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琴,今日可有訊息?”沈遙安等了兩日都沒等到訊息,實在是心神不寧,寢食難安。

紫琴喪著臉搖頭,“主子,沒有訊息,那日的奴才說他的確是把簪子放在王爺的書案上了。”

“那為什麼王爺連一句話都沒有?”

沈遙安蹙眉,她知道賀雲諫做事決絕,但不至於到這個地步,沈遙安送這個簪子出去就是為了表明自已的認錯態度,按理來說,賀雲諫多少會給些反應才對。

“莫不是被人動了手腳?”沈遙安現在被困在桂蘭居,外邊發生什麼她都不一定知道,更別說插上手了。

“主子,外邊人多眼雜,多半是有人故意說您的壞話,不一定是王爺的意思呢,咱們且再等等吧。”紫琴勸慰道。

“上次我沒吃下那帶毒的飯菜,她們也沒再給我送來,只怕是在桂蘭居別的地方埋了危險。”

沈遙安環顧屋子四周,最近實在是過於太平了,她是不敢放寬心的。

“主子,要不咱們再換個法子?王爺肯定還是會想起主子您的。”紫琴提議道。

沈遙安沒有把握,“可如果是王爺還在氣頭上,我再去做這些也無用,只會叫王爺更加厭棄我,先緩兩日吧。”

紫琴和青竹都聽她的,還好有她們兩個陪在身邊,沈遙安不至於孤立無援,只是近日情緒波動實在太大,她感覺身子時常感到疲軟。

原本以為只是身子不利爽,沒想到沈遙安下午直接起不來床了,她只能喚來青竹,

“青竹,我頭好痛,腿腳都痛得不行,抬都抬不了。”

青竹慌了起來,“主子,我這就去找大夫來。”

沈遙安感覺胸口特別悶,幾乎遙喘不上氣來,還擔心外邊侍衛攔著不讓青竹她們出去,好在青竹有辦法,很快就把劉大夫請過來了。

短短一段時間,沈遙安全身都滲出了冷汗,她能感受到已經浸溼了衣裳,以前看宮鬥文的時候就覺得自已活不過第三章,現在她真的感覺到自已要下線了。

劉大夫一過來就給沈遙安催吐,紫琴拿來盆子接著,沈遙安全都吐了出來,連胃裡的苦水都吐完了,吐完漱口之後,劉大夫又讓她服下解藥。

“王妃,您是中了一種名為木鱉子的毒,此藥無色無味,微毒,日積月累服用會中毒,且王妃您已經有了足月的身孕,此類毒物會大大損害您的身體。”

“你說什麼?…我有孕了…?劉大夫你確定沒診錯嗎?”沈遙安氣息虛弱,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已的肚子,竟然懷孕了。

劉大夫再為她把了一次脈,“恭喜王妃,您的確是有了足月的身孕。”

“恭喜主子!奴婢就說了您一定會懷上孩子的!”紫琴比她還要高興,青竹也是。

“王妃日後的飲食起居都要萬分小心才是,您的身體原本就有虧損,不是適合生育的身子,如今有孕了更要注意才是。”劉大夫只為王爺和王妃診治,還算是信得過的。

“劉大夫,幫本妃去告訴王爺一聲,本妃有孕了,還有,把本妃中毒的事也說給王爺聽。”

沈遙安撫摸著自已的肚子,她瞬間不疼不暈了,這個孩子就是她的籌碼,沈遙安萬萬沒有料到,孩子能來得這麼及時。

“青竹…紫琴…我有孕了…”沈遙安看向她們,聲音有些顫抖,這種喜極而泣的感覺她好久沒有體會過了。

“恭喜主子!賀喜主子!王爺這回一定會把清白還給主子的,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身子養好。”青竹朝她福了福身子。

“我身子還是難受得很。”

高興過後,那股暈乎乎的勁又衝上來了,沈遙安癱軟在床榻上,還沒緩過勁來,王爺就帶著人過來了,身旁還跟著柳箐芸。

“遙安,你終於有孕了!”賀雲諫開懷大笑,這是他這段時間來笑得最開心的一次,直接上前去握住了沈遙安的手。

沈遙安知道賀雲諫過來只是因為她懷上了他的孩子,自已這些日子受的委屈又算什麼,沈遙安偏過頭去,硬生生避開了賀雲諫熱切的視線。

“遙安,你現在有了身孕,從前的事情本王都不同你計較了,只要你往後安分守已,不再生事,本王還會把你捧在手心上。”

沈遙安聽著這些甜言蜜語,只覺得十分諷刺,他賀雲諫什麼時候真正地疼過她?沈遙安沒有轉過去,只是開口說道:

“王爺何時疼過妾身?妾身從未害過楊侍妾,可王爺你從不相信我,反而聽信了別人的話。”

沈遙安方才痛地掉眼淚,她又使不上力氣,說話有氣無力的,聽起來楚楚可憐,賀雲諫心裡也揪疼起來,

“好,本王信你,那本王就派人重新查給你下毒的兇手和楊氏的事情,一定會還你清白。”

此話一出,沈箐芸瞬間慌了神,她細細回想一番,楊氏屋裡的人全都死了,現在已經死無對證,王爺是不可能查出來的。

“遙安,你瘦了,也憔悴了……”

賀雲諫身子向沈遙安傾斜,細細打量她的臉蛋,從前圓潤細膩,短短十幾日竟瘦成這樣了,賀雲諫十分愧疚。

“妾身託人把芙蓉簪子送到王爺面前,本以為王爺會惦念起妾身,可惜妾身在桂蘭居等了好幾日,都沒見到王爺,王爺可知道妾身這些日子過得有多苦嗎?”

沈遙安就想問清楚,哪怕是簪子沒送到王爺手上,也能證明自已並非想要同他作對,若是被其他人從中作梗,現在就是對質的好時機。

“你把玉簪子摔碎了送過來,還說了那樣話,本王怎會清楚你究竟想表達什麼?”賀雲諫詫異道。

果真是有人動了手腳,沈遙安轉過頭去,對上賀雲諫的雙眼,實則注意著身後的柳箐芸,

“王爺,這玉簪子是您送給妾身的,妾身稀罕著呢,怎麼會把它摔碎,送過去的時候明明是完好無損的,王爺怎會看到碎的簪子呢?”

賀雲諫許是想起了那日的場景,回頭問上柳箐芸,語氣中已經滿是質疑,“柳側妃,那隻簪子是你先發現的?你告訴本王?那隻簪子是何時碎掉的?”

柳箐芸咬口不認,“王爺,妾身不知,妾身看到簪子的時候已經是碎的了,王爺當時您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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