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暮擠過人群,走向舞臺後臺,靠搗鼓什麼似的急急忙忙。
白瑞推著下巴,津津有味的問著。
“這美女你認識啊?”
“喲喲咋認識的。”
身邊的那群人嘴開了炸藥包一樣直逼逼。
“老頭子認識,算鄰居吧。”
陶謙很淡定,一直都是這樣。
“真好看……”
白瑞笑眯眯地看向申暮走的方向,不自覺的心裡犯癢癢。
“這是又喜歡了?”
陶謙擠著笑對白瑞說。
“你又開什麼玩笑,我這是有偉大心懷和夢想,點燃心中之火懂不懂,別什麼事都說我,我沒顏值還沒朝氣嘛,再說了,我還不一定沒…顏…值呢。”
白瑞心裡妄想。
“就是啊,瑞可是才子呢,有成績,有顏值,有夢想,還有情商。”
何費說到,但凡是個人也知道這是在開玩笑。
嗯…成績剛過及格,顏值的話起到助攻作用,夢想就是出門不要踩到狗屎,情商吧,暫時還沒進化完全。
“才子?是菜籽吧。。”
陶謙嘲笑般說。
“你把嘴閉上!”
白瑞供著臉色。
“哈哈哈哈哈…”
申暮從後臺出來了。
她手裡小心翼翼捧著個七八寸的蛋糕,正費力地擠過人群。怕的不是蛋糕碰到人家衣服,而是人家衣服碰到蛋糕。
她跌跌撞撞走到了他們跟前,把蛋糕輕輕放在桌上。
“噥,咋樣,好看不?”
她在等陶謙的肯定回答。
“我有這麼醜嗎?”
他盯著蛋糕中間的那個奶油畫的小男孩問。
“你可拉倒吧,我很認真畫了好吧。”
她親自畫的!?
“沒事美女,我覺的好看,而且還好吃…嘿嘿…”
白瑞美滋滋調侃道。
“不愧是這位看著就精神的小夥,真有眼光,跟我可是將心比心啊。”
申暮笑嘻嘻誇讚著白瑞還一個一個插著蠟燭。
不僅要插滿還要求對稱。
“一個,兩個,三個…”
她嘴裡唸叨著。
“十八個!”
蛋糕上頓時擺滿了蠟燭。
“你弄成這樣,我以為我多大了。”
陶謙說。
“是啊美女,我還以為謙哥老了呢。”
“不知道的以為謙哥八十大壽呢。”
那群人一齊發出笑聲。
“這叫儀式感,懂?”
申暮擺一副無奈的表情。
這該死的儀式感。。
申暮開始點蠟燭,中間有一支差點火燒到手,最終還是陶謙幫她點的。
只能怪蠟燭太多了吧。
一束束火苗在花燈酒醉的酒吧裡升起來,與場景毫不相關,這是一幅溫馨的畫面,是獨屬於這群高中生的,是獨屬於他們的青春的。
“快許願快點快點,”
“別弄了,”
“要雙手合十!”
“盡扯這沒用的。”
“閉眼!”
“謙哥,你來……”
“別動。”
“好了,開始!”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
“耶!生日快樂!”
過個生日,這群人總會是比壽星還激動的。
過完生日後,申暮和陶謙一起回家。
“你今天怎麼這?”
“不行啊?”
“能不能不要告訴我媽…我在…這裡…”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雖然在這裡唱歌,但也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更何況這是她的興趣愛好呢。
“好,不告訴。”
聽到這個回答,申暮要高興瘋了,她有點不可思議,但仔細想想,陶謙似乎也不是什麼愛多管閒事的人吧。
申暮走進家門,開心的向陶謙擺了擺手。
“晚安,”
“哥哥。”
說完,便輕輕地關上了門。
她也只有如此高興的時候才會這樣說了。
陶謙笑笑,回了家。
月光明亮,竟有幾分太陽的金碧輝煌,風過林梢,夜晚的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