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擺脫了黑衣人的追捕,紀初和隨風暫時在樹林裡歇息了一晚,後來,紀初才知道,

隨風是幾歲時,就入了毒醫門,她不喜歡醫術,於是,虛言就教給她武功,她比葉堂年紀小,入門也遲,現在也已經二十多了,

現在,他們逃出來了,按照隨風的意思,是要紀初回萬盛山總部的,可紀初有些迷茫,她現在一心想見紀堂,

也不知道紀堂知道她失蹤的訊息沒有?三年了,她連個訊息都沒有傳給紀堂,他一定急瘋了。

榮樂的秘密,她也要揭發的,師父把毒醫門交到她手裡,她勢必是要發揚光大的,這些都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做到的,

目前最主要的是紀堂的安危,想到這裡,紀初說道,

“隨風,我已經三年沒有回家了,我想先回家看看我的父親,”

“門主,這些是應該的,不管門主走到哪裡,屬下都誓死跟隨,”

隨風看出了紀初小小年紀,就武功不凡,還是紀初告訴她,虛言死前把畢生的功力都傳給了紀初,

只要紀初用心練習,假以時日,紀初會是武林中,年紀最小,武功最高的,這樣的人,她樂意追隨左右,

“那行,那你就不要門主,門主的叫了,就叫我紀初就好,”

“那怎麼行?屬下就叫小姐吧!”

紀初想也沒想的拒絕了,

“不行,隨風,我從小到大都是以男兒身自居的,我是女人的身份,目前只有你知曉,你可要給我保密,”

“是,屬下一定保密,那屬下就叫門主公子?可好?”

“行,你喜歡就好,”

京城距離平陽縣很遠,紀初打算帶著隨風去京城買兩匹馬,可她現在身無分文,身上比臉都乾淨,

看出了紀初的為難,隨風笑了,

“公子,京城的濟安堂是毒醫門分舵,公子想要銀子,馬匹,只要過去了,把令牌一亮,就都有了,”

“可是……”

紀初有些不好意思,無功不受祿,她對毒醫門並沒有做出貢獻,怎麼好意思去張嘴要錢呢?

看出了紀初的猶豫,隨風說道,

“公子,你持有毒醫門令牌,那就是毒醫門的門主,身為門主,毒醫門的所有銀錢都是公子的,”

紀初聽了隨風的話,心裡稍微輕鬆了一些。

“好吧,那我們就先去濟安堂。”紀初決定道。

兩人一路朝著京城的方向前進。到達京城後,他們順利找到了濟安堂。

可此時的濟安堂人山人海,被百姓圍個水洩不通的,紀初和隨風擠到前面,就看見一個大漢在濟安堂鬧事,

藥鋪門口的地上放著一個女人,女人平躺在地上,好像的確覺察不了她的呼吸了,高聳的肚子,好像孩子馬上就要生了似的,

“各位給評評理,我媳婦就是吃了這個濟安堂大夫開的藥,才呼吸不暢去世的,濟安堂的大夫是不是該給個說法?”

“是啊,是啊,應該給個說法,”

百姓們都議論紛紛的,濟安堂的小廝站了出來,這是看著才十幾歲的孩子,說話略顯稚嫩,對於這樣的事,他也是沒有經驗,有些歉意地說道,

“這位大哥,尊夫人的死,在下深感同情,只是大哥,我們掌櫃的剛才才被凌王府的人請走,還沒有回來呢,

你說是在這裡開的藥方,抓的藥,那你可否拿出前幾天在下給尊夫人開的藥方,讓在場的各位,以及懂醫的同僚們看看,看看開的藥方是否有誤?”

男人憤怒地吼道,

“藥方?都好幾天了,我早就不知道放在哪裡了?你們分明是想推卸責任,”

“如果,你不能拿出證據,就是蓄意滋事,那麼,在下只能讓官差來主持公道了,”

沒想到男人頓時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欺負人了,可憐了我家窮,好不容易娶了一房媳婦,還有了孩子,前幾天,我媳婦發燒,在你店裡抓的藥,這怎麼有假?

你們有權有財,到了衙門裡,那還不是你們說了算?你們官商勾結,官官相護,哪有我們百姓的立足之地,我們這些窮苦百姓只能逆來順受,受盡了怨氣,

可憐了我那媳婦,可憐了我的孩子,還沒有在出生就胎死腹中了,”

聽到男人的話,紀初走出來,直接到了女人身旁,把脈,檢查,

“你要幹什麼?不準動我家媳婦,”

男人就要來攔紀初,隨風卻伸手攔住了男人,說道,

“我家公子會醫術,讓她看看吧!”

藥鋪小廝的看到紀初也就十幾歲的樣子,不相信她的本事,還以為紀初只是小孩子胡鬧,說道,

“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這裡不是你胡鬧的地方,趕緊走,”

紀初知道管事的是為她好,可她是毒醫門的門主,這個藥鋪就是她毒醫門的產業,她怎麼能讓人砸了場子?

隨風從腰上取出了一個腰牌,朝著小廝的舉了舉,小廝看見這個令牌,大吃一驚,對著隨風和紀初拱了拱手,不再阻止了。

紀初對著夫人檢查了一番後,發現她還有微弱的呼吸,於是對著男人說道,

“她還有救,先抬進去,”

聽到說自已的媳婦有救,男人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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