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神明罐裝知識
幾人說話間，又有個穿著教令院衣服的人來到艾爾海森面前。
艾爾海森：……
卻見那人啞聲片刻忽然手舞足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謝謝您，艾爾海森大人！”
“呃……他到底知道了什麼。”
熒也想不明白，倒是砂金似笑非笑的。
派蒙堵在艾爾海森面前：“喂，你說清楚，你剛剛到底給他什麼提示了。”
“不知道，他只是自已說服了自已而已。”
派蒙氣得不行：“你你你，我一定要給你起個難聽的綽號！”
艾爾海森看了看時間，站起來就準備要走：“尊重你的好奇心，但我現在要離開了，希望你們玩得愉快。”
熒：“到最後，他還是沒和我們說那個罐裝知識的事。”
砂金嘴角的笑容越發明顯：“或許，是知道我們已經在調查的路上了吧，那位大書記官看起來不會對這種顯而易見的事多作強調。”
“也是哦。”
說完派蒙又轉向砂金：“你剛剛在笑什麼，是不是氣極反笑啊，不然我們一起像個綽號好了。”
砂金額角流下冷汗，委婉拒絕：“我只是覺得，這個人無論是攻擊力還是防禦力，在這裡或者我的世界都是獨一份的。”
派蒙晃了晃腦袋：“聽不懂，但艾爾海森好像更需要攻擊力和元素精通。”
砂金不知為何看起來有些惋惜：“我還以為他會需要更多的擊破特攻，嗯……或許他已經將擊破特攻拉到極致了，三言兩語間就能做到弱點選破。”
派蒙面無表情看著砂金：“你是在嘲笑我嗎。”
“冤枉啊朋友……”
“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派蒙剛想發火，卻陡然轉了頭回來：“艾爾海森，你還敢回來。”
“這個給你們，或許會對你們有幫助。”艾爾海森說完就放下了一個虛空終端模樣的東西。
但和之前泛著綠瑩瑩光芒的虛空終端不同，這個反而像是因使用禁忌知識而變成紅色的虛空終端。
小巧的葉子形狀的東西被放到了幾人面前，熒覺得自已之前的猜測果然沒錯。
有人又將虛空製造出來了，但是缺少了神之心作為核心，這種虛空終端又是依賴於什麼做出來的。
在沉思間，派蒙看著又要離開的艾爾海森急忙喊住了他：“這個紅色的虛空終端是什麼線索啊，喂，你今天要是再不說明白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的。”
艾爾海森定睛看了派蒙兩眼：“再見。”
在派蒙不可思議地陷入呆滯時，艾爾海森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個人，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將東西收好後，熒深呼吸了一下，這個紅色的終端看著就讓人有種不祥的預感。
要想查驗線索的話，她們總不能戴上這個東西吧。
萬一到時候出了問題……
可是現在市面上也有不少人使用這個虛空終端，或許只是因為某些特殊原因被設計成這樣的，艾爾海森總不能給我們有危險的東西吧。
拿過旁邊被一起放下的包裝袋，熒剛想將虛空放進去，卻發現裡面還有一張紙條。
‘不要輕易使用，大機率會陷入瘋狂。’
……
看起來應該是怕麻煩不想多做解釋，才將這張紙條塞了進去。
該說不愧是艾爾海森嗎。
因為有心事，所以幾人在逛街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總之，今天先回維卡拉商棧吧，明天我們再看看找新的線索。”
奧摩斯港已經沒什麼線索了，幾人想去化城郭看看，但不知為何周圍的人都一個接一個的朝著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我也剛起來。”
砂金面色稍顯凝重：“我剛剛問過了，好像是因為罐裝知識，有人佩戴著虛空終端的人在無差別攻擊他人，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來不及多說，派蒙、熒和砂金隨著人群去了事件發生的地方。
那裡有個穿著紅色上衣的青年雙眼赤紅，整個人陷入了和之前熒見過的密茲裡一般無二的瘋狂狀態。
周圍和艾拉姆那裡類似的布料現在隨意散在地上，另有打扮類似的兩個學徒樣的人瑟瑟發抖地躲在一邊。
紅色的虛空終端閃爍著詭異的光，奧摩斯港的風紀官很快趕來。
熒和砂金使了個眼色。
砂金瞭然地點了下頭。
兩人衝上前將發狂的人制服，而砂金熟練地順走了一樣東西。
要不是時機不對，熒肯定要驗證一個荒唐的猜測。
看著風紀官將那位發狂的人帶走，熒側耳傾聽了一會兒，卻沒聽到那人嘴裡說出其他的資訊。
思來想去，依然一頭霧水。
風紀官將前來奧摩斯港售賣布料的學徒幾人都帶走了，那現在：“去化城郭吧。”
派蒙打了個哈欠：“雖然是一大清早的，但經歷了這些感覺好疲憊啊。”
熒略微無語地看著派蒙：“你疲憊什麼啊，出力的明明都是我們。”
“但是我替你們緊張也很累啊。”
砂金沒參與他們的對話，但是看著手中時不時泛著紅光的罐裝知識、想起熒收起來的那個虛空終端，一個計劃在他腦海中初步形成。
看著有些倦怠的派蒙，砂金提議道：“我們今天就先回去吧，正好看一下這個罐裝知識是什麼。”
“好。”
回到商棧後，熒使用元素視野看了看。
派蒙在一邊小聲詢問：“這個難不成是神明罐裝知識嗎？這東西現在應該怎麼都做不出來了吧。”
熒也十分疑惑不解，畢竟她和派蒙也只在神明罐裝知識上見過如此詭異的紅光，而現在……
熒像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但事實卻是……
“這應該只是普通的罐裝知識，須彌特質布料縫製全解版本。”
砂金：“還有什麼別的發現嗎？”
熒繼續凝眉觀察：“裡面的資料特別混亂雜亂，一開始應該是能夠使用的，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它在使用時變成混亂無序的知識。那個使用了的人應該就是因為這樣才讓大腦受到衝擊吧。”
“對哦，要是我的腦子突然被塞進一大堆不知所云的東西，我的腦袋估計也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