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崩潰的秦淮茹
中院，賈家。
棒梗帶著委屈睡著了。
他想不通，自已幫媽媽出了氣，媽媽為啥還要揍自已？
恨何雨柱的同時，棒梗把秦淮茹也給短暫的恨上了。
只有一直拉架的奶奶，在他心裡才是對他最好的人。
“秦淮茹，我說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易中海讓你賠十塊，你就陪十塊？你咋那麼聽話呢你？”賈張氏撇著三角眼，不悅的說道。
“媽，你就別馬後炮了成不？”秦淮茹無語道：“你這麼能耐，剛才你咋也不吱聲呢？”
“嘿？你還教訓起我了？反了天了我看你是！”
秦淮茹沒搭理她，自顧自的哭道：“這日子算沒法過了，一大爺不管咱們家了，跟咱劃清界限，這以後大院捐款也甭想再得多少錢了......”
全院捐款要跟街道辦申請，捐款的時候還會有街道辦的幹事監督，管事大爺在其中沒什麼特殊的權力。
但話是這麼說，實際操作起來，情況又不一樣了。
以往，全院捐款的時候，易中海作為一大爺都會帶頭捐個大的。
比如易中海捐10塊，那二大爺劉海中再怎麼著，他也得捐個5塊，甚至跟著也捐10塊，畢竟老劉是個要面子的人，三大爺就甭提了。
家家過得都不容易，憑啥白給你錢呢？捐款的主力，其實就易中海一個人，以及劉海中，當然了，以前還有個傻柱。
但現在？
何雨柱肯定不會捐了。
易中海還會捐那麼多？易中海捐的少了劉海中也沒理由多捐了。
主力全沒了，這所謂的全院捐款也名存實亡了。
到時候這家捐個五分，那家捐個七分的，院裡攏共才二十來戶人，一場捐款下來能得幾個錢？
何雨柱的接濟沒了，易中海不再袒護賈家了，捐款指望不上了，外加今天出了這檔子事，折了十塊錢，秦淮茹這心裡頭難過，眼淚止不住的流。
......
後院，許大茂家。
咂了口茶水，許大茂的大驢臉上滿是得意：“嘿，傻柱那王八蛋，該著他流年不利，媳婦兒進大院第二天玻璃就被砸，是真他孃的晦氣啊，哈哈哈哈！”
不吉利的事，可不就晦氣？
許大茂樂得見何雨柱不痛快。
“行了你，少幸災樂禍了，喝茶還堵不住你那張臭嘴。”婁曉娥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哼，甭說我了，倒是你，娥子，你咋跟傻柱他們扯一起去了？你不知道我倆是冤家對頭啊？今兒都幹啥了跟我好好彙報彙報。”許大茂一副臭大爺的模樣。
婁曉娥說道：“沒幹啥，咋的，你還擔心我被傻柱勾搭了？”
“哈哈，那不能夠。”許大茂臭屁道：“我媳婦兒是什麼人啊？千金大小姐，眼光高著呢，能看上他一個臭廚子？這點我是放心的媳婦。”
“死樣吧。”婁曉娥笑道：“我今兒閒著沒事串門子，跟傻柱他媳婦聊的還不錯，一起上街溜達來著......後來在百貨大樓門口撞見傻柱了，我就熊他請客吃了頓飯。”
“白吃他一頓？這不錯啊這。”許大茂笑道：“挺好，不過媳婦，以後你少跟他們兩口子來往，我跟他不對付你不知道啊？”
“大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要是跟秀梅處好了，你跟傻柱的關係緩和緩和那不挺好一事麼？就非得一直這麼掐下去啊？”婁曉娥語重心長。
許大茂則不以為意：“哼，傻柱那小子仗著比我大幾歲，身大力不虧，小時候沒少熊我揍我，俺倆的仇一輩子也解不開，讓我跟他和解？姥姥！除非他給我跪下磕頭服軟，不然的話，我跟他沒完！”
許大茂說的振振有詞，婁曉娥卻直接一語點破：“欺負你熊你？我咋聽院裡人說是你小時候賤呲呲的總愛撩閒，總逗人家傻柱，人才揍你的呢？”
“嘿，你他嗎的，婁曉娥，你到底是誰家娘們啊？你咋老向著外人說話？”
“許大茂，你少跟我媽媽的，嘴巴乾淨點，你跟傻柱倆愛咋鬧咋鬧，我不管了，但一碼歸一碼，我跟秀梅交朋友你管不著。”
兩口子吵嘴早就成了日常，這年頭的日子平淡如水，吵架，有時候也是一種調味劑了。
......
另一頭，何雨柱憑著結婚證，順利的跟李秀梅在小旅館裡開了個‘夫妻間’。
把衣服疊好放在凳子上，倆人就上了床，何雨柱知道媳婦新橙初破身子不舒服就沒再折騰，只是摟著她。
“媳婦兒，等開了春的，雪化一化的我給你買輛腳踏車，你在家沒事出去遛遛彎啊，買個菜啥的也方便。”
“腳踏車？”李秀梅連連搖頭：“當家的，那得多少錢呢啊？太浪費了，實在要買車的話你自已騎就成，方便你上下班，我買個菜又不用走多遠。”
李秀梅不知道何雨柱有多少存款，何雨柱也沒跟她說過。
這個家，何雨柱是一家之主，是他來管錢的。
“哈哈，廠子離咱家也不遠啊，聽我的，對了，我還有張收音機票，明兒我下午早點回來，領你買衣服，順便買個收音機，給你在家待著解悶聽。”
腳踏車，收音機，都是三轉一響裡面的，何雨柱有票也有錢，買這些東西也不算亂花錢。
錢，不就是花的？存銀行裡能有幾個利息？
錢生錢？那是改開後的事了。
囤古董等升值？風一起全給你砸了，還得倒大黴，畢竟何雨柱的小黑屋子只能放夢裡得到的東西。
費心費力囤郵票等暴富？那也是幾十年之後的事情了。
活在當下，享受當下，在何雨柱看來才是最正確的選擇，想發財，改開以後有的是機會，沒必要現在屈了自已。
“當家的，我在家也不覺得悶，收音機我看就不用買了，其實我想學識字。”
何雨柱也看出來了，自已這媳婦兒是真的給買啥都不要。
打定主意，以後想買啥直接買回家就得了，也不必問她主意，問就是不要。
“想識字啊？那這樣。”何雨柱道：“那明兒給你買本字典，我教你怎麼用字典，咋樣？”
何雨柱覺得這是個好事，每天下了班確實沒意思，造娃也不能造一整晚吧？
閒著無聊，陪媳婦兒一起學學字，有個共同的事情做，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