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易中海發現端倪
回鍋肉，辣子雞，魚香肉絲，水煮魚，宮保雞丁...一桌子好菜，色香味俱全。
飯桌上只做了四個人。
三男一女。
主位上坐著的是一名老者，有一半頭髮都花白了，但精氣神卻很足。
夾起一塊魚肉吃了口，眼睛登時一亮，讚道：“懷德啊，你請的這廚子還真不賴，這味兒正宗。”
“呵呵，您老吃的順口就好，這是我們廠裡食堂的掌勺師傅做的，別瞧是做大鍋飯的，但人以前在豐澤園鴻賓樓都學藝過，他爸爸也是廚子，手藝好著呢。”
“這麼說，還是個廚子世家了？”
“哈哈，對，廚子世家。”
老者滿意的笑了笑道：“把人叫過來我瞧瞧。”
“成。”
不一會的工夫，何雨柱就進了屋子。
老者看著他問道：“小同志，你叫什麼名字啊？這菜做的真不錯。”
“我叫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心道這人就是李懷德背後的領導麼？
李懷德幾年後就是靠著這個人的支援當上的鴿圍主任麼？
“風雨飄搖山河動，力挽狂瀾擎天柱，小何同志，你這名字起的好啊。”
何雨柱一陣汗顏。
心道什麼他媽風雨飄搖力挽狂瀾的，純粹是生自已那天下著雨，所以名字中才帶了個雨。
至於柱，這年頭鐵柱啊，某某柱啊都是爛大街的名字，這領導挺他媽的愛拽詞兒啊。
“您過獎了，沒什麼事的話您慢慢吃，我家裡還有點事先家走了。”
李懷德接過了話茬：“對，柱子之前跟我說了，他還得領新媳婦買衣服去呢。”
“哈哈，那成，你先走吧。”
簡單聊了幾句後，何雨柱就領著徒弟馬華告辭了。
李懷德跟他身後的人，何雨柱不想太疏遠了，否則風起後沒好果子吃。
也不能走的太近，因為風暴後的秋後算賬一樣要人老命。
自已就做好自已廚子的本分就成。
從大院出來後，何雨柱拎著網兜，一路來在了南鑼鼓巷。
除了魚之外，每樣菜上桌之前，他都往飯盒裡裝了一點乾淨的，這也是出來做飯的潛規則，走到哪兒也不犯毛病。
等到了南鑼鼓巷95號，回到中院自已家，發現沈大猛已經在做收尾工作了。
“嚯，這大火坑搭的真像樣，猛子啊你這手藝真沒的說。”何雨柱讚了一聲。
“哈哈，咱乾的就是這個。”沈大猛一抹臉上的灰笑道。
婁曉娥提鼻子一聞：“柱子，你身上咋這香呢？是不是揹著秀梅上哪兒偷吃去了？”
李秀梅也聞了聞，確實挺香，還帶著點麻辣的味道。
“我偷你大爺。”何雨柱笑罵了聲，一揚手裡飯盒：“我是去領導家做私房菜去了，今兒做的川菜。”
說著朝沈大猛一努嘴：“猛子你今天有口福了，抓緊把剩下這點活幹完，咱哥倆藉著這好菜喝上兩口。”
又衝李秀梅道：“媳婦兒你出去買幾個現成的饅頭，也省的做飯了。”
“好。”
李秀梅去買饅頭了，婁曉娥閒著沒事也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屋裡就剩下倆老爺們，沈大猛也沒忘了又囑咐了遍：“柱子，現在冬天，天氣不好，這炕你得等半個月才能住呢。”
“嗯，我知道。”何雨柱點點頭，跟著掏出了錢來，數了數遞過去。
沈大猛接過一看，皺眉道：“柱子，你這給多了，就安塊玻璃搭個火炕，要不了這些的。”
“害，我出去做宴席還得賺個五塊呢，你這也是手藝活，又辛苦幫忙買料，又耗了一整天的，收著吧，咱哥倆還客氣啥？不過我就不額外請你下館子了啊，你委屈點，吃點剩菜吧，哈哈。”
何雨柱把幾個飯盒往桌子上一放，一一開啟，香味撲鼻而來。
沈大猛也是哈哈一笑：“柱子你這手藝可比一般的小館子強多了，跟你的菜一比，那些館子我還不稀罕的下呢。”
“哎呦，會說話啊你。”
不多時，李秀梅和婁曉娥帶著饅頭回來了，家裡也有現成的酒，碗筷也夠，幾個人就吃喝上了。
婁曉娥也沒客氣，跟著一起蹭了頓，還喝了二兩白的呢。
“這酒好辣。”李秀梅皺皺眉，苦笑道：“我可享受不了這個，曉娥你真厲害能喝得下去白酒。”
“嘿嘿，喝點酒好。”婁曉娥在李秀梅耳邊小聲道：“喝點酒辦事的時候能增加情調。”
這話說的李秀梅耳朵根子一紅，可不敢往下接茬。
“柱子，你這手藝沒說的，就你做的這辣子雞，就著我能下十個饅頭。”沈大猛邊吃邊讚道。
“哈哈，你倒是想得美，還十個饅頭？你擱這吃冤家呢你？”
一頓飯幾人吃的都挺飽，吃完飯後李秀梅去水池子洗碗，婁曉娥何雨柱則跟著沈大猛一起收拾屋子裡的殘局，掃掃地，撣撣灰。
把屋子弄乾淨後，沈大猛洗了洗手：“那就先這樣，回見，我家走了柱子。”
“嗯，慢走啊猛子。”
婁曉娥道：“柱子，你不是還要領秀梅買衣服麼？快去吧，我也回家了。”
“嗯。”
何雨柱把房門鎖好，領著媳婦出離了四合院。
......
軋鋼廠門口。
天已經擦黑兒了。
許大茂坐在腳踏車上，兩隻手卻插在了兜裡好像在等什麼人，不多時，烏泱泱的人群一齊湧了出來。
“秦姐，那事兒怎麼說啊？”
一見秦淮茹過來，許大茂趕忙火急火燎的問道。
“害，甭提了，看這樣王主任是不可能讓我請假了，只能等正常的排休班。”
“那你這個月排的哪天休班？”
“最快也得等到下個周。”
“哎。”
許大茂嘬了嘬牙花子，也沒啥好轍，嘆道：“那成吧秦姐，那咱就下個周的再上景山。”
“大茂，跟淮茹聊著呢？”這時，易中海從人堆裡冒了出來。
“呵呵，閒聊兩句，我先回家了啊一大爺。”
腳底下一蹬，許大茂騎著腳踏車走了，再大的風雪也壓不住身上的火，一進家二話沒說就把婁曉娥按炕上了。
“許大茂你要幹啥？你有病啊？”
婁曉娥剛吃了個肚兒溜圓，被這麼一按肚子老大不舒服。
“幹啥？造娃！快點的。”
“造你大爺造。”婁曉娥沒好氣的把他一推，白了一眼：“我親戚來了，許大茂你這是吃春藥了？火急火燎的？”
“啊？來親戚了？”許大茂一陣洩氣心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