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修煉,金不幻展示著慢慢變大的手掌,茶碗在他掌心漸漸變得袖珍起來。忽地,大手攥住,再一張,手中滿是齏粉。

“怎麼樣?”他炫耀的說。

遊奚之先是震驚,接著又是一臉羨慕,不住點頭,給了金不幻想要的答案。

這只是修煉半年左右的成果,時間再長那還了得。

可惜,這門功法他還不能修煉,需要大容真人首肯才行。

遊奚之並不心急,從大容真人手中得到一門修煉功法只是時間的問題。可他又有些憧憬、期待,甚至是無以言表的激動,功法神奇啊,誰能把持得住。

金不幻這門功法能讓身體某個部位變大,力氣也變大,這其中應有玄妙,就是不知能有多持久。

這門名為《撼山訣》的功法,聽名字就覺得厚重、有力,事實上修煉這門功法所需靈根就有這個特質,這門功法偏向土金兩屬性。

功法的選擇,主要是根據靈根屬性判定。

他金不幻口風挺嚴,探查來探查去,怎麼也探查不出他具體都有哪些屬性的靈根,這樣的事情應該很重要,連自已都不能告訴!

也不像夯貨啊!

“我呢,我是什麼靈根呢?”金不幻不知道,大容真人沒告知。反正是金木水火土裡面的,組合不同而已。

既然已經確定自已有了,何必太急知道呢。就當擲色子賭局,等著掀色盅吧。話是這樣說,但心裡還是撲通撲通跳不停。

有靈根的人能修煉這等神奇的功法,那遊家其它人有沒有靈根,沒有靈根能不能修煉?遊奚之想偷偷找兩門給家裡人練練,權當報答。

想法很好,可以理解,事實上不行,遊家其它人沒有靈根。

據傳上古時期,世人皆可修煉,然天地靈氣有限,難以維繫,故不得不隔絕一些人,擇選一些人。自彼時起,無靈根而修行之人愈發稀少,修行功法亦逐漸佚失。數千載前,無靈根者修行之路已徹底絕斷,世上再無一位無靈根修士,自此他們沉淪俗世,生生死死。

唉,看來只能想別的方法報答了。

金不幻從門口背起了巨大包裹,一個人在小院中鍛鍊起來。忽高忽低、或動或靜,有時像四腳蛇一樣爬,有時像猴一樣爬,好一會兒剛安靜下來,又筆直地挺立院中央,站軍姿一般曬著太陽吹著冷風。

那只有靈性的山雞像狗一樣,臥在金不幻身旁,不時還高叫一聲。

看著讓人心裡酸酸的。

“這沒良心的,幾條蟲子就能拐走。唉,家寵外向啊!”那是一隻母的,遊奚之掀開來看過。

不知道金不幻從哪裡得來的蟲子,給山雞吃了後,她就那樣變心了。還好自已這個真正的主人還能摸,還能抱,要不就太難受了。

遊奚之有些難受,走了出去。

出了巷子,往小酒館方向走,路上人聲嘈雜,紛紛擾擾。

臨近村口,一位腳步四平八穩的錦衣漢子迎面過來。錦衣漢子面目漆黑,滿臉褶皺,衣服卻是偏白,偏大,並不合身,像是炸富之人臭顯擺。

這人遊奚之有些眼熟,卻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一位揹著書筐的破爛書生向錦衣漢子打聽路,問竹香居怎麼走。錦衣漢子斜眼一瞧,隨意指了個方向。破爛書生感受到了輕視,但他絲毫沒放在心上,道完謝走了。

那是一個錯誤的方向,鎮子裡的飯店遊奚之熟悉,最起碼竹香居在哪,他總是能確定的,但他沒有點破,躲在牆角當看客。

錦衣漢子未行幾步,一位手持偃月刀的豪客攔路,也問竹香居在哪。錦衣漢子面無表情的指了個方向,跟書生不同的方向,還是錯的。

怪事,今天碰上了,遊奚之來了興趣,悄悄跟在錦衣漢子身後。

“小兄弟,請問竹香居怎麼走?”

遊奚之回頭,一對外型樣貌幾乎一致的絕色雙嬌映入眼中,從頭到腳細細打量,真不知怎麼分辨她兩人。

“小兄弟,竹香居在哪裡,還望小兄弟告知。”兩人互望一眼,注視著思緒不知飛到哪裡的遊奚之。未幾,同時衣袖揚起半遮面,笑靨如花,美不勝收。

好漂亮。

遊奚之眼中只有兩女,又好似置身花叢,清香撲鼻,花開堪折直須折,他伸出了手。

好痛。

一女輕拍遊奚之揚起的手,道:“小兄弟,輕問竹香居怎麼走?”

“唔……”兩雙俏目微嗔,遊奚之大腦空白,用那隻吃痛的手,指了個正確的方向。

二女走了,遊奚之遙望兩人倩影,深吸殘留香氣。

再回頭,那位錦衣漢子已不知所蹤。

望了望鎮子東頭,轉而往竹香居方向趕去。

二女走的後門,是竹香居後院大門,遊奚之只遠遠看到她們白色衣角。

竹香居後院一般不招待客人,裡面居住著店家家眷,偌大的地方,幾乎看不到幾個人影。

遊奚之透過門縫看了幾眼,直到二女嫋嫋身姿隱去,才悻悻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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