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也不怕,依然站在原地。

“如果小的選擇錯了,公子真的把小的送了進去,小的認了。”

見此,蘇菀青也不廢話,揮手讓望舒去了。

那乞丐也是奇怪,眼看著望舒走了,依然縮著站在原地。

他似乎篤定蘇菀青不會那麼狠心,真的把他給送進大牢,一直到望舒帶著官差過來,將他押走,他才露出了一絲受傷的表情。

就像自已的真心被人踐踏了一樣。

蘇菀青並不看他,帶著知瑜和望舒繼續去西市。

只是,等三人到了地方後,恰好便看到一位女子央求周圍的人幫她把人搬上車帶走。

“可惜。”蘇菀青囈語。

望舒張望了一下,道:“公子,剛才被救的那人好像是寧國公府的三公子。”

“應該是吧。”

蘇菀青沒給出確定答案,畢竟這一世,她和寧國公府的三公子還沒有交集,即便上輩子,她也不過遠遠瞧了一次。

今日來西市,便是為了他。

這是一個優秀的領軍人物,並且和程運安不對付,她想用救命的恩情換一個認識,讓寧三公子早點和程運安對上而已。

可惜,被那乞丐給破壞了。

許是天意吧。

蘇菀青抿唇,輕吐一口氣,道:“梅舒、梅瑜,咱們今兒好好逛逛這西市,本公子買單。”

望舒高興極了。

雖說她和知瑜跟著蘇菀青手頭銀子沒缺過,但“老大”花錢請客,沒有哪位“員工”是不樂意的。

幾人在西市逛了個盡興。

另一頭。

乞丐從順天府走了出來,身邊跟著一位身形和他差不多的男子,穿的十分騷包。

“哎喲喲~真沒想到你也有要我來撈的一天。”

男子聲音渾厚磁性,還帶著幾絲慵懶。

乞丐回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冷淡,“花孔雀,信不信我拔了你的毛。”

“我的五皇子,我有名字,陸懷一,實在不行,你喊我一聲陸二也得,花孔雀,實在難聽。”陸懷一不滿的叨咕。

乞丐,也就是當今五皇子谷晉文斜了他一眼,徑直離開。

他身上的乞丐服還沒換,這形象和陸懷一站在一起,實在驚為天人,引人矚目。

雖然已經矚目過了。

“切,真是個白眼狼。”陸懷一摸了下頭上新做的羽毛簪,換個方向尋美人去了。

谷晉文七彎八拐,最終進了個院子,再出來,變成了小廝的模樣,他再次回到了西市。

趕巧,蘇菀青三人拎著大包小包的,正準備離開,擦身而過的瞬間,兩人對上了眼神,隨即快速分開。

蘇菀青卻停住了腳步。

“公子,怎麼了?”知瑜問。

蘇菀青回頭,望著谷晉文消失的方向,喃喃道:“那雙眼睛,我們剛才見過。”

望舒一臉迷茫,“我們何時見了?”

知瑜也很懵。

她盤算道:“我們剛才逛了四十五家鋪子,吃了八種小食,遇見三百一十四人,並沒有這人啊。”

“走吧。”蘇菀青沒多說,帶著兩人快速離開,她有種如芒在背的冷感,似乎有一把刀,正在慢慢靠近她們的脖頸,準備將她們一擊必殺。

直到進了酒莊,重新換回女兒裝,那根緊繃的弦才鬆開。

她的第六感向來很準,所以不得不多想。

之後的幾天,她都關注著西市的動向,一直無事發生,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這天她正盤著賬本,海棠院來人了。

“妾身見過主母。”

蘇菀青抬手讓她坐下,面無表情的問道:“付姨娘不在屋中養胎,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付青青未語淚先流,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夫人,求你憐憫,救救妾身和孩子吧。”

蘇菀青放下賬本,擰眉看著她。

短短几天,付青青瘦了一圈,面色發白,狀態十分不好。

知瑜道:“姨娘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滿府上下,誰會去害你肚子?”

付姨娘不答,依舊磕求:“求夫人憐憫。”

因為蝴蝶翅膀,這一幕在上一世是沒有的,她一時也拿不準付青青到底賣的什麼藥,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付姨娘這話嚴重了,我都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如何憐憫於你?何況,你也不該求到我這裡來,你應去求將軍。”

程運安肯定很寶貝這個孩子,一如前世一樣。

付青青哭:“夫人,除了夫人,誰也沒辦法保護妾身和孩子,求您了。”

“我若說我幫不了呢?”

“如何就幫不了?”門外傳來程運安的聲音,他穿著一身甲冑走進來,手裡還拎著一掛東西。

自回門那天后,蘇菀青就沒再理過他。

他原也不想再搭理蘇菀青,可這幾日卻總是浮現出他們小時候在臨江時的場景。

漸漸的,那張稚嫩的臉就變成了第一日他回家時,看到的蘇菀青的臉。

想到程老夫人的囑託,他決定拿糕點做個梯子,來瞧瞧她,誰知就看見了這一幕。

“你是主母,小妾庶子,哪一個不需要你費神一二,青青如今有孕在身,還跪下求你,你竟也不答應,你就這麼容不下人嗎?”

面對他的指責,蘇菀青直接冷笑出聲。

“將軍這話好生無理,這滿府上下,除了她就是我,誰會去害她腹中孩子?

如此求到我跟前,硬逼著我承下這一句,是想做什麼?方便後面找我麻煩嗎?”

“沒有,沒有,夫人,妾身不是這個意思。”付青青連忙解釋。

蘇菀青反問:“那是什麼意思?”

付青青答不出。

蘇菀青嗤笑一聲,盯著付青青的雙眼,說道:“府中除了我,還有老夫人、太夫人,我若是不應,你隨便求了誰也能得保護,她們可是巴不得這將軍府能多添人丁,你何故一定要我的承諾?”

“是想陷害我,還是想冤枉我?”

付青青搖頭,“沒有,夫人,妾身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青青都說不是了,你何必咄咄逼人?”程運安有些氣惱,這女人是丁點也不順他的意。

蘇菀青道:“將軍,咄咄逼人的,一直不是我,你要想拉偏架,請到外面去拉。”

“你……簡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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