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紅著臉羞惱的看著上方的女孩,沉聲斥責道:“悅月!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現在可是惡毒的壞人,欺負人質不是很正常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

“噫...中也你的思想好不純潔哦~我們可都還沒成年誒。”樂悅月起身坐好,用難以言說的表情看著他

中原中也惱羞成怒的吼道:“才不是!.就算成年了也...不對,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被帶偏的中原中也努力甩掉腦子裡不純潔的思想,頑強的將懊惱的情緒轉回憤怒,重新拉回話題:“我的意思是你就不怕我恢復過來後殺了你嗎?!”

樂悅月毫無感情的詠讀道:“哇哦,我好怕怕。”

然後吐了吐舌頭語氣輕佻的繼續說道:“但中也這麼好,肯定只會氣鼓鼓的嚥下這口氣,接著又黑著臉說著‘下不為例’,之後就輕易的原諒我啦~”

中原中也見她惟妙惟肖的學著他平日裡最常說的一句話,氣呼呼的別過頭道:“你!我才不會這樣輕易的原諒你!”

樂悅月苦惱的皺了皺鼻子,抱歉的說道:“啊...那怎麼辦。看來只好讓中也一直當小可憐了,不過別擔心,我會保護你喲。”

中原中也難以置信的轉過頭:“你這傢伙開玩笑的吧!?”

樂悅月捂著嘴笑的放肆,在他快要氣的爆炸的時候才收斂表情開口提出條件:“那中也讓我咬一口,我就放你走。”

“你說真的?”中原中也將信將疑的看著她問道

“嗯哼,種花人不騙霓虹人。”才怪!種花人專騙霓虹人!

中原中也皺著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緩慢的伸出手警告道:“只准咬手!”

樂悅月有些詫異的看著遞過來的手,原以為中也怎麼都不會同意,看來是真的很想離開啊。

她先是捧起他的手,唇角一勾露出狡黠的笑容逗弄的說道:“我真的咬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讓你咬你就咬,別廢話!”只是被咬一口而已,他還不至於因此計較什麼。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一定要他的血,但那也是別人秘密,她不願說,他也不好多問。

樂悅月低垂著眼簾,看著掌心握著的骨節分明的手。其實她自已也在衡量著該不該去吸食一個人類的血來滿足自已的慾望。

可她真的好餓,好餓,餓到給她抓把孜然,她都能把中原中也活吃了。不,或許連孜然都不需要,他的血那麼香,那麼甜,根本就不需要燒烤料。

她低眸遮掩住眼裡的貪婪與暴食,紅唇漸漸貼近白皙的手腕,尖銳的虎牙控制著力度輕輕咬破上面的面板。

鮮紅的血液滲出,樂悅月沒有貼近去不知節制的吸吮或是咬的更深。而是用著舌尖像小貓喝水一樣舔舐著止渴的甘泉。

她的表情平瀾無波,卻讓中原中也莫名感到一陣心悸。不是看到心儀女孩的心動,而是刺激中摻雜著驚悚感的心跳。

她纖長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般時不時地顫動一下。溫軟溼潤的舌頭一下又一下的舔過他的傷口,一種酥麻又夾雜著微妙的刺痛感從手腕麻到了心尖。

很像平日裡路邊的小貓用帶著倒刺的軟舌討好般的舔著他的手,企圖用這種方式獲取更多的食物。

可眼前的是人,不是貓啊!她身上不知名的香氣即像蝴蝶在他周身縈繞著翩翩飛舞,又似危險的毒蛇盤繞著他的身體,將他緊緊纏住。

她的呼吸越來越重,她的臉頰也越來越紅,如同喝醉了一般陶醉的吻上他的手腕。安靜的空氣中傳來一陣幾不可聞的輕哼。

軟軟的叫聲讓中原中也如遭雷擊般當場僵立,直到她尖銳的齒尖磨蹭上他面板時才猛然驚醒。

他一把抽回手磕磕絆絆的大聲吼道:“夠...夠了!你你...你到底..”

“阿拉阿拉,真是一點都聽不下去了。”

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中原中也未說完的話,樂悅月也從極致的陶醉中回神,她面色平靜的轉向門口。

原本關著的門不知什麼時候被人開啟,身著黑色大衣的繃帶少年用食指抵著耳朵,神情略帶嫌棄的看向屋內的二人。

“是嗎?我看你聽得挺津津有味的。”從衣領口拿出兩個小型竊聽器,扔到太宰治的腳邊。

其中一個是她醒來後在自已身上發現的,當時的她還不太明白這是什麼,畢竟她生活的和平世界誰沒事買竊聽器玩,又不是變態。

不明所以的她乾脆丟到了遊戲揹包裡,而另一個是她綁架中也時從他後面兜帽裡找到的。

察覺到其中問題的的樂悅月,非常大方的將兩個都拿了出來,任由對面隨意竊聽。

太宰治毫不意外的挑了挑眉,卻也帶著一絲詫異的看向樂悅月:“這麼說,悅月妹妹是故意讓我聽,好引我過來嗎?”

中原中也突然想起今晚在趕去救援的時候就見過這個傢伙。所以這其中一個原本應該是放在他身上的。

他惡狠狠的瞪向太宰治,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傢伙是在找死嗎?”

樂悅月淡然回之:“我並不知道是誰放的,但你來了,我就知道了。”

太宰治意味深長的附和著:“原來如此~看來還是我打擾到二位了,那我現在走?”

“你覺得你還走的掉嗎?”樂悅月眉尾一挑,青蛇順勢攀上太宰治,尾巴一掃就將門啪的一聲關的嚴絲合縫。

樂悅月邁步走近太宰治,腳步停在他跟前,目光在他的身上逡巡一番,調笑著拍著他白嫩的小臉道:“一個也是綁,兩個更不虧。讓你的好老師來贖你吧~”

纏住太宰治後的青蛇像是大貓遇到了貓薄荷,不僅興奮的搖著尾巴,冰冷滑溜的蛇頭不停地蹭著太宰治的臉,烏紅的蛇信子還在他的脖頸處來回探索。

太宰治被一條蛇騷擾的渾身僵硬,他黑著臉憋屈的說道:“真是沒想到悅月妹妹還喜歡三個人一起,但你綁我可以,就是能不能換種方式?”

樂悅月憋笑著看向磨蹭著太宰治的青蛇,然後嚴肅的拍了下青蛇的腦袋,教育道:“安分點,你也不怕小白吃醋,直接殺了他。”

青蛇討好的蹭了蹭樂悅月的手,然後人性化的擺了擺腦袋。

樂悅月詫異的眨了眨眼,然後歪頭思索道:“你是說小白也喜歡他?嘶...這麼一說,好像小碧蝶也挺喜歡他的。可你們都是公的啊,而且人獸是沒有結果的”

在一旁看著的中原中也面露同情的同時也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目光的看向太宰治,被毒蟒看上什麼的,還是公的。那可真是....嘖,不好說。

太宰治的臉越來越黑,渾身都釋放著濃稠陰暗的氣息,鳶色的瞳孔宛如夜裡遊蕩的惡鬼。

他眸光幽深的瞪向樂悅月,低沉著嗓音說道:“樂小姐還是不要開這種可怕的玩笑了。”

她一點都不怵太宰治的黑泥屬性,反而還湊到他的身邊嗅了嗅,只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樂悅月皺著臉疑惑的詢問道:“你身上是抹了東西嗎?怎麼我的寶寶好像都挺喜歡你的?”

這條蛇不僅沒有因為樂悅月的警告收斂,反而更加放肆的舔著他的臉,纏在身上蛇身還越收越緊。

雖不至於讓他呼吸困難,但也覺得自已的清白快要不保了,這還不如被直接絞死算了!

樂悅月看著他愈發陰沉的臉,知道不能再繼續放任青蛇為所欲為。木笛警告般的敲了敲青蛇的腦袋。它才戀戀不捨的將太宰治鬆開。

見它一副委屈的樣子,樂悅月一把撈過青蛇,仔細檢查道:“你是哪裡壞掉了嗎?還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他是男的啊!!對哦,你是攪基的。也不對!他是人啊!你到底看上他哪裡了?”

終於擺脫青蛇糾纏的太宰治,連忙與之拉開了距離,退到了中也所在的床邊。皺著臉嫌棄的擦了擦被蛇信子探過的地方。

他決定從現在開始,這輩子最討厭的動物就是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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