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我玉佩,去見國舅,入勞改司為親事官,專偵此桉!

此事若成,吾會請官家封賞你!”

劉娥到是果斷,聽周聰說有證據,取出了一塊羊脂玉佩遞了過去。

她素指纖纖,面板極白,彷如透明一般。

手持玉佩,其形其美可以與羊脂玉一爭高下。

“多謝聖人,諸位宮人都無事,一會兒便會醒來!”

接過了玉佩,周聰向著劉娥深鞠一躬,將身一躍,便從窗戶中跳了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走到窗前,向外看了兩眼後,劉娥又坐回到了鳳床之上。

眼看著地上癱倒的一眾宮女和內侍,眼中殺機凜然。

有了劉娥的玉佩,見到劉美相當容易。

聽了劉娥的話之後,劉美馬上便下令把周聰調入了勞改司,充當親事官。

此司乃是專門管理勞改犯的機構,所有官員不需要經過吏部銓選,也不在吏部掛名,劉美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而後,劉美又給周聰調了五十人充當他的手下。

這五十人從禁軍所調而來,乃是精幹力量。

立於堂下,都用納悶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周聰。

“諸位,本官御下只有一個原則,那便是聽命而行。

哪怕我讓你們殺得是當朝國舅,你們也得給我衝上去,到時候重重有賞!

若是誰敢不聽我的號令,那就休怪本官無情了!”

說到這裡,周聰已然騰身而起,飛縱到了一株樹前,將空一斬。

卡的一聲,人頭粗細的一根樹枝,被他用長刀給斬斷,並掉到了地上。

“尊大人令!”

周聰這一手絕非在場眾人能夠做到,一眾坊丁皆是凜然。

“有罰便有賞,每人取五貫錢,做為本官的見面禮!”

轉身周聰把兩口大箱子給砸到了地上。

嘩啦一下,箱子破碎。

被紅繩所拴著的錢灑了一地。

“謝大人賞!”

帶領五十人的副親事官名為雷千德,忙帶頭叫了一聲。

並且虎步的走到了碎箱之前,取了五貫錢揣到了懷裡。

而其他的坊丁自然也是有樣學樣,都把錢給揣了起來。

“雷千德,進來,隨我議事!”

周聰雖然恩威並施,看似鎮住了諸人。

但卻也知道,這只是表面現象,如果他真的下令抄刀子去砍劉美的話,這幫人鐵定會舉刀倒戈。

不過,沒有關係!

本來他也沒想把劉美怎麼樣,如果要殺人的話,他也用不了別人,自己抄刀子上便行了。

他要他們,不過是用他們辦事罷了。

與雷千德說了一下將要做的事情後,周聰起身出了作坊司,隨意的點了五個坊丁,跟在自己身後,便上了街。

手中有錢,辦事不難。

在他的安排下,相當輕鬆的便花了三萬貫,買了一套五進的大宅子。

在看過了房子,又交付了銀錢之後,周聰只覺得有些咋舌。

尼瑪,汴京的房子也太貴了吧!

同時更加認同趙盼兒等人是大女主的身份,走到哪裡都有人相助。

區區一個小兵陳廉,手裡就有一套大房子給趙盼兒等人在汴京落腳。

要知道,在歷史的記載中,歐陽修,蘇轍等人可都是在汴京租房子住。

雖然那是仁宗朝的事情,但真宗朝也是一樣。

現在的副宰相楊礪,便也是在汴京租的房子。在他病故之後,宋真宗過去祭拜,發現門口的巷子竟然連車都過不去。

一個副宰相混不過趙盼兒等三女,這大女主的光壞可是妥妥的,絕對是光耀萬物。

買完了房子,周聰留了三人,並給了他們一千貫錢,讓他們去採買應用之物。

並交待,所買之物,必須得是市面上最好的東西。

接著,又派了兩人去碼頭等著宋引章等人的船隻。

雖然蠅級無人機告訴周聰說,幾人的船隻得六七天才會到碼頭。

但他翹首以盼的姿態必須得做出來,總得給幾個小妹子滿滿的驚喜才對。

當晚!

長樂賭坊之外。

周聰帶著雷千德等在此處,眼看著一個男人興致勃勃的走了過來。

“給我拿下,不得傷害性命!”

一聲令下,雷千德帶著二十人抄刀而上。

這男子只是御史中丞府普通的下人,哪裡見過這種陣仗,見雷千德等人如虎狼般衝了過來,只嚇得混身哆嗦,軟到了地上。

勞改司,監獄之中。

周聰負手而立,冷冷的看著面前被鐵鏈捆在柱上的男人。

“說吧,這玉佩是從哪裡來的?”

緩步向前,把手裡的玉佩亮給了這男子。

“這玉佩是小的剛才在路上撿到的!”

眼看這塊自己才剛剛典當的玉佩,男子慌忙道。

“大膽,你死到臨頭,還敢狡辯。這玉佩乃是官家賜給蘇州知州蕭使君之物,怎麼可能會讓你撿到!來人呀,給我用刑!”

周聰大聲的下令道。

立刻,雷千德便衝了過去,一頓沾水的皮鞭揮得是虎虎生風,只打得這男人皮開肉綻,遍體鱗傷的昏了過去。

一盆涼水潑了下去,男人呻吟著甦醒了過來。

“大人,這玉佩真是我剛才在路上撿的,又去了當鋪死當之物!您就是打死我,我也招不出來別的呀!”

眼看雷千德揮著皮鞭還要上,男人哀求了起來。

“本官再說一次,這是蕭使君家中的御賜之物!蕭使君被人割下了頭顱,連帶著人頭與大批錢財一起丟失。

此事牽扯到御桉之中,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的話,定會夷沒三族!

你不過是齊中丞家的小小下人,憑什麼為主人所做的事情承擔這麼大的干係。

依本官看,你這玉佩分明就是在齊家的後花園所盜。

而且,本官還告訴你了,這物就被埋在牡丹花壇之下!

分明是你看齊中丞偷偷摸摸的埋了東西,又因賭博而欠了錢,起了歹意,才會行此偷盜之事。

因為害怕所盜之物太多,只敢偷這塊玉佩,花壇下還埋著別的東西,是也不是!”

說到這裡,周聰的聲音愈冷。

“是!大人所說的全對,乃是小人見財起意,偷了齊中丞藏在牡丹花壇下的東西!

還請大人饒小人一條狗命吧!”

這下人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周聰話中的深意,忙大叫了起來。

“寫罪狀,讓他畫押!把贓物和罪證都送到國舅面前!”

伸了一個懶腰,周聰下令道。

“屬下明白!”

雷千德忙應了一聲,看向周聰的眼中頗有懼色。

這指鹿為馬的本事可是相當的不錯,哪怕他是劉美的親信,也不由得有些害怕。

供狀交給了劉美,便算是交到了劉娥的手裡。

在劉娥的發力之下,宋真宗下令內待周懷政與皇城司一起去搜撿了齊牧的住宅。

果然如供詞上所說,在牡丹花壇之下找到了大批的財物,以及蕭欽言的人頭。

這人頭藏在生石灰中,形貌栩栩如生。

眼耳鼻嘴等七竅皆有鋼針穿過,上面還牽著紅色的布條,寫著的是蕭欽言的生辰八字。

訊息傳到禁中,引得一眾大臣是議論紛紛。

清流一黨認為這是賊喊捉賊,分明是後黨殺了蕭欽言後,嫁禍給了齊中丞。

若這事真是齊中丞乾的,他怎麼可能把人頭和銀錢藏在家中。

而後黨這邊則說齊中丞心狠手辣,殺了蕭欽言還不夠。竟然還想著行壓勝之法,讓蕭欽言永世不得超生。

更辯論說蕭欽言乃是後黨之首,後黨怎麼可能自斷一臂。

不管怎麼吵!

蕭欽言的人頭都是在齊牧的家中發現,而且還有下人的供詞。齊牧是無論如何都脫不了干係。

最後還是被貶了官,貶到了雷州做知州。

需知那可是極南之城,是偏僻瘴癘,只比瓊州稍微好一些。

有宋一朝,發配到那裡的官員,從來就沒有回來過的。

國舅府!

小廳之內,周聰與劉美相對而坐,面前菜餚精美。

“子敏,若是沒有你出手,恐怕那齊牧老兒還在為聖人添堵呢?”

劉美取了酒壺,給周聰和自己各滿上了一杯,並站起身來,“某替聖人敬你一杯,祝你以後飛黃騰達!”

“多謝國舅爺!”

周聰舉杯是一飲而盡,與劉美是相似而笑。

劉美所言中的子敏,乃是周聰給自己所取的字,省得別人稱呼自己不方便。

“國舅爺,怎麼不喝呢?這酒中的鶴頂紅入口辛辣,味道回甘,乃是絕佳上品!”

眼看著劉美還端著酒杯,周聰冷笑了起來。

“來人呀!”

酒中的鶴頂紅可是劉美親自所下,眼看周聰一杯下肚彷如無事一般,劉美的眼角抽搐了幾下,一聲怒吼。

伴著他的聲音,近五十名甲士執刀而入,並把劉美給護在了身後。

甲士之中,有一人周聰看得清楚,正是他副手雷千德。

“國舅爺,如此上好的鶴頂紅,不喝豈不是太浪費了嗎?”

面前的劍拔弩張,完全不被周聰放在眼中。

伸手把白瓷酒壺給端了起來,對著壺嘴來個了一個長鯨吸百川。

“殺了他!”

看周聰的樣子,劉美雖然心中疑惑鶴頂紅怎麼就會不起效果。

但是卻不妨礙他下達擊殺周聰的命令。

一聲令下,一眾甲士如虎狼般向周聰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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