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傾這下算是知道沈時予是何意思了,另一側也有一艘船朝那邊開去,船上皆是些同沈鋰一般穿著的侍衛。

打鬥皆是發生在那頭,她們這邊倒是異常安靜,完全沒有被幹擾。

“你何時安排的侍衛?”宋晚傾有些不解,她好像沒看著他做這些,他們二人今日不是一直待在一處嗎?

“我擔心遇到什麼危險,昨日就著人準備的,你同我出遊,自是不能讓你的安全受到威脅。”

這些倒是宋晚傾自已不曾想到的,心底泛起些暖意“這些人是你的仇家?”

“應該是鈺王安排的人。只是我沒想到他們會在這時動手,倒是連累了你”沈時予雖是做足了準備但到底是有些羞愧的,微微低下了頭,去看那茶水。

“沈世子安排的這樣妥帖,哪裡會連累到我。”

那頭的沈鋰已經將人都處理好了,這才行駛著那船,劃了過來。

“公子,人都處理好了,是現在就押回刑獄嗎?”

“你先跟著人押著他們回刑獄,等我來審問。”

“可若是楚大人先行問詢,我們…”沈鋰接下來的話沒有再說了,刑部尚書楚安很有可能同鈺王有勾結,若是讓他擾亂了這事,該如何是好。

沈時予一時也犯了難,眉頭微皺,似是抉擇半晌,方才看向宋晚傾,心底有些愧疚“晚傾,今日實在是抱歉,有些急事不得不處理,等到空閒下來,我再親自同你賠罪。”

說實話,沈時予心底很是緊張,將那鈺王在心底罵了數遍,什麼時候刺殺不好,偏偏此刻。

忽然就放了人鴿子,怕是以後宋晚傾不會再願意同他有什麼接觸。

宋晚傾看著沈時予,微微一笑“今日同沈世子游湖,很是開心,時候也不早了,晚傾也是時候回府了。”

說著她站起了身,衝兩人躬身行禮。

沈時予心底很是感激,也是鬆了口氣,好在宋晚傾沒有生氣。

沈時予帶著人朝刑獄走去,留下沈鋰還有一個侍衛送人回去。

章雲同宋晚傾坐在馬車裡,嘴上已經有些憤憤不平“那沈世子也真是的,哪有自已約人遊湖,倒是先跑了的。”

癟著嘴,很是不高興,彷彿被放了鴿子的人是她一般。

“事出突然,他也是沒辦法的。”

“那小姐可有一絲不高興?”章雲有些八卦的靠近了些,瞪大眼睛,想要探尋究竟。

“沒有。”

“真的嗎?我還以為沈公子在小姐心裡會是不一樣的。”

宋晚傾對著章雲總是有些無奈的,畢竟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對其也是頗為放縱,雖章雲比她還大上兩歲,宋晚傾卻是把她當妹妹一般。

有些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一天天腦子裡就是想些這東西,平日我讓你讀的詩文可曾看過記牢?”

“小姐那些對章雲來說太難了,真的記不住!”

“那是你不認真。”

“我要是有小姐這般容貌才學,出門都不帶正眼看人的”章雲光是一想想,就很是開心。

“你這個鬼!”

兩人還嬉笑著說些什麼,布簾子邊上傳來了輕輕的敲打聲。

章雲將那簾子掀開,便是看著了沈鋰,有些沒好氣,她同沈時予有些怨氣,看沈鋰自也是不高興的“怎麼了,沈侍衛?”

沈鋰倒是不在意這些,將一個黑木盒子從視窗遞了進去“這是公子讓我去珍品齋買的東西,還有這個…”說著他從另一側拿出一個食盒,接著遞了進去“這是公子原先派人點好的望春茶樓的點心”

“公子說今日實在是不好意思,改日一定補償戴罪。”

宋晚傾這才明瞭沈時予最後時同沈鋰交代的是什麼,又為何還派了一人跟隨,倒是妥帖,任她也挑不出錯處。

同沈鋰道了聲謝,布簾子合上了,章雲倒是激動起來“沒想到這沈世子還是有些周到的,還安排了這些。”

章雲迫不及待的就開啟了那黑色的木盒子,眼睛頓時就睜大了些“這些首飾好好看,應該都是珍品齋的珍品。”

玉蘭蝴蝶步搖,雲鳳紋金簪,寶藍點翠珠釵…大多都是些頭飾,只零星有些耳環項鍊。

宋晚傾摸了摸自已的脖子,這人倒是觀察仔細,發覺她不愛戴項鍊。

那食盒開啟,裡面躺著一碟花瓣形狀的糕點“這是櫻花糕”

章雲將那碟糕點拿出來,隨即又開啟了下面一層,白色的圓圓的糕點,什麼還有零碎的椰子片,這是椰奶酥。

到都是她平日裡在望春茶樓常點的糕點。

章雲坐在一側,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宋晚傾可能自已都沒有發現,在看這些時,嘴角揚起的弧度,眼尾亦是上挑的。果然,沈世子在小姐心中是特別的存在。

鞭子一下一下抽打著眼前的人,被掛著的人此刻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身上的衣服已經是破爛不堪,滿是血痕,卻是喊不出什麼聲音。

“倒是個犟種,還是不肯說嗎?”沈時予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打量著眼前這人。

“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沈時予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手裡的鞭子是捲成一塊的,就著鞭子抵著他的臉,迫使他抬起頭“你是把我當成傻子了嗎?什麼都不知道,你又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沈世子說笑了,只准你遊湖便不許旁人嗎?”那人喘著氣說道,仍是笑著的。

沈時予一把甩過手上的鞭子,那人的臉也由著力道偏向一旁“那麼多人拿著刀遊湖?”

沈時予退回幾步,轉身坐到了位置上,也不想同他再說些什麼廢話,冷著臉,朝身後招了招手。

一個婦人被帶了過來,哐當一下跪在地上。

那婦人帶著哭腔開口喊道“相公”,匍匐著要上前,卻被一旁侍衛橫過來的劍攔住了。

那人一下便認出這是他的妻子“你帶她來做什麼?”

沈時予笑了笑蹲下身來,笑著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的婦人“你的皮太厚,嘴太硬,撬不開,那便換她來。”

沈時予拿出了腰間的短刀,拔開刀,刀片在手臂衣服上擦了擦,臉上帶著些瘮人的笑意“你若是不說實話,我便一刀刀劃開她的血肉。”

陰暗的地牢裡所有的光幾乎都仰仗著蠟燭,燭光閃爍,照著沈時予有種沒由來的可怕。

那地上的婦人嚇的往旁邊躲,滿臉驚恐,求助般的看向被綁在刑架上的人“不要,相公,相公,求求你了,就算是為了我,說出來吧!”

那人卻是不為所動,甚至是嘲諷般笑了笑“沈時予!你以為一個婦人便能唬住我,實在是可笑,你今日就算是殺了她,我也不會說半個字!”

婦人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跌坐在了地上“不…不…夫君,你怎能這般待我?”婦人仍是有些不敢置信要去看那人眼底是否會有一絲猶豫,卻是沒有看到。

自嘲般的笑了笑“這麼些年,我為你操持著一家子,為你生兒育女…你竟然這般待我。”

“你一個婦人懂什麼!”那人亦是駁斥道。

那婦人卻是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你竟這般看不上我,也別怪我了。”說著轉頭看向沈時予,幾乎是喊著說道。

“大人,我知道他們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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