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蹭飯同時蹭瓜的劉遠聽著都不無感嘆,“女子和離無論過錯在誰身上,終都是於女子的名聲有礙;柳老夫人這麼做雖說看著囂張不給人留顏面,可也把柳小姐受的委屈一樁樁一件件的都擺到了明面上,想來世人對劉小姐會少一些苛責。”

委實可憐,剛成婚就被夫家被騙著服了絕子湯,身為女子卻是一輩子都沒了當母親的機會,光這一點,柳氏這一生大家都只會覺得她可憐。

人都這樣,太慘了,大家反而不好意思再去閒言碎語他\/她什麼。

今兒剛回來,同樣來蹭飯的錢文同也贊同劉遠的觀點,就是嘴停不下來只能用點頭來表示。

錢文同和劉遠倆匆匆吃完飯便離開,將近年關,兵部每個人忙得都跟陀螺一樣。

不知不覺間一天便已過去。

祈寶兒都感嘆她現在是越來越勤快。

她都已經不記得自個有多長時間沒有睡過懶覺了。

回到王府,焦急的來回來回走在壁影旁巷道口的祈管家立刻迎了上來。

“王爺您可回來了。”

看他這副模樣,祈寶兒心裡也咯噔了一下,“府上出什麼事了?是不是老爺子老夫人那邊?”

“老爺子老夫人沒事,王爺,是永昌候府出事了。

就是半個時前,永昌候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求到了咱們王府,老奴從永昌候身邊的人那打聽了下,原來永昌候抱來的那個男子就是京中近來傳得紛紛揚揚的那個永昌候的親生兒子。”

祈管家的話音剛落,又是一道匆匆的腳步聲轉來,只幾息間兩人就看到大郞滿頭是汗的跑了出來。

大郞已經急得顧不上其它,上前拽住祈寶兒的手腕就跑,“妹,快,快救人。”

祈寶兒是整個都差點被他給帶飄起來的硬拽到了灼棋的院子。

永昌候和其夫人都在屋內,不過祈寶兒這會兒沒功夫去注意他們;在路上大郞已經將大致的情況告訴了她,容清泉的情況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連灼棋都只能暫保住他的命。

祈寶兒上前來到床邊,一看床上青年的模樣就明白難怪灼棋都沒辦法。

抬手置於容清泉胸口處用靈力護住其心脈,邊對一旁的灼棋

念出一個藥方。

“我先給他將體內的毒逼出來,你親自去抓藥,三碗水煎成一碗送來。”

“是。”師叔來了,灼棋沒什麼好不放心的,記住藥方立刻小跑著離開。

一旁的永昌候和永昌候夫人倆被這倆的雷厲風行都整得有點反應不過來,直到賢王爺將他們兒子的手放到床邊,似乎只是隨手這麼一揮兒子的手腕上就出現了一道傷口,濃黑濃黑且臭氣熏天還稠得跟漿糊一樣的血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倆才可算醒過神來的都想圍過去。

祈寶兒邊給容清泉逼毒邊提醒:“別靠近,血有毒,你們可別再碰上。”

永昌候夫人像是沒聽到一樣的幾乎是以撲的方式衝到床邊,還是永昌候足夠的冷靜急忙將人攔住緊緊的困在懷中。

“夫人,王爺正為泉兒副毒呢,咱們可別過去擾了王爺。”

這一提醒讓永昌候夫人微微有些冷靜,可還是不敢相信的抬起頭,用著已經紅腫不堪的雙眼尋問向丈夫。

——賢王爺真的能求泉兒嗎?

夫妻數十載早已心意相通,夫人一個眼神永昌候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這問題,他也不能保證,可面對著夫人那明明是尋問卻盡藏著哀求的眼神,他···

重重點了點頭,“能。”

也不知是在安慰夫人,還是在安慰他自己。

“鳩鶴之毒,這可是前朝宮內才有的東西,貴公子是如何碰到此毒的?”

永昌候紅著眼回道:“是我無用,是誰下的毒,毒從何來,都一天過去了,我還沒有查出來。”

原來昨天柳副統領帶女兒到客棧裡拆穿原家要毒害容清泉的事後,永昌候委實是怕容清泉再住客棧會出事,親自去客棧將容清泉接回了候府。

哪知一家三口正相認的抱頭痛哭呢,突然的容清泉突然的一口黑血噴出,接著便昏迷了過去。

永昌候是皇上的表舅公,進宮請個御醫啥的那不是問題,不過永昌候府裡自個有府醫,人也是醫術並不輸於御醫的高手。

所以永昌候初時沒去請求請御醫,而是讓府醫為容清泉診治。

人也是真有本事,雖沒立刻知曉容清泉中的是何毒,可立馬施針將毒給遏制住了。

府醫取了容清泉的血去查他中的到底是什麼毒,永昌候夫婦倆則是一個查客棧那邊一個查府裡。

可三方都還沒結果容清泉這邊先惡化了,全身的毛孔都開始冒血。

永是候無法,只能進宮去求太醫。

皇上得知此事後將院正都派了過去,也好在院正過去。

鳩鶴之毒是前朝帝王用來處置後宮犯錯妃嬪的秘藥,在前朝覆滅後,鳩鶴之毒也被本朝禁止,連藥方都給銷燬了。

沒有藥方,但太醫院的最機\/密藏檔中有中鳩鶴之毒後種種跡象的記錄,這種藏檔也就只院正和副院正倆才有資格去翻看。

沒藥方記錄在,院正沒法去解這個毒,但至少能大致猜出容清泉所中的是什麼毒,與府醫合作著又再次將容清泉體內的毒給遏制住。

只無奈鳩鶴之毒太過霸道,每一次控制都控制不住多久。

眼見著毒就要功入心臟了,這時院正才猛不丁的想起來賢王府上還有個在京中盛名遠揚的神醫在,且聽說賢王爺醫術也不淺。

永昌候夫婦倆這時早已經六神無主,聽到這話壓根沒功夫去想多餘的,抱起容清泉就往賢王府衝。

“按候爺所說,容清泉是在府上才毒發是嗎?”

想到兒子吐血倒在自己懷中的一幕,永昌候夫人的眼淚就再次沒能忍住的落下,“是,泉兒和我們一塊吃過飯後一塊飲茶閒談,突然就吐了血。”

祈寶兒沒有再揪著這事,卻是突然的說起了鳩鶴之毒的特性來。

“前朝帝王弄出這鳩鶴之毒來就是為了折磨背叛了他們的後宮嬪妃,此毒服用之後毒發很快,幾乎是吞下後只幾個呼吸間就會毒發。”

“一旦毒發人就會陷入昏迷中。”

“而這毒折磨人的地方,就是在毒發昏迷之後。”

“人是昏迷了,可他的腦子卻是清醒著,全身刺痛無比卻又無能為力,只能生生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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