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這個方向只通往自己家農場,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其他民宅,不可能有人那麼巧和自己同路。

他向後看了一眼,只見濃霧瀰漫,只能看到四個人影在一路小跑迅速靠近。

下一秒,他看到了四把明晃晃的鋼刀、軍刺!

握草?

這他媽一看就是衝自己來的!

陸堯雖然勇猛,但他今天下午是出來給順子家幫忙辦喪事的,自然不可能隨身攜帶著兩把砍柴刀、獵槍,唯一算上有攻擊性的唯有腰間鑰匙鏈上配備的小型瑞士軍刀,不過這玩意兒全開啟也只有三四厘米,真要把它當武器,估計能活活把敵人笑死……

千鈞一髮之際,陸堯突然大喊一聲:“他們上鉤了,露面了!抓住他們!”

四名青年聞言一愣,心裡頓時慌了,還以為自己中了埋伏,四面八方會湧出來幾十號人把他們團團包圍。

但三秒之後,周圍依然鴉雀無聲。

此時他們才反應過來,大罵道:“媽的,上當了!狗日的詐我們!”

“不怪苗老闆和張主任被這小子坑了,他腦子轉的就是快!”

“追!追追!”

“沒事,他跑不了,他家農場門口還藏著四個人呢!”

眾人呼喊著,玩命追了上去,但濃霧中哪裡還有陸堯的人影?

等到他們跑過去後,滿臉陰沉的陸堯才從路邊的草垛裡爬出來,剛才那幾個傢伙的對話他全都聽見了,這幫人肯定是老苗子和張豐年請來的“職業暴徒”,而當聽到他們在農場門口還有人埋伏時,陸堯心裡有點暗暗著急。

因為他在農場裡已經種植了茁壯型稻穀,如果這群人蹲不到自己,很有可能會選擇和曾經小富請來的那幫人一樣,選擇放火燒田。

陸堯先是給尤大爺打了個電話,讓他馬上召集村民過來,緊接著他又開始四處尋找著順手的武器,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在旁邊的一個垃圾堆上,垃圾堆裡放滿了啤酒瓶和各種容器,他頓時眼前一亮。

兩分鐘後,他躺在一臺停在路邊的汽車下,用小刀割破了油箱下面的輸油管路,將幾個啤酒瓶內灌滿汽油,又將身上的背心撕碎,用布條堵住瓶口,這樣,一個簡易燃.燒瓶就做好了!

……

“這個陸堯真滑呀,追著追著就看不見人影了,你們也沒蹲到他?”

負責在半路襲擊的四名青年,和在農場門口蹲守的同伴匯合,面面相覷。

“他根本就沒回來,不知道跑去哪兒了!”

“估計是猜到我們有埋伏,肯定躲到其他地方了,這裡是農村,霧氣又大,隨便找個地方一貓咱們就找不到了。”

“那咋辦啊?”

“人都驚了,還辦啥,一會村民們收到信全都來堵我們了,趕緊撤吧!”

幾人會面後一商量,決定先行撤退、日後再找機會報復。

但就在此時,農場前方的濃霧中赫然走出了一個身影,赤裸著上身,正是剛才逃走不見的陸堯!

“老苗子和張豐年,就讓你們這幾個貨色來殺我啊?”陸堯拎著幾個酒瓶子,聲音很大,態度無比蠻橫的指著前方的眾人說道:“老子現在就站在這裡,你們有膽的就過來!”

什麼情況?

幾名原本普通的“職業暴徒”懵了,他們沒有料到陸堯竟然會主動露面,而且他身後也沒有帶著人來,竟然是孤身一人!

這是何等猖狂?

這又是何等傲慢?

幾名青年再也忍不了了,怒吼一聲,掄起手中的鋼刀、軍刺就衝了過來。

陸言不緊不慢的掏出打火機點燃一個燃燒.瓶,對準最前方那個青年腳下就砸了過去!

砰!

一聲脆響!

爆裂的火光瞬間炸裂開來,伴隨著酒瓶中四濺的汽油快速引燃了那名青年褲子、衛衣,緊接著是頭髮!

汽油的燃燒速度有多快?

從那名青年腳下起火到蔓延到頭頂時,才過去了僅僅不到三秒鐘的時間。

“嗷嗷嗷!”

那名青年被燒的慘叫連連,面板在短短几秒內被燒的破爛、焦黑,而劇烈的高溫讓旁邊的同伴根本不敢上去營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成為一個小火人,倒在地上不停打滾。

“再來唄!”陸堯單手掐著剩下的燃燒.瓶,另一隻手拿著打火機,語氣充滿蔑視挑釁的說道:“我這農場裡啥都有,燒死一個,直接就能刨坑給你們埋嘍!”

幾名職業暴徒也參與過很多次鬥毆、火拼,捅過人,也被人砍過,基本上也能算得上身經百戰,但現在看著在火堆裡掙扎的同伴,每個人的腿肚子都哆嗦了。

因為被火活活燒死和用刀被砍死,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前者的視覺衝擊力實在是太強了,單單只是看一眼,就能能讓人感受到那股皮肉慢慢崩裂、血肉乃至靈魂都被烤熟的痛苦!

“來啊!”陸堯再次點燃一個燃燒.瓶,直接砸在他們剛才還未來得及開走的摩托車上,熊熊大火燃起,映照著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是略帶一絲恐慌的。

直到此時,他們才明白過來僱主在交代任務之前,為什麼特意提醒他們這次的目標有點……沒人性。

活活把人燒成了焦炭,這架勢誰看了不害怕?

“大……大哥,我們,我們沒想整死你……”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磕磕巴巴的開口道:“這樣吧,咱們各退一步,你讓我們走,我們把事全交代了,行嗎?”

“你能交代什麼?”陸堯問道。

“我知道老苗子現在在哪兒,我帶你去找他!”青年哆哆嗦嗦的說道。

陸堯擰起眉頭。

如果繼續放任這倆老東西在外面,自己說不定還要遭遇多少次這樣的埋伏、劫殺,趁早把他們解決掉才是最穩妥的方法!

片刻之後,尤大爺帶著幾十名村民趕到,而這個時候,原本有八名的暴徒們,現場只剩下了一具焦屍和那名說要帶著陸堯去找老苗子的青年。

因為陸堯並沒有帶槍,只有幾個燃燒.瓶,所以根本無法控制住這麼多人,只能緊盯著這一個不放,其他人全都藉著濃霧四散逃走了。

“你確定這些人跑了之後,不會通風報信吧?”陸堯將青年五花大綁,塞在車上,連打了兩個大耳光問道。

親眼見到同伴被活活燒死後的青年,心理防線已經有點崩潰,陸堯一問,他就把什麼都說出來了:“大哥,我是這幫人裡面的大哥,襲擊您這個活兒,就是我從苗老闆手裡接來的,他給了我二十萬,只跟我聯絡,其他人都是我來找辦事的小弟,根本不知道僱主是誰,怎麼可能通風報信呢?”

“那就好。”陸堯點了點頭,而後轉頭看向旁邊幾十名拎著鋼管、鋤頭的村民,大聲道:“各位鄉親、鄰居,張豐年和老苗子這兩個王八蛋,先是設計巧取豪奪我們的物資,然後又派人來搞襲擊、搞破壞!”

“只要他們還活著一天,咱們村就永無寧日,今天有個能一勞永逸、解決掉這事的機會,誰有膽子的舉手,跟我一起去!”

“弄死他!”

“這個王八蛋,以前就老欺負我家!”

村民們一陣響應,很快,十幾臺滿載人員的麵包車便浩浩蕩蕩駛離了大寨村,開向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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