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收拾了一下自已糟糕的心緒,便回了府邸。

嚴雨瑤幾女在家中等候著陳宮回來用晚膳,因此並沒有先行動筷。

在三國這個時代裡,平民一天只吃早膳和晚膳,只有王公貴族一天才能奢侈地吃上三頓。

陳宮現在官職雖說還沒有那麼顯赫,但每月的俸祿加上先前曹操的賞賜。

供養全府一日三餐還是供養地起的。

用完晚膳後,今日是貂蟬侍寢。不過今天陳宮還是沒有太多心思。

向貂蟬解釋了一下身體不適,又安慰了一下,對方才一臉幽怨地作罷。

躺在榻上,陳宮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睡著的。

似乎是一眨眼,第二天的晨光便照進了房間。

陳宮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眸子,這兩天心事太多,他都不能安心地睡個懶覺。

每天是一大早,就再也睡不下去了,於是只能起身洗漱。

洗漱完畢,先行用了早膳,便抬步往司空府的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在忽然想起,自已前些日子拋在池塘的樹皮,不知道已經泡了多少天了。

今天回來已經可以撈上來,進行下一步的工序了。

這樣不能怪陳宮記性不好,這每天如同流水線一般的日常讓他不禁感到有些厭倦。

尤其是曹操時不時地就試探自已一下,整地自已整天提心吊膽的。

他也終於能理解曹丕那整日提心吊膽的心情了,天天這麼嚇,夭壽短命也就這麼被嚇出來了。

進了司空府,曹操彷彿也剛用完早膳,有些詫異地說道:

“公臺,這麼早就過來了?”又打量了一眼陳宮的氣色,打趣地說:“這幾日休息地應該不錯,沒有前些日子那般的頹靡。”

陳宮被曹操說破老底,不禁感覺臉頰有些發熱。

“多謝曹公掛念。”

儘管有些尷尬,但面子上還是要做足的,拋去前兩日的心緒,向曹操拜謝道。

曹操擺了擺手,示意陳宮不需要這麼小心翼翼。

“曹公,我們今日?”

陳宮有些試探性地詢問,不知道曹操今天又準備整出什麼些么蛾子。

曹操微微一笑,似有所指地道:

“國舅近日身體抱恙,等會兒等百官都到齊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國舅所患何病。”

陳宮默然,知道曹操自然不會那麼好心。

多半是想去給董承施壓,衣帶詔的事情也差不多做個了結了。

兩人在司空府又喝了會兒茶,百官才陸陸續續地到齊了。

在場眾人都不知道曹操這麼一大早聚集百官准備幹什麼。

但想起昨日宴會上發生的一幕,百官都心有餘悸,因此接到吩咐一大早便趕了過來。

此刻都忐忑不安地等著曹操下一步直視。

雖然曹操表面上雲淡風輕,但眾人是一點都放鬆不下來。

曹操看人到地差不多了,大手一揮,高順便帶領著數百位“陷陣營”在前開路。

眾人看到這一幕,那股心悸的感覺越來越濃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能會不亞於昨日。

無論有多麼地不情願,眾百官還是硬著頭皮跟在曹操的後面。

陳宮走在曹操身後一步,皺著眉頭看了看隨行人員。

與陳宮熟知的高順、張遼、許褚赫然在內,還有一些陳宮只見過但是不知道姓名的。

陣仗搞地這麼大,估計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也會出人意料。

陳宮又看了一下後面被拖著的吉平,對方面無血色、嘴唇乾枯,被幾名獄卒押著,踉踉蹌蹌地前行著。

陳宮看在眼裡,雖心有不忍,但他也確實不能再在曹操眼皮子底下幹些出格的舉動了。

就這樣,在一眾人胡思亂想之下,終於抵達了董承的府邸。

守門的家奴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嚇地趕緊跑去通報董承。

董承此時才剛睡醒,昨日宴會他謊稱身體不適,因而逃脫,還以為接下來便能夠相安無事。

因此這兩日睡的也是頗為心安。

這時聽到曹操率領著大批計程車卒和文武百官來到董府,哪裡還有半分睡意。

慌忙整理好衣衫,便出門迎接。

董承正欲開口,便被曹操打斷:

“國舅昨日為何不來赴宴?”

董承看了眼全副武裝的陷陣營士卒,暗自嚥了下口水,才不安地解釋道:

“近日身體的病情還未痊癒,不敢輕易出門。”

曹操聞言笑了一下:“怕是身體上無病,而是憂愁國家社稷之病!”

董承被曹操的話驚地渾身一震,他不理解對方為什麼好像看穿了自已的所作所為。

不知是沒有睡醒,還是不知該如何回答,啞口無言地怔在了原地。

張了張嘴,幾次都想開口解釋,卻終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曹操將這一幕看在眼裡,不禁冷笑接著說道:

“國舅聽說過吉平的事嗎?”

董承心裡又是一驚,為什麼才和對方透露衣帶詔,這麼快就被曹操得知了。

莫不成吉平是曹操派來試探自已的?那咬指起誓算怎麼回事兒。

曹操見表情異常豐富的董承,再也不能隱藏自已的輕視,當即呵道:

“把吉平牽過來給國舅看病!”

董承聽到曹操的話有些茫然,難道吉平並沒有出賣自已?

隊伍後方一陣異動,董承這才注意到吉平此時已經被折磨地不成人樣,正被獄卒像死狗一樣拖到了董承面前。

董承心中五味雜陳,但下一刻心中的恐懼就如同潮水一般湧了上來。

他害怕,他害怕自已接下來的下場便會和吉平一樣,整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吉平強忍著身體上的苦痛咬牙站了起來,臉上哪有半分懼意,衝著曹操破口大罵道:

“曹操狗賊,有本事你今天就給我一個痛快!”

曹操完全不理會吉平的謾罵,神色平淡地指著吉平對董承說:

“此人夥同王子服四人企圖害我,現王子服四人已被吾拿下。”

“可惜還有一人,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是何人。”

說完,便似有所指地打量著董承。

後者被曹操冰冷的目光看地心裡發毛,手足無措、如坐針氈。

此時董承面如死灰,眼下五人都已落網,自已也怕是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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