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站在階上跟婁曉娥揮手告別,看著她快快樂樂的上了雷老虎的腳踏車走了心裡百味冗雜。

自已的未婚妻來自已家相看卻跟自已的兄弟聊的無比開心,自已全程卻在跟人幹仗還破了相,最後自已兄弟騎著自已新買的腳踏車馱著自已的未來老婆跑了,這特麼叫什麼事兒啊!

這一刻許大茂恨極了院裡的一群禽獸,他心裡留下了一顆仇恨的種籽。不過他沒將種籽種下去讓它長成參天大樹,準備以後多留幾顆,將來湊夠了一鍋好煮著吃。

自已的兄弟騎著自已的車馱著自已的未婚妻走了,許大茂只覺著心裡空落落的,冥冥中好像有人在唱著:“愛是一道光,綠的心發慌。”

他一顆心兒彷彿在茫茫無際的綠色大草原上飛翔、飛、翔、翔……

嘆口氣轉身回家走到前院的時候看到柱大廚與易中海從閆富貴家走出來。看來易中海沒把那廝送醫院,可能是像雷老虎說的沷了一盆涼水給澆醒了。

柱大廚看到許大茂剛要發作易中海重重咳了一聲,他忍著氣哼了一聲沒理許大茂抬著高傲的頭顱回家繼續啃他的窩窩頭去了。

易中海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臉慈祥地說道:“大茂,你物件走你怎麼沒送她呢?”

許大茂咬牙切齒地道:“用你管!”

易中海嘆道:“現在的年輕人啊,什麼態度啊,怎麼都跟雷老虎似的那麼沒教養。對了,你物件不是讓雷老虎送回去了吧?我看他倆倒是挺配的。”

許大茂一聽就炸了:“易中海,你什麼意思!”

易中海笑咪咪地道:“你看你這人,我就是開個玩笑,就是看他倆男才女貌的挺相配,呵呵呵,呵呵呵,大茂啊,一大爺沒別的意思,別多心,啊,呵呵呵。”

說完他走了,留下許大茂在風中凌亂。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已是怎麼走回自已的屋裡的。

度日如年的等啊盼啊,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就在許大茂快要抓狂的時候雷老虎回來了。

把車鑰匙丟給許大茂,雷老虎道:“什麼破車這麼難騎,回頭讓修車的鋪子給你拾掇拾掇。”

許大茂接過鑰匙來笑道:“人送家去了。”

“放心吧,給你送回去了。”

“沒去她家坐坐?”

“我有病啊大晚上的去別人家裡坐個什麼勁兒。”

雷老虎一句話讓許大茂踏實不少,隨後他又問道:“那你覺著我物件咋樣?”

“你想聽實話還是想聽虛的?”

“當然是實話呀!”

雷老虎撇了撇嘴:“實話就是不怎麼樣,你這個物件是真正的嬌小姐,屁活也不會幹,甭說洗衣服做飯了,我看她連油瓶倒了都不會扶,娶了她你就等於是取了個奶奶回來,你自已想吧。”

說完雷老虎轉身往外走,一回身他撇撇嘴,用腳趾頭他都能猜到,許大茂這孫子肯定是怕自已搶了他的行。

聽雷老虎這麼說許大茂心徹底放下了,笑著送出來道:“她不會沒關係,我會呀,到時候我幹就行啦。”

雷老虎鄙視道:“你就是個賤皮子。但願你說到做到吧,也但願你不後悔吧。”

許大茂笑罵了兩句送雷老虎回屋,他吹著口哨關門上床睡覺去了。

接下來幾天許大茂痛並快樂著,他物件婁曉娥隔三差五的就來四合院找他,說是找他,實際上每次都在和雷老虎聊天,美其名曰想找雷老虎做些傢俱,她還真不是空談,真的跟雷老虎訂了一張大床。

除了跟雷老虎聊天之外,婁曉娥還跟後罩房的聾老太拉上了關係,兩人聊的很是投機,美其名曰先跟院裡的老祖宗搞好關係。

這天雷老虎把劉海忠家的傢俱都做完了正刷漆呢,徐慧真和蔡全無竟然找了來。

“二位可是稀客啊,怎麼有功夫到這裡來了?”雷老虎說著話把刷子放下擦了把手將二人請到自已的家裡。

徐慧真打量著屋子笑道:“雪茹說你最近忙,我還以為她是託詞呢,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呢,那傢俱體的真不錯,我看著都心動了。”

雷老虎端來兩杯水遞過去打個哈哈:“我這些玩意兒可入不了徐大老闆的眼。行了,您也甭客氣了,有什麼事直說吧,咱們都不是外人,用不著彎彎繞。”

徐慧真道:“行吧,我也不跟你繞圈子就直說了,姐這次是求你幫心來了。”

她說完看了看雷老虎,見他一臉古井無波只得嘆口氣吐了一頓委屈道明瞭來意。

徐慧真最近壓力倍增,這壓力可以說幾乎都是雷老虎給整出來的。

雷老虎給陳雪茹出了個主意讓她把綢緞莊的股份捐了,陳雪茹也真狠的下心舍的出來,於是他拿著雷老虎剛賣野味得到了一千多塊錢去了軍政司。

見到接待的人陳雪茹表示雷老虎最近忙著給一個將要結婚的人打傢俱收拾屋子呢,沒時間來,所以自已代表他來捐款。之所以是自已代表他來,是因為自已受到了他的啟發,願意為軍列屬們貢獻一份自已的力量,她要把綢緞莊屬於自已的股份捐出來,這樣以後軍列屬們就會有一份固定的收入了。

另外陳雪茹還提了一個合理化的建議,說對於軍列屬不只能幫不扶,可以號召一些有能力的單位為有能力的軍列屬提供一份工作讓他們能自力更生,這樣既為國家建設添磚加瓦,也為國家減輕了負擔。

陳雪茹的這個建議得到了大力的肯定與表揚,最後在她堅持之下軍政司收下了她的股份,不過介於陳雪茹對經營綢緞莊有著豐富的經驗,於是就讓陳雪茹繼續去經營綢緞莊。

只不過這次陳雪茹的身份不同了,她不再是私方經理,而是代表公家的公方經理,她的綢緞莊也不再是普通的地方性商鋪了,而是隸屬於軍部的三產單位。

另外上面接受了陳雪茹的建議,向有關單位發了公函,建議有能力的單位優先聘用軍列屬,國家還可以給予一定的優惠與扶持。

接到公函的單位熱烈響應,有許多沒有接到公函的單位也積極響應,一時之間軍列屬成了香餑餑,很多有勞動能力和有技術的都被聘用了去。

而陳雪茹接下來給那些行動不便或者有殘疾的人找了一個大活。

陳雪茹當了公方經理之後綢緞莊馬上跟伊蓮娜簽訂了一個國際大單。早些時候雷老虎給她設計了一款非常美觀實用的內衣,陳雪茹做了兩百套讓伊蓮娜帶回了回,沒想到這東西在外國賣到爆,於是伊蓮娜一下訂了十萬套,如果這十萬套賣的好後續有多少要多少。

陳雪茹把街道所有無法正常到單位工作的軍列屬做了統計,然後從中選出會針線活的把活計全都發下去,另外開夜校派綢緞莊的師傅給不懂技術的軍列屬傳授針線技術。

第一批三千件發走之後沒兩天伊蓮娜打電報催發貨,於是陳雪茹上報軍部要求給更多的軍列屬做培訓增加他們的收入。

另外陳雪茹還和上面隱晦的表示了,伊蓮娜那邊可以弄些緊俏的機器裝置來抵貨款,問上面同不同意。

上面一聽激動壞了,這必須同意!馬上就給陳雪茹列了所需的單子,陳雪茹跟伊蓮娜溝通之後對方表示可以弄到很大一部分機器,不過怎麼運來是個大問題。

此時陳雪茹給了一個建議,將機器藏在糧食裡頭運回來。於是,雷老虎的第一條糧食通道算是正式規劃出來了,只不過如今糧食是次要的,主要是糧食裡藏的機器。

短短半個月時間,由於陳雪茹的瘋狂發力,軍列屬的就業生活問題去了大半不說,還賺回了不少的外匯,更主要的是弄回來了不少急需的裝置,陳雪茹再次受到了大力表揚,就連兩位老人家都知道有她這麼個人了,那位人民敬愛的老人家還在百忙之中抽時間給她寫了封表揚信。

陳雪茹拿到信之後激動的直接就休克了,隨後迸發出了無限的工作熱情,所以最近忙的什麼雷老虎雷狗熊的統統都顧不上了,就連徐慧真想求她帶自已來見雷老虎她都沒時間。

就在陳雪茹受到重視的同時,她為什麼捐贈出自已所有的股份這事也被捅了出來,當然了,陳雪茹堅決不承認自已是害怕被人當成資本家,只說是受到了雷動同志的感召想為那些為國為民的英雄及其家屬儘自已一份力。

可她越是這樣說街道的壓力就越大,老主任要不是已經提前退休了恐怕非撤職不可。如今這個壓力全都落到了徐慧真頭上。

徐慧真本來也想學陳雪茹把小酒館的股份捐了,不過蔡全無表示了反對,此時就算把家產都捐了也沒有用了,就像當初徐慧真第一個支援公私合營、第一個辦識字班的道理是一樣的,後來跟風的不會得到頭一個公然帶頭者的風彩。

思來想去,徐慧真想到了雷老虎,如今陳雪茹風頭正盛,可另一個她數次提及的人上頭好像沒怎麼宣傳,如果把雷老虎弄到街道或者小酒館,把他這面旗子立起來,那自已的壓力就沒了。

徐慧真跟雷老虎說了,希望他去街道上班,或者去小酒館當個公方經理。

雷老虎聽完心中暗笑,這個女人聰明是聰明,不過站的不夠高因此見識還不夠遠。她就不想想,上面對陳雪茹又是採訪又是表揚的,聽說馬上還要把她登到報紙上了發到廣播裡了,自已這個她的引路人上頭為什麼不重視不宣傳?

“徐經理,非常感謝您的好意,只不過去居委會或者小酒館就算了,原因很簡單,那點兒工資養不活我啊。”

“小雷啊,你來上班和你繼續當個獵人並不衝突啊,不會影響你去打獵的。”

雷老虎搖搖道:“怎麼可能不影響呢,您也知道,我一進山就十天半月的,這能不影響工作?我怕到時候兩頭都想要兩頭都落不著哇,所以我還是不去想那個美事了。”

見她還要再勸雷老虎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我想問下,上次你們那片的老主任來找我為什麼事,也是為了這個嗎?”

徐慧真聽完搖搖頭道:“當然不是,主任大娘來的本意是想請你再去釣一條比上次更大的魚,好向國慶報喜。”

雷老虎聽完眉頭挑了挑,冒似最近有大量的喜報飛來,其中大部分都是畝產萬斤糧的,看來老主任這是想弄個湖產百斤大魚的喜訊出來。

想到這裡雷老虎一陣頭疼,他沒功夫再跟徐慧真扯皮了,必須馬上去看望一下阿多拉,另外婁曉娥這條線也該提一下了。

於是乎,雷老虎對徐慧真道:“徐老闆,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想新官上任做出點兒成績來給上面看看。可拿我當引火就不厚道了,既然您來了,我也送您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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