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我清楚地記得那日之後的事兒,我們又一次淪陷,續絃我們的激情,再一次熱吻,一直到她嘴上的唇膏都見了底,我們才罷休,阿離說她是第一次親吻舞客,我不信,直到一個月之後我慢慢地瞭解她,我才漸漸理解了她的鬼話。

阿離去補了妝,修復她的嘴唇,顯然她後面還有生意要做,一走就是十來分鐘,女人的這層畫皮兒就是費事費時,我也只能緩釋一下我澎湃起伏的心情,摸出手機檢視兩人相處的時長,我在與舞女跳舞前會習慣性地在手機螢幕上截個圖,這樣就可以記得舞女服務的起始時間,出來享受生活的同時也得細心,避免不必要的糾紛。確認好時光流逝的流逝,從開始到現在,一個半小時超出時間不多也不少。回來時阿離一坐下就給其他人傳送資訊,職業的微笑浮現在她臉上,顯然手機裡的是件好事,我小心地瞄一眼,資訊的前一條是一個紅包,520,不小的紅包,顯然在我即將走之後,已經有人預約了她的舞時。這是一種熟客的表現,她們會提前包鍾,深怕自已喜歡的女孩被別人搶走。

“我要走了。”我想為這次不期而遇畫上一個句號。

“好。”她看著手機說道。

“多少錢?一個半小時應該是450吧。”

阿離從手機裡的“520”中回過神來久說道:“轉我520,好不啦。”

“沒有,就是450。”

“哼!摳門兒、小氣、不大方、鐵公雞。。。。。。”阿離吐了我一身的與“摳索”有關的詞彙,臉變得和翻書一斑快。

後來我後悔了這一舉動,阿離也在後來的日子裡跟我說過,你會兒那麼小氣,我是記得的。哪怕我之後願意為她花錢,可我還是想起初次的小氣後悔不已。可我又為什麼小氣呢?是有原因的。要從我第一次砂開始說起,時間並不久遠,大概是在那次與阿離相遇的2個月前。

我的大腦就像是一卷錄影帶,倒放舞廳的燈紅酒綠,倒放一個個靚麗的身軀,才找到電影開始的地方,無錫。

每個城市都有自已的漠河舞廳,哪怕他們的名字千奇百怪,“浪花百合” “邂逅” “鳳舞” “樂都” “藍藍” “紅虹”。。。。。你能想得到的名字應有盡有,意思只有一個,我們這裡的美女很多,你得趕緊來,你得跳起來。我已經記不清我去的第一家舞廳叫什麼名字了,倒是記得那日無錫正是梅雨季節,溼氣太重,於是找了個足浴店想靜個心泡個腳,哪知道進來的技師一個比一個老菜幫子,問則手法老道,強忍之下也就將就了,泡腳之餘我開啟手機刷起了影片,倒是一個個擦邊妹子照進我的眼眸,舞曲這麼一響,妹子就開始熱舞,這誰能把持得住?可能是曲子過於動人,捏腳的大姐好奇瞟了一眼我的手機,捏腳之餘與我閒聊起來。她告訴我,現在年輕的女孩子都少有在足浴店上班,嫌累又不好賺錢。大多都去了舞廳。我印象中的舞廳還是上世紀的產物,父母輩的夜間消遣,幾首老港曲子,就能踏起旋轉的舞步。大姐糾正了我的“偏見”說,錯了錯了,一去方知。我則搪塞一句,不感興趣,來日再探。實則內心已有波瀾。

話到這裡,我已經踩著四個輪子開著導航來到了10公里外。尋著樂曲聲七拐八拐地進了這一家有點老舊的舞廳,舞廳在菜市場一旁,有點寒酸,就連門頭上的幾個大字都顯得廉價滄桑,你問我這家叫什麼?我已經記不得了,記不得又有什麼關係?我寫的是小說,不是紀實文學,一律記不起的都叫“漠河舞廳”就得了。“漠河舞廳”外頭春雨綿綿,裡面倒是春意盎然。

“40門票。”收銀的老夥計頭也不抬指了指面前的微信付款碼。

40元就能把我送進“好奇寶寶空間”,也算是值。我毫不猶豫把兜裡的錢隔空傳輸給這個陌生的賬號。

“包可以放櫃子裡。”老夥計頭也不抬地又叮囑我一句。這就是這家舞廳所有的服務,哪怕他沒有察覺到我沒有帶任何隨身包袋,還是要把“頂級”的服務流程走完,好對的起他們收40元門票的價值。

夜還未到來,裡面的音樂聲已經轟鳴躁動,許多舞客已經在休息區閒坐,或是抽菸或是咪一口手中的礦泉水,這些男人都可以稱之為老哥,規矩是其中來的最勤快的你得叫他們大神,不管是“老哥”還是“大神”,只有與我聊的來的,互相能夠交流心得的,那才是朋友。我的第一個“老哥變朋友”很快就出現了。

“兄弟,這裡妹子不多呀。”我邊遞煙邊跟一旁年齡相仿的老哥開聊。

“謝了不抽。”他笑著把煙推開。

我用我偽裝的討喜單純的面容回敬了一個笑容,讓自已顯得不入世事,甚至是說點傻愣愣話兒。果然他稍稍放下了點戒備。

“兄弟,你來的早了點,晚場才剛剛開始,妹子都去吃飯了。”老哥和氣地湊過來跟我說道。

抱著狩獵先探路的心態,在與女孩跳舞之前,必須得了解清楚情況和規矩,我判斷不了一個舞女的偽裝,通常他們都很和善,但是男人不一樣,我通常能從一句話的語調和語氣甚至是一聲“兄弟”的反應,就能判斷下一步能否和他有交集,能否進一步溝通。我的打扮一向是乾淨整潔,我自知自已面容女像,個子不矮但也算不得高。總體來說沒什麼毛病,甚至自認為有點體態相貌優勢,如果誇張的打扮會認為我是夜場老客酒吧老手,雖然我曾經也是這樣,但是你不能把自已往標籤上靠,我從不染髮,但是我會精心打理我的髮型,舒服乾淨的穿搭,會用男士金銀飾品裝點自已,卻也沒有紋身,雖然已經不惑之年,我還是在偽裝自已處事不深的大學畢業生形象,但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點老成還是不能不學的,如果是出去談生意,我則是一番面孔一番腔調,如果是出來玩,我通常會是另一番面孔另一番腔調,所有人都以為出來玩先討喜女人,其實不然,通常跟你開懷喝酒掏心閒聊最多的都是認識或是剛剛認識的“兄弟”,願意幫你買單的也都是“兄弟”,所以我討喜男人也是一個小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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