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何雨柱出生在一個叫麥香村的農村,正好趕上大災年。

餓的前胸貼後背的他鋌而走險,偷了公家20斤的白麵。

公社隊長帶著人,滿村的追著他跑,何雨柱跑著跑著摔了個大跟頭。

心裡頭一驚,猛然醒轉。

“呼...呼......”

何雨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驚魂未定間一隻小手輕輕撫著他的心口。

“當家的,做噩夢了這是?”李秀梅關切的問道。

“嗯。”何雨柱定了定神,摟著媳婦的胳膊緊了緊:“把你嚇醒了吧媳婦。”

“沒事,嘿嘿,我早就醒了。”李秀梅笑了笑。

如果在大院的話,這個點她該起來生火了,但這是旅館,所以才多賴了一會兒被窩,畢竟起來也沒什麼事幹。

不過見丈夫醒了,李秀梅便道:“當家的,我去拿盆打點熱水,你也起來洗把臉精神精神吧,等會不是還得出去找師傅給裝玻璃麼?”

“成。”

李秀梅穿好衣服出了門,何雨柱則看了自已的小黑屋子一眼。

果不其然,角落裡多了二十斤白麵。

“這也不賴啊。”何雨柱一樂:“隔三差五的得點大米白麵的,這以後的糧食都不用花錢買了呢。”

何雨柱不貪心,大米白麵水果吃的他喜歡,能像之前一樣得到武功他也喜歡。

起來洗把臉,何雨柱就領著李秀梅出了小旅館。

“當家的,咱回家做飯吃啊?”

“不折騰了,這不已經有賣早飯的了麼?在外面吃一口吧。”

早餐攤前,何雨柱買了兩副大餅油條,一碗老豆腐,一碗豆漿。

大餅油條,就是大餅包著油條,稱為一副,何雨柱還記得58年的時候,這一副只要4分錢,現在已經漲到了1毛2一副。

老豆腐就是豆腐腦,6分錢一碗。

豆漿4分錢一碗。

倆人這頓早飯,攏共花了3毛4。

“當家的,這香油果子真好吃。”李秀梅吃的甜嘴巴舌,油條她也吃過,但已經不記得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畢竟這可是過油的東西,鄉下人哪能常吃啊。

“哈哈,好吃吧,一副夠吃麼?愛吃我再給你買兩根。”

“夠了夠了,這還有大餅呢。”

何雨柱知道她心疼錢,起身又單獨買了兩根油條給她。

一頓飯吃完,倆人身上都熱熱乎乎的,何雨柱道:“媳婦兒你先回小旅館吧,我去找安玻璃的。”

李秀梅搖搖頭:“我陪你一起。”

“也成。”

何雨柱領著媳婦來到了帽兒衚衕。

帽兒衚衕呈東西走向,全長將近600米,寬7米左右。

一路來在了帽兒衚衕5號,何雨柱剛要進院,就撞見了一30歲冒頭的漢子。

那漢子面板黝黑,膀大腰圓,眉毛挺濃,嘴唇也挺厚,乍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外呢。

“嘿,巧啊柱子。”那漢子一拍何雨柱的肩膀笑道:“挺長時間沒瞧見你了,最近過得咋樣?”

又一看何雨柱身邊站著個姑娘,嘶了一聲:“嚯?柱子,這你物件啊?”

這漢子名叫沈大猛,是何雨柱以前學摔跤時候認識的一個哥們,在一起喝過幾頓酒,沒啥太深的交情,也就酒肉朋友。

“還是老樣子,顛勺的廚子唄,嗯,這是我物件,不過已經扯證了,哈哈,這我媳婦兒李秀梅。”何雨柱介紹道:“媳婦兒,他叫沈大猛,我哥們。”

“沈大哥你好。”

“哎呦,弟妹長得可是真俊,柱子你小子有福氣啊!”沈大猛輕輕在何雨柱心口上錘了一下,佯怒道:“不夠意思,結婚了也不說喊我去喝喜酒!”

“哈哈,週末才辦酒席呢,你急個什麼勁兒?”

“啊,這還差不多。”

倆人寒暄幾句後,何雨柱也說明了來意:“猛子,這不嘛,我家玻璃壞了,我尋思著讓你幫忙安塊新的,順便給我那屋搭個火炕,這活你也手拿把掐,材料人工一起算,多少錢回頭我給你。”

“成啊,放心吧柱子,這事包我身上了,肯定給你弄的明明白白的,錢好說,哥們是得賺你點,但肯定不會宰太狠,哈哈哈。”

沈大猛這話說的直白,但也實在,又聊了幾句後,何雨柱就領著媳婦回到了小旅館。

兩口子在屋裡說著話,聊著天,時間也不覺得漫長。

何雨柱估摸著差不多了,就起身道:“媳婦兒你今天就在旅館待著吧,我去上班了,咱家要搭火炕,屋裡肯定烏煙瘴氣的你也別回去做飯了,中午餓了就在外面買點吃。”

“當家的,我還是回家盯著點吧,家裡雖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但要少了點啥的話,你跟你兄弟都難做。”

李秀梅想的周道,她不清楚那沈大猛是什麼樣的人。

萬一屋裡缺東少西了,難免不會懷疑是沈大猛偷的,到時候兄弟也沒得處了。

何雨柱一想也是這麼個理兒,畢竟那沈大猛就是個酒肉朋友,點點頭道:“那也成吧。”

何雨柱走後,李秀梅也離開了小旅館回到了南鑼鼓巷95號。

沈大猛還沒到,因為還得買材料,搭火炕用的東西也不少,一時半晌的不會過來的。

倒是門口處,婁曉娥站著呢,顯然是等候多時了。

“秀梅,回來啦。”婁曉娥上前拉住她的手,小聲壞笑道:“感覺怎麼樣?”

“什麼感覺啊曉娥?”李秀梅不明就裡道。

“還裝?”婁曉娥偷笑道:“昨晚兒不是去了個小旅館麼,我是問你,換個地方跟你爺們兒辦事,感覺咋樣。”

李秀梅被說的小臉一紅:“曉娥你這是說啥呢,再讓人聽著......柱子說我剛經歷人事,讓我緩幾天,怕我疼著。”

“嘿呦。”婁曉娥咂舌道:“看不出來傻柱還挺會疼人的呢,這點就比我家大茂強多了,我家大茂他啊......”

男人湊在一起,無非就是吹吹牛逼,但老孃們聚在一起,很多時候聊的話題那可比男人還黃。

婁曉娥過來人了,又跟大院裡的老孃們呆久了,開個玩笑,打個黃腔啥的那是張口就來。

“好了曉娥,咱不說這些了,屋裡頭坐會吧。”李秀梅哪受得住她這個?趕忙的轉移了話題。

婁曉娥道:“你這屋現在哪裡能坐人?冷得要死,大茂上班去了,你來我家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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