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說自已的媳婦有救,男人喜極而泣,說道,
“我來,我來抱……”
隨風鬆開手,男人趕緊抱起地上的媳婦朝著藥鋪走去,小廝不知道紀初的身份,但隨風的令牌他是知道的,
那是毒醫門的人才有的令牌,一般有身份的人才有,那人的身份不簡單,他惹不起,既然隨風叫男孩兒公子,那麼,這個男孩兒的身份更不簡單,
他不敢怠慢,趕緊在前面帶路,讓男人把她媳婦抱到了一個病床上,紀初在孕婦的人中部位掐了掐,
孕婦有了微弱的呼吸,紀初又快速寫下一副藥方交給身邊的小廝抓藥。
很快,藥煎好了。紀初親自給女子喂下,然後施展針法為其護住心脈。
一刻鐘後,女子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了眼睛。周圍響起一片驚歎聲,男子更是激動得連連道謝。
見女子已無大礙,紀初向眾人簡單解釋了一下病情。原來,女子並非中毒身亡,而是即將臨盆,再加上重感冒導致呼吸困難,才導致的休克,看起來像死了一樣。
男人千恩萬謝地帶著她媳婦離開了,走前,紀初還告訴她,她媳婦臨盆在即,要他萬不可離開一步,要小心照看……
事情圓滿解決了,所有人都離開了藥鋪,小廝端上來兩杯茶水放在桌子上,先是親自跟紀初道了謝,深深的行了一禮。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公子恕罪。”小廝惶恐地說道。
紀初擺了擺手,“不知者無罪,不必放在心上。”
“多謝公子大度。”小廝陪笑道,“公子可是毒醫門的人?”
隨風介紹道,
“這位是我們毒醫門的新門主,”
小廝的一聽,趕緊就要下跪,被紀初阻止,
“不用多禮,起來,”
小廝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剛才沒有得罪紀初,不然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你們這藥鋪怎麼連基本的醫術都不懂?要是今天我不在,那女子豈不是沒命了?”紀初皺眉道。
紀初是毒醫門的新門主,隨風叫她公子,他也跟著叫了,
“是是是,公子教訓的是。只是平時都是掌櫃的在的,他懂醫,也是坐堂大夫,小的是個學徒,在藥鋪才兩年,
平時也就打打雜,打打下手,對於醫療之術,小的還不太懂。藥鋪也一直是相安無事的,
只是今天掌櫃的剛開門,就被凌王府的人叫走了,這一時半會的,掌櫃的也回不來,這才……”
“濟安堂不是毒醫門的分舵嗎?這裡怎麼只有掌櫃的一個大夫,其他人呢?”
小廝嘆息一聲說道,
“嗨……自從老門主失蹤後,就有一股勢力一直針對我們毒醫門,門中的很多兄弟都遭到了毒手,
不得已,掌櫃的就把京城分舵的醫者都分散開來,平時就裝作互不相識,這樣,也能避免遭人暗算,”
“如此被動也不是辦法。”紀初心想,“若敵人來襲,你們如何自處?”
“這……”小廝露出難色,“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紀初沉思片刻,道:“我有一計,或許可保你們安全。”
“哦?”小廝眼前一亮,“願聞其詳。”
紀初壓低聲音,說出了自已的計劃……
聽完之後,小廝連連點頭,
“此計甚妙,還是公子聰慧過人!”
“事不宜遲,你們儘快安排下去。另外,暗中調查那股神秘勢力的來歷,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跟我們毒醫門過不去。”紀初眼神堅定地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小廝應聲答道。
隨風看著紀初,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他原本以為紀初只是一個善良單純的少年,沒想到她在面對危機時竟如此冷靜果斷。
“公子,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隨風問道。
“暫時就留在醫館裡,等掌櫃的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