬我的,我看你挺愛抽,借花獻佛的送你一包。”

閻埠貴接過煙一愣,小眼珠一轉笑道:“柱子,你這是有事求三大爺?害,咱們鄰里鄰居你的還這麼客氣。”

閻埠貴把煙往兜裡一踹:“說吧,什麼事,能辦的三大爺就幫你辦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何雨柱道:“等會跟我一起去中院,幫我做個見證,雖然我媳婦也在家呢,但畢竟婁曉娥在我家睡了一宿,保不齊就有那些個愛嚼舌根的。”

“嘿呦,行啊柱子。”閻埠貴一聽樂了:“你小子是真開了竅了。”

“嘿嘿,快三十的人了,再不開竅這輩子都得毀咯。”

倆人又閒嘮了幾句家常。

差不多六點左右,何雨柱閻埠貴,以及三大媽,仨人一起前往了中院。

院子裡不少人都忙活了起來,這個點兒,家家戶戶都醒了。

閻埠貴刻意很大聲的說:“柱子,你這一天天沒個正形的,都有媳婦的人了還出去喝了一宿的酒,快回屋給你媳婦做飯去吧。”

三大媽接茬道:“等會柱子,我先進去,昨兒你不在家,婁曉娥跟你媳婦搭伴睡的,你這一進去人婁曉娥萬一沒穿衣服呢?”

說著,三大媽就上前敲響了門。

“嚯,這婁曉娥跟李秀梅的關係是好啊,都住一起去了。”

“那是因為她昨兒沒地方住了!我聽許大茂說了,這倆人離婚了,房子和錢都歸人家許大茂。”

“憑啥啊?犯錯誤的又不是婁曉娥,憑啥都給那王八蛋?”

“害,人婁家不差那點錢,懶得再和許大茂糾纏了,快刀斬亂麻唄。”

“這倒也是,柱子快三十了,都有媳婦了還沒點正事,還出去喝大酒?”

“行了少說兩句吧,柱子備不住沒醒酒呢,他那脾氣,聽著了再過來給你兩杵子你犯得上犯不上?”

有閻埠貴兩口子的一唱一和,婁曉娥住何雨柱家這件事就算輕描淡寫的揭過去了,誰都沒往歪處想。

李秀梅睡得太死了,倒是婁曉娥被吵醒了。

一聽有人敲門,嚇的一激靈。

強忍著頭暈,迷迷糊糊的把門給開了。

“哎呦,這一屋子的酒氣,你們喝了多少酒這是。”三大媽衝著何雨柱招呼了一聲:“柱子,人醒了,你進屋吧。”

“呵呵,好啊。”

何雨柱應了聲進了屋子,反手把門給關上了。

三大媽回到閻埠貴身邊,笑著小聲說道:“柱子這是真開竅了,心眼兒也活泛了起來,要沒要咱兩口子橫叉一槓子,這事他真就不好解釋。”

“是啊。”閻埠貴把那包牡丹香菸從兜裡掏出來,點了一支,深吸一口道:“開竅了,也會做人做事了,這院裡人再想算計他,難咯。”

說著,搖搖頭回前院了。

......

屋內。

門一關,婁曉娥一臉緊張的問道:“柱子,來敲門的咋是三大媽啊?不會是院裡人亂嚼舌根,這等會不能批鬥咱們吧?”

“嗯。”何雨柱凝重道:“事發了,咱就等著脖子上被掛破鞋遊街吧,你還是資苯家的女兒,估摸的得吃槍子了,趕緊回家找你爸,你爸應該多少能有點關係,看能不能周全一下咱們。”

“啊?”婁曉娥嚇得腿都軟了,撲通一聲癱坐在了地上,一聽說要吃槍子眼淚唰的就掉下來了:“這不能夠啊這,咱倆也沒幹啥啊?那衣服都好好地穿著呢,我就是喝多了,斷片了,我咋這麼冤呢我?”

除死生外無大事,得知自已得吃槍子了,婁曉娥哪裡還繃得住,哭的是要多傷心就有多絕望。

何雨柱則是生起了火,然後倒了些白麵出來,打算打點旮沓湯吃。

“柱子,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吃喝啊?快想想咱們咋整啊?”

“上車餃子下車面,我包點餃子給咱仨送行。”

一聽送行倆字,婁曉娥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何雨柱見她越哭聲音越大,知道逗的差不多了,別一會哭聲再把鄰居們引過來那就又誤會了。

“行了行了,別狼嚎了,我逗你玩呢,我是請閻埠貴和三大媽做個見證,怕有人傳閒話,是這麼個事兒......”

何雨柱把前因後果一說,婁曉娥人直接傻了。

愣了愣神後,又哭了起來。

剛才哭,是害怕。現在哭,是一種劫後餘生的發洩。

哭夠了之後,婁曉娥起身揮起拳頭就往何雨柱身上打過去:“我打你個糟 瘟的,我讓你嚇唬我,我他嗎讓你嚇唬我!”

“哈哈哈...”

何雨柱也不還手,那拳頭打在他身上雖然也有點疼,但跟撓癢癢的差別並不大。

不過何雨柱提鼻子一聞,感覺出不對勁了:“什麼味兒啊?咋這麼騷呢?”

低頭一瞧,只見地上不知道啥時候多出了一灘水,再一看婁曉娥的褲子都溼了。

“嚯,好傢伙,淨聽說以前有人上法場嚇得尿褲子了,今兒算見著真的了,婁曉娥你不地道啊,你咋還尿我家屋裡裡呢?”

“啊!”婁曉娥這也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自身的醜相,羞怒交加,一張臉紅的發紫:“傻柱你王八蛋,你不許看!”

“哈哈,我看個屁,什麼好東西啊我還稀罕得看?你們女的尿尿比男的臭多了,這是生理原因,我現在出去,你趕緊的把地收拾乾淨了,然後找一條秀梅的褲子換上,完蛋玩意,還嚇尿了,真丟人。”

“是你先嚇唬我的,還怪我?你個王八蛋!”

“誰知道你那麼不禁嚇啊。”

“你大爺的傻柱!我跟你沒完!”

“哈哈哈...”

何雨柱扭頭出了屋子,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點菸的工夫,秦淮茹走到了水池子前,她臉上的紗布已經拿掉了,婁曉娥當初下手不輕,她這張臉,真算是破了相了。

四目相對,秦淮茹心情複雜。

想了想,還是上前打了個招呼:“早啊柱子。”

“嗯。”何雨柱點點頭,就算是回應了。

“那什麼,我能跟你商量個事不?”秦淮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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