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騙她了嗎?於依依不知道。如果非要說瞞,景澤確實隱瞞了他真實的身份,隱瞞了婚契被毀的事實。怨他嗎?對於婚契的事,她確實生氣,可是她清楚,她的氣是對於兩人關係結束的不捨與不安,他相信景澤對她的愛是真實的。

對於他隱瞞真實身份,於依依是能夠理解的,每個人都有自已不得已的苦衷,她更看重當下與未來。更何況她也隱瞞了自已的身世,若真論起來她的身世不更加離奇嗎。

鎔爍看著於依依有些蒼白的面容。“依依,他能給你的我也可以,我對你的愛不比他少。”

於依依一直沒有回應,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不願意搭理他。鎔爍只是默默的看著她的背影,眼神落寞。

馬車行駛了大半天,這期間鎔爍又幫於依依餵了五次甘露,輸入六次靈力。車子到達一處宅子時,鎔爍將於依依抱下馬車,下車後,於依依發現他所乘坐的坐騎並不是他上次所騎的青貆,而是一匹普通的駿馬。於依依不解,若是著急趕路應該騎更有力量的青貆,為何偏偏選擇一匹普通的駿馬?

宅子門口站在兩排家丁,有一個老管家模樣的男子上前,俯首,恭敬說,“主子,您吩咐的巫醫已經安排好了。”

“讓他進來。”鎔爍沒有分給他多餘的眼神,徑直抱著於依依進入內宅。

他將人放在床上,於依依看到室內的裝飾雅緻,屋子裡有供女子梳妝的鏡子。於依依猜測這裡之前應該住著他哪個嬪妃或者侍妾吧。他對於女人還真是大方,這裡面的傢俱都採用上好的金絲楠木,一應物品都是用心挑選的。

看到於依依打量的眼神,鎔爍問:“喜歡這裡嗎?”

於依依搖頭。內心有一絲絲嘲諷,也不知是嘲諷他還是在嘲諷自已。好的東西誰都喜歡,可是讓她佔了別人的寢室,確實有些對不住原主人。她想,應該沒有哪個女人能忍受自已所愛之人帶著別的女人回來,還住在自已的寢室吧。

“我以為你會喜歡這些,既然不喜歡,稍後我讓人把這些東西撤了,按照你喜歡的方式佈置可好?”

於依依搖頭,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見管家帶著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進來,二人向鎔爍行禮。

鎔爍上前扶起老者,“張巫醫,不必多禮,你先看看她的情況。”

巫醫起身上前,蒼老的手指搭在於依依的手腕上,於依依感覺一縷縷溫和的靈力順著她手腕,延伸至四肢百骸。這股靈力並沒有療愈,沒有侵襲,似乎只是探查一番。靈力溫和,就像是一股溫和的小泉在筋脈當中蔓延。

片刻後,巫醫收回手,面部沒有任何變化,他向於依依頷首,然後轉身,給鎔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跟著鎔爍往室外。

醫者不會當著病人的面談論病情,這是怕病人知道自已的情況不好,心態崩塌,不利於養病。

於依依不知道這個巫醫出去後會不會跟鎔爍說她的病情,她也無法打探她的情況。不過現在只是靈力被封,身體無法動彈,似乎也沒有什麼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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