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舞進入正題,我跟阿離的交流就少了很多,但我還是賊心不改,目的很簡單,阿離的口罩必須“拿下”。我作勢要親吻她,她躲開了,於是把親吻香唇轉移到親吻她的臉頰,然而她沒有拒絕。我的嘴滑過她的側臉,在她的耳邊用我自認為能夠迷倒女孩磁性的嗓音對她細語:“讓我把你看個圓滿好嗎?”

“看什麼?!什麼圓滿?”阿離轉頭與我鼻尖碰了個正著。

“哎呦。”兩人都揉著鼻子相視而笑。這是個意外,我的節奏被打亂了,既然溫柔無法延續,那隻能來點硬的,於是我粗魯地飛快拉下阿離的口罩。

“幹嘛呀,你討厭嘞。”阿離出乎意料被沒有把口罩復原,而是罵罵咧咧,更是攜著一張苦瓜臉看著我,我看出了她的心理,她怕我嫌他的嘴醜。

這張嘴當時確實一言難盡,當我最後與她真情假愛模糊不清時,這一份痛點才漸漸消失,怎麼說呢,這嘴巴就應該長在某一位來自外太空的公主的臉上,十分具有科幻感。

“蠻可愛的。”我說道,當一個男人從“你好美”到“你蠻可愛的”,看似都是誇讚,實則降了一個檔次,男人的對於女人的打分在第一次接觸時都會上下浮動,女人精心打扮或遮或掩,男人要把這幅“美畫”看個究竟,至少要掃去畫上的好幾層灰沙,才可能看清真面目,哪怕是這等費神,大多數男人也還是心甘情願讓自已置身於“外貌協會”,什麼狗屁溫柔善良單純友善,對於這些男人,女人嘛,要麼“美”要麼“可愛”要麼“騷”,就是如此簡單的分類。

但是我倒是發明了一個歸類詞彙“刺激”。有些女人就是隸屬於“刺激”,比如阿離。

“讓我仔細看看,不對,不該說你蠻可愛,你啊,應該說你蠻刺激。”我與阿離說,我知道我的說辭有點冒犯。

“什麼呀,什麼刺激,有點騷就有點騷,別拿刺激說話。”阿離沒有生氣,反倒是清楚地知道自已既不美也不可愛,但是至少自已身材窈窕,該有得都有,能看到的你都看到了,不能看到的你也暫時別打主意了,怎麼著自已的“騷”還是能拿得出手的。

“我是說你的嘴很刺激。”我說道。

“嘻嘻,我嘴醜咯?”

“不是,你刺激到我了,我喜歡。這嘴過目不忘。”我表現得有點兒下流失態。

“你喜歡刺激?”

“當然。”我嬉笑說。

阿離又一次貼緊了我:“什麼刺激?你長得帥,也不照樣刺激到我。”

“喜不喜歡我抱你?”我貼著她說道。

“喜歡,帥哥誰不喜歡。”

我很難判斷她奉為我的真假,我有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的把握她說了百分之五十的真心話,那就足夠了,我們才認識了半小時不到,金錢讓我們擁抱在一起,也只有金錢能讓一個原本追求幾星期或者幾個月才能擁抱入懷的女孩瞬間擁入你的懷抱,多麼燦爛光明榮耀正確的漠河舞廳啊,我心裡這斑無恥地感慨。

半小時之後,我就試圖吻她,沒錯就是那麼快,為什麼?一方面是試探,一方面我的那一點自信在作祟,可惜,她躲開了,但是我們的嘴唇輕輕地接觸了一下,算是個小小的觸電,我能從她躲開的輕微浮動中感受到還有機會,於是我在她再次放下戒備的時候親吻她的臉頰慢慢滑到她的嘴唇,這次我們的嘴唇接觸得久了不少。她沒有拒絕,她心裡似乎接受了我放肆的一小部分。好!愛玩的男人接下來會幹什麼?讀者朋友們。沒錯——

“我們去卡座上坐一會吧。”我輕聲細語說道。

“好。”

首先舞女不會拒絕一個舞客的陪侍要求,因為在不用跳舞的同時,只要陪聊陪相處地坐著就能收取跳舞時長同樣的費用,三百一小時的相處或者是更長,這比等待散客要效率更高,當然心也不會太累。

還有,我們把熱情也帶到了卡座,在我跳過僅有的些許舞女的經驗過往中,她是第一個願意與我坐下來在繼續與我親吻的女孩,當時,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年齡,不知道她嘴唇口紅的色號,不知道。。。。。。

許久過後,我從她的嘴唇上不捨的離開,她也示意我,足夠了。而我遺憾地看她,她也看著我在看她。

“看我幹嘛,你真是的。。。。。。”

“嗯。”

“嗯?”

“就想看看你。”

“嘻嘻。”笑聲是這些女孩很好的保護傘。

“你叫什麼名字?”我開始想了解她更多。

“阿離。”

“真名呢?阿離肯定不是你的名字。”我說道。我沒有像別的男人一樣就此罷休,或者給這名字冠以“萌萌噠”的稱號,而是直接索要了真名,我知道我魯莽了,她的回應也是真切的。

“就是阿離。老孃沒有別的他孃的名字!”阿離說,顯然她不願告訴我。但在十天之後,阿離親口告訴我她叫王穎,樸樸素素,再過十天之後,她又給我講起了她樸樸素素的成長和童年經歷,再再過十天之後的一個早上,我從她公寓的樓下帶上來兩杯咖啡,慰藉我們昨夜的美好,她的一番話讓我印象深刻: “我不愛喝咖啡,太苦,我小時候、過去已經那麼苦了,還讓我嚐盡這玩意兒的苦頭?”

然而此時此刻,阿離在我的卡座上,她還是“阿離”還沒有變成“王穎”,剛剛的一個初始之吻,像是一把鑰匙,我正企圖小心翼翼開啟阿離牢固提防的情愫。

“你怎麼過來這裡的?”阿離問我。

“開車過來,你呢?”我回道。

“我也開車,你開什麼車?”

“一輛日本車。”我略帶拘謹地回答,我怕他在試探我,又怕他瞧不起我,“你呢?”

“我啊,一輛賓士。”

“富婆呀,哈哈。”

“哪有,貸款買的。”

“多少錢?”

“三十五萬。”

“我車子才三十萬。比起你的,咱們已經分高下了。富婆女士,需要小奶狗嗎?我可是奶香奶香的汪嘰嘰狗哦。汪哩個汪,嘿嘿。”接著我擺出一副賣萌的樣子,我對於我這張臉的自信,足夠撐起我的這一行為。

我自知自已喜歡裝嫩,時而愛居於女孩之下,倒是反其道而行之了,舞女們喜歡有錢人那是不假,但是她們也存在一點點剩餘的母愛,這點很難去把握,是有風險的,於是裝作孩子斑繼續趾高氣昂地說道:“有錢的哇塞呀,你養我吧。”

“好呀。”阿離微笑說道。我有點小驚訝,我的思路在她的“逗趣”和“真心逗趣”之間徘徊,沒錯,是“逗趣”和“真心逗趣”,此間是有差別的,簡單來說就是女孩是沒有走心的開玩笑還是走了心的開玩笑的區別。我此刻無恥地認為她是走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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