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歲盤腿坐在床上,黎灰坐在下面。

“說說吧,到底出什麼事了?”

黎灰:“我不是聽說你死了嘛,然後,我不相信,我就去找,在月幽谷的時候,蟲子太多了被半路絆住了手腳,你猜我在那看見了誰。”

時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能攔住黎灰的人應該不多。

“離垢琴。”

聽見這個名字,他有點驚訝。

“離垢琴,你是說君引清。不可能吧,他不是閉關了嗎?”

“沒錯,就是君引清。而且他的狀態很不對,不知道是走火入魔還是被災厄影響了神智,他聽不見我說話,然後我們就打起來,我根本無法靠近他。”

“你也知道,我不死不滅,皮很厚,但是我也打不過他啊,識時務者為俊傑,然後我就跳崖遁走。崖下有一條裂縫,我順勢跳下去,再鑽出來,我就到這個奇怪的世界。”

裂縫?災厄也是被裂縫帶到這個世界的嗎?還有君引清,他修煉的功法修的就是心,而且修為那麼高,誰被汙染,他也不可能被汙染吧。

“時歲,你呢?不是聽說你死了嗎?”

發散的思緒被打斷。時歲回道:

“如你所見,我死了,然後又活了,現在你看到的我,是重生在另一個人身上,或者說奪舍。我的修為已經全沒了。”

時歲說完,想到剛瞭解的資訊,他重生真的是巧合嗎?

黎灰懷疑的眼神把時歲那張清冷絕塵的臉,從頭到尾審視一遍,嗤笑一聲:

“奪舍?那真是幸運呢,這張臉可是和你以前一模一樣呢。”

時歲不以為然道:

“是啊,不僅臉一模一樣,連名字也一模一樣呢。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現在是個凡人,需要睡覺。你也給我躺下,不睡也得睡,別打擾我。”

“哦。”

時歲躺下,蓋好被子。而一旁的黎灰,則也跟著躺了下來,他沒有立刻閉上雙眼入睡,而是睜大著那雙明亮的眼眸,面無表情地凝視著上方的天花板。

他的眼珠子不時轉動,一會兒看看天花板,一會兒又把目光投向窗戶,接著再移到桌子上,最後又回到了躺在床上的時歲身上。整個過程,黎灰的眼睛幾乎沒有眨動一下,始終保持著一種奇怪的專注,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和探索欲。

時歲睡到自然醒,剛掀開被子,地上的黎灰也動作迅速的起身坐直,完全看不出一夜沒睡的影子。

“你先不要出去。”

時歲進到衛生間,轉身又出去問時星拿了新的洗漱用品,讓黎灰跟著他的動作,一起洗漱。

弄完以後,把地上的地鋪收起來。看著黎灰那雙眼睛還有他這個人有點犯難。

“我記得你的眼睛是可以變色的。你先把你眼睛的顏色變一下,變得低調一點。如果有人問你多少歲,你就說今年18歲。在外面的時候,不該說的不要說啊,聽不懂就閉嘴。懂嗎?”

時歲嚴肅的囑咐道。

黎灰回答:

“好的。”

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灰黑色,他知道他在這個世界是個異類,周圍還都是凡人 ,還有一些他沒見過的東西,對他來說都很陌生。

開啟臥室門,時星坐在那看書,聽見開門的聲響,抬頭笑著對時歲道:

“哥哥,還有黎灰哥,早上好啊。”

“早上好,小星。”

黎灰點了點頭,沒說話。

時星:“哥,我給你們買了早飯,你喜歡的皮蛋瘦肉粥,還有奶黃包和豆沙包,豆漿。不知道黎灰哥喜歡吃什麼就隨便買了點。”

時歲坐到桌子邊,開啟皮蛋瘦肉粥的蓋子,拿了兩個包子給黎灰。

“沒事,他什麼都吃。”

黎灰接過包子,開始吃,第一口,頓了下,第二口的明顯快了很多。

“對了,我跟你說一下 ,黎灰他從樓梯上摔下來,可能摔壞腦子,他失憶了,連自已叫什麼都不知道了,就像剛出生孩子一樣,而且他從小就是孤兒,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他會住在這裡。”

“如果他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你還要多包容他,你還可以多教教他一些常識,或者教他認字。”

黎灰聽見這段話,也只是輕飄飄看了時歲一眼,沒事,世人對他有諸多評價,要是他句句都記在心裡,那他還不憋死,他很大度的。

時星聞言,不著痕跡的打量了黎灰一眼,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

“黎灰哥看著挺好的,哥哥。”

“不過以後我會照顧好黎灰哥的,放心吧。不過今天晚上哥哥不在這裡睡嗎?”

時歲摸了摸時星的頭:

“我今天晚上回鬱家,不過白天的時間是你的。”

黎灰吃完兩個包子,撐著腦袋看兄弟倆互動。

突然一隻手推過來兩個包子和一杯豆漿,時星笑著說道:

“黎灰哥還沒吃飽吧 ,哥哥吃一碗粥就飽了,這兩個包子你放心吃,還有這瓶豆漿。黎灰哥你喜歡吃甜的吧。剛剛看你吃奶黃包,很喜歡的樣子。”

\"還行......\"

黎晟有些發愣地接過豆漿,手中的豆漿杯微微發燙,他輕輕喝了一口豆漿,帶著淡淡的甜味,和奶黃包是不同的味道,嗯,和奶黃一樣好吃。

吃完飯之後,時歲帶著時星和黎灰他們出去逛街 ,他們兩個都需要買新衣服了,還要給黎灰買一部手機。

買完衣服之後,他們又去了遊樂園。今天一天就玩過去了,三個不同型別的帥哥站在一起,形成了街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今天對於黎灰和時星來說無疑是快樂的。只要有時歲陪著,無論做任何事,時星都是開心的。黎灰則是接觸了很多新奇的事物,最重要的,是因為他吃到了很多好吃的,各種口味的,從吃到尾,總之,很滿足。

把時星他們送回家後,他打車回到了鬱家。

大廳裡坐著一位打扮貴氣的貴婦人。看見走進門的時歲,開口就質問道:

“兩天都夜不歸宿,我看你的規矩都學到了狗肚子裡去了。還有進來也不知道喊人,啞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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