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門口。

易中海剛要進院,就迎面撞上了正往出走的許大茂。

“大茂,剛到院,幹啥去啊這是?”

“啊,我出去買點東西一大爺。”

許大茂打了個哈哈就往衚衕外走。

今兒他也是真晦氣,秦淮茹好不容易答應讓自已搞了,結果車間主任不批假。

想回家找媳婦兒洩個火吧,媳婦親戚還來了。

箭在弦上的許大茂便想著去半掩門消遣消遣,哪有心思跟易中海閒聊。

“這小子,一天天的沒個正形,大院的名聲早晚給他敗盡了,這可不行...”

易中海畢竟是大院的一大爺,這院裡的榮譽跟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雖然管事大爺的權力已經沒有剛建國時那麼大,甚至現在都流於形式了,但易中海還是很在意的。

院裡要是出了醜事,傳出去,他這個一大爺在外面臉上也無光。

這年頭,求的是個進步,要的是份榮譽,講的是個名聲。

想了想,易中海去了後院。

“曉娥,燒水呢?”易中海笑呵呵的說道。

“一大爺啊?”婁曉娥看了他一眼:“您找大茂吧?大茂他說他出去買東西了。”

對於易中海,婁曉娥有點討厭,因為這老傢伙總是在自已丈夫跟傻柱打架的時候偏幫傻柱。

儘管大多數情況都是許大茂先惹事,可畢竟是她爺們,連帶著討厭上易中海很正常。

“呵呵,我不找大茂,我找你。”

“找我?”

婁曉娥皺皺眉,但還是客氣道:“那一大爺你屋裡坐,有事慢慢說,我給你洗個蘋果吃。”

該有的禮貌還是得有的。

炕上,易中海也沒動那蘋果,先是隨便扯了幾句家常,然後語重心長道:“曉娥啊,淮茹家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吧,她家現在日子過的難。”

“我知道。”婁曉娥點點頭笑道:“現在傻柱結婚了,秦姐飯票沒了,過得能不難麼,咋了一大爺?你打算再跟街道辦申請給賈家捐款?”

“不是,我是想給曉娥你提個醒。”

易中海道:“我今兒在車間瞧見許大茂了,又聽說淮茹跟主任請假,但是沒請成,下班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他倆嘀咕說下星期上什麼景山......”

婁曉娥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

“當然了,可能是我聽錯了,我就是跟你這麼一說,沒有別的心思,大茂是個風流性子,這咱院裡都知道,我是怕他犯錯誤啊。”

“亂搞男女關係不是小事,那報紙上總登,判10年的,20年的,甚至還有吃槍子兒的,曉娥你可得盯緊著點,不是一大爺過來扯老婆舌,背後說人壞話,我這話咋沒跟別人說,就跟你說了呢?還不是怕大茂出事,還不是為了你家好?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聞言,婁曉娥攥緊了拳頭。

她知道易中海是個謹慎的人,平常說話都讓人挑不出毛病,不可能無事生非的上門挑唆自已兩口子的關係。

所以這話她已經信了七八分了。

“許大茂個王八蛋!”婁曉娥咬咬牙:“我知道了,謝謝您了一大爺,回頭我會盯緊著點的。”

“好,那我就回家了曉娥。”

易中海提完醒就走了,心道希望婁曉娥真能盯住許大茂吧,他可不想讓95號的名聲被許大茂搞臭。

......

另一頭,李秀梅可是受寵若驚了。

何雨柱先是領著她去百貨商店買了個收音機,足足140塊錢,又買了4節電池。

跟著置辦了一身的行頭,鞋子,以及髮卡等女兒家用的物什。

這還不算完,扭頭又領她去了一家綢緞鋪子,量身定做了一套綢面兒衣裳。

定做的衣服得一星期後才能取。

最後,何雨柱領她去了理髮店,弄了個當下比較時興的女式髮型,燙了一頭的芭比卷。

李秀梅整個人大變樣,本來長相就十分甜美的她,搭配著新衣服,新發型,氣質更加的出眾了。

鏡子中,李秀梅笑的像朵花,手在頭頂左摸摸,右碰碰,口中道:“當家的,你瞧這好看麼?”

“哈哈,好看死個人了,反正是比麻花辮子時髦多了。”何雨柱笑道。

他畢竟是重生的人,審美跟60年代是完全不一樣的。

“嘿嘿。”李秀梅也笑了:“確實挺好看的,但會不會顯得太搞特殊了啊?”

“特殊就特殊唄,做個頭發又不犯法不犯規的,以後要是有什麼運動了,大不了再理成五好頭。”

五好頭,也叫五號頭,鴿命頭,就是女人理齊耳短髮。

再過幾年,是得換成五好頭。

拎著一大堆東西,小兩口就回了家。

這一路上,李秀梅的回頭率可是不低,哪個路過的小夥不都得回頭瞅上兩眼啊?

再一瞅何雨柱那張臉,一個個又都露出了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嘆表情。

何雨柱卻完全不在意,反而得意的揚了揚下巴,心道喝醋去吧你們!

剛一進前院,正準備出門倒泔水的三大媽眼前就是一亮。

“哎呦,秀梅啊,你這一打扮可是比之前還好看呢。”

看了看一身的新行頭,新鞋子,新發型,三大媽連連咂舌:“柱子,你可真捨得給你媳婦兒花錢。”

“那我媳婦我不得疼著麼?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三大媽回頭你讓你老頭給你打扮打扮,你也能年輕十歲嘞。”

“呵。”三大媽自嘲一笑:“讓老閻頭子花錢,那不是要他的命麼?”

“哈哈,三大媽你這人就是愛說實話啊。”

......

中院,賈家。

賈張氏吃著窩頭,扒了扒白菜片,嘬了嘬牙花子道:“淮茹,見天兒的吃素也不是個事啊,我們大人沒什麼,棒梗他正長身體呢,上回傻柱賠的20塊雖然要回去了10塊,那不還有10塊麼?拿出來買點肉,正好剩點棒子麵,包點棒子麵餃子吃也好啊。”

“是啊媽,我要吃肉!”棒梗道。

小當也用筷子敲了敲碗:“媽,小當也要吃肉。”

看著倆孩子和饞嘴的婆婆,秦淮茹一陣發愁。

所幸槐花還小,不然她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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