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你家裡面是幹什麼的?”木孜染掀起簾子往外看了幾眼。

果然是江南水鄉,越往南走,天氣就越好,空氣中都升騰著幾分水汽。

幾人從洛陽出發的時候原本是騎著馬的,但是因為木孜染實在是沒什麼騎馬的經驗,幾人剛走了一天,木孜染第二天起來幾乎站都站不住了,沒辦法只能坐馬車。

靳溪州也心疼林遠,反正一個人坐也是坐,兩個人坐也是坐,索性就讓林遠一起坐在了馬車裡。

“我爺爺是三朝太傅,我爹是定北侯,我娘是本朝第一位女將。”說起自已的家人,林遠非常的自豪。

“哇,好厲害!但是從京城出發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和伯父伯母道別啊?”木孜染有些疑惑。

“他們在15年前就戰死沙場了,就剩下了爺爺一個人。”林遠有些悵然的說。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及你的傷心事的。”木孜染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回事。

“沒關係。”林遠笑了笑,沒再說話。

馬車裡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微妙。

“木木。”

“阿遠。”

兩道聲音在馬車外同時響起,馬車也停了下來。

木孜染和林遠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外面又遇到土匪了?

等到木孜染掀開簾子站定在馬車外的時候,被眼前的陣仗驚呆了。

就見他們面前站了烏泱泱一大群人,他們身上穿著各色鮮豔的衣服,手裡還拿著不少東西,有新鮮的雞蛋,也有剛採摘的花束,還有各種有新意的小玩意兒。

“不是,這是什麼情況?”木孜染被眼前的一幕驚得有些說不出話。

“歡迎林公子回家!!”為首的人大喊一聲,緊跟著眾人都開始嘰嘰喳喳的高喊。

見主角不是自已,木孜染伸手,趕緊讓靳溪川把自已抱在一邊。

靳溪川勾唇一笑,難得木孜染這麼主動,他微微用力就把木孜染抱在了馬上。

“木木,你好可愛!”靳溪川低頭還在木孜染的側臉吻了一口。

木孜染推開了靳溪川的臉,在這麼多人面前,多少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

聽著外面的聲音,林遠有些頭疼,他倒不是不喜歡,只是面對眾人的熱情,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林遠猶豫了片刻,還是站起了身,走出了馬車。

真正見到林遠的瞬間,人氣更加騷動,紛紛要把手裡的東西塞到林遠的手裡。

等到幾人好不容易進城的時候,馬車裡已經被鄉親們的禮物塞滿了。

林遠也只能和靳溪州同騎著一匹馬入城。

“林公子,這位是?”一個還試圖往林遠手裡塞糖葫蘆的人問道。

“我是他的愛人。”靳溪州聞言,直接伸手把林遠整個人緊緊抱在懷裡。

周圍傳來一陣抽氣聲,靳國雖然民風開放,但是面對這麼坦然說出來的,還是有些驚訝的。

“怎麼難道我和你們林公子不相配嗎?”靳溪州一挑眉,挺起胸膛,試圖在眾人面前表現出自已最佳的狀態。

“配!”被問到的人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很好!”靳溪州被那人的表情取悅到了,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小塊金子,丟在了那人手裡。

“謝謝!謝謝!祝二位白頭偕老!”那人趕忙拜了兩下,吉利話不斷。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圍到了靳溪州和林遠的身邊,什麼郎才郎貌、什麼珠聯璧合、鴛鴦比翼、琴瑟和鳴,幾乎把自已畢生知道的祝詞都說了出來。

一時間幾人幾乎被團團圍住。

“木木~”靳溪川看著靳溪州和林遠兩人,他也想聽一些誇他和木孜染的話,但是就在剛剛,他試圖從懷裡摸錢袋的時候,就被木孜染一把搶了過去。

“休想,你別跟著發瘋!”木孜染誓死守護錢袋。

林遠見人越來越多,沒有辦法,只能直接一個飛身,跳到了一旁的屋簷上,向著林府跑過去。

林遠走了,靳溪州自然也是不會在這裡待著,也一個飛身,跟上了林遠的步伐。

看著兩三下沒影的二人,靳溪川也打算抱起木孜染跟上去。

“別動,咱們問一下路,騎馬過去吧!”木孜染攔了下來,畢竟除了被拋棄的馬,他們身後還有一輛馬車呢,都是家當,不能隨便丟。

“可是,木木,我想看熱鬧,我怕咱們等一會兒過去的時候,熱鬧結束了。”靳溪川委屈巴巴的附在木孜染耳邊說。

“可是你的傷。”木孜染還是有些猶豫。

“木木,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沒什麼大事了。”靳溪川繼續磨。

“那、好吧。”木孜染也是有些感興趣的,畢竟這可是靳溪州第一次上門,他也想看靳溪州會不會被掃地出門。

靳溪川得到木孜染的允許之後,抱著木孜染直接飛身,沿著靳溪州和林遠消失的方向趕去。

暗衛幫他們慢慢趕著馬車。

不過木孜染和靳溪川他們到的時候剛剛好。

“回來了。”林老爺子端坐在屋內,拄著一個柺杖,看著屋裡站著的林遠,以及緊跟在林遠身後的靳溪州。

“嗯。”林遠乖乖回答,他感覺他爺爺的心情不太好,他得小心一點。

“林爺爺好,我……”靳溪州還沒介紹完,直接就被打斷。

“我知道,你和小遠兩人從進城前就這麼高調,我想不知道也難。”林老爺子冷笑一聲。

一向被別人看臉色的靳溪州,頭一次,看別人的臉色,揣摩別人的心思。

“阿遠……”靳溪州拽了拽林遠的袖子。

林遠轉頭,偷偷瞥了他一眼。

“我也怕被爺爺揍。”

靳溪州深吸一口氣,大步跨上前,一撩衣襬,直接跪在了地上。

“爺爺,雖然不知道您現在是什麼看法,但是我與阿遠之間情投意合,此生非他不可,希望能得到爺爺的祝福。”

說完,靳溪州竟然對著林老爺子磕了一個頭。

“靳溪州。”林遠皺眉,叫了他一聲。

坐在主位的林老爺子聞言也皺緊了眉頭,小遠剛剛叫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

“爺爺,我叫靳溪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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