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太張嘴要五百塊錢的賠償,在這個平均工資不到三十的年代,整個四合院裡可能只有婁曉娥一個人覺著不多。

見這老乞婆張嘴就要這麼多易中海也不由皺了下眉頭,出言勸道:“賈家嫂子要五百太多了,我看這樣吧,一桌飯菜加上傢什,還有你家的治療費,就讓大茂給你五十塊錢吧。”

“五十?不行!最少兩百,沒有兩百這事兒沒完!”

許大茂怒道:“兩百,你怎麼不去搶!最多給你五十。”

賈張氏衝上來要打他許大茂不由自主的縮著脖子逃開了,賈張長囂張地道:“沒有兩百完不了!不給就把你抓起來送進去!”

閆富貴站起來和稀泥道:“行啦行啦,別鬧了,我看這樣吧,你也別兩百了,你也別五十了,折箇中,許大茂就賠一百吧。”

在閆富貴的勸解聲中,最後雙方達成和解,許大茂要賠賈家一百塊錢。除此之外還要賠柱大廚十塊錢。

眼看許大茂真要掏錢,雷老虎看的實在壓不住火了,上前甩手給了他一個大嘴巴,許大茂被打蒙了,愣愣看著雷老虎,“雷老虎你幹嘛打我!”

雷老虎冷冷看著他問了句,“臉呢?”

許大茂被問愣了,“什麼臉?”

見他發愣雷老虎大吼一聲:“我問你,你的臉呢!”

許大茂被吼的一激靈,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臉:“這不在這兒呢嗎?”

雷老虎啐了他一臉唾沫腥子罵道:“呸!你也知道那是臉啊,可你把自已的臉當臉了嗎?”

易中海一看雷老虎這是要鬧事,一拍桌子喝道:“雷老虎,你要幹什麼,剛說完許大茂打人的事你就跳出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們三個大爺!”

雷老虎一腳踹翻了他面前的桌子,驚的三個大爺一蹦多高。

“去你孃的吧,你們三個老雜碎少特麼在老子這兒擺譜!我說話的時候你們最好別插嘴,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一看雷老虎真動手三人立刻慫了。

雷老虎喝問許大茂:“我問你,你為什麼去賈家?”

許大茂眨眨眼:“因為棒梗偷了我的菜啊。”

雷老虎看了看吃瓜群眾:“你們聽見了吧,賈家的那個小崽子偷了許大茂的菜。今天是許大茂頭一次把物件領家來,這時候這小崽子偷人家的菜這算什麼?他偷了菜端回去家裡但凡有個是懂人事的也得趕快給人送回去再賠個禮道個歉,可是他們家怎麼做的,爭著搶著把菜吃光了。

在人家相親的日子偷了人家的菜這是要壞人家的姻緣。老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婚。也就是許大茂慫,要是換了我,有人敢破壞我的婚事甭說是桌子,老子把房子都給他點了!”

許大茂一聽來了精神,把脖子一耿道:“對啊!他家小崽子要是不偷我的菜,他們家要是不破壞我的相親我能打上門去嗎!”

雷老虎反手就是一個嘴巴:“廢物,這話剛才你幹嘛不說,你那嘴賣出去啦!”

許大茂被打了之後不但不惱反而大聲叫道:“打的對!打的好!我特麼的該打!”說完自已還抽了自已兩大嘴巴。

“雷老虎說的在理,賈家忒不是東西,人家相親的時候把人家菜偷了不是人乾的事啊!”

“就是,孩子偷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啊,不但不還回去還吃了。”

“我看雷老虎說的對,賈家就是想破壞許大茂的相親。”

“他家一直不就那個德性嘛,又不是頭一回了。”

“這一家就沒有一個好人啊。”

“誰說的,我看秦淮茹就不錯嘛,”

“老哥你說的在理,我也瞅著秦淮茹不錯。”

“啊?”

“啊!”

“嘿嘿嘿嘿……”

雷老虎一聽樓又歪了不由一頭黑線,忙把話題拉回來道:“還有,許大茂跟賈家打那是他們兩家的事,何雨柱上去摻和什麼?這裡頭有他什麼事?難道他跟秦淮茹真的有一腿,難道棒梗或者剛生的那個孩子是他的?不然他為什麼這麼積極?”

柱大廚一聽急眼了,大喝一聲:“雷老虎,你個兔崽子少放屁,我跟秦姐是清白的!”說著話他衝上來要打雷老虎。

沒等他衝上來雷老虎伸手就揪住他有脖領子將之提了起來,掄圓了兩個大嘴巴直接抽暈像丟破布一樣丟一邊後啐了一口:“秦姐秦姐叫的那個親熱還說清白,真特麼清白她是你大嫂子!”

吃瓜群眾一聽又是兩眼放光,這話有道理啊。一時之間大夥都討論傻柱、秦淮茹跟賈東旭之間不能不說的三角形關係。

正這時一直躲在旁邊的秦淮茹抱著孩子衝出來一頭往雷老虎撞過去,雷老虎閃身躲開,她一頭撞到了旁邊一個吃瓜群眾身上兩人倒在一起,接著就是大人哭孩子叫,至於那廝有沒有趁機佔秦淮茹的便宜可能只有他們兩知道。

易中海實在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聲:“夠啦!都鬧夠了沒有!”

他把秦淮茹扶起來訓斥道:“你又跑出來添什麼亂!”

秦淮茹哭的梨花帶雨,“一大爺,雷老虎敗壞我名聲,我要跟他同歸於盡!”

沒等易中海說話雷老虎搶先道:“你說我敗壞你名聲,那我問問你,你幫沒幫何雨柱洗內褲!”

秦淮茹哭道:“我幫柱子洗衣服收拾屋子怎麼了,我們街里街坊互相幫助還幫出錯來了!”

雷老虎冷笑道:“只是洗衣服收拾個屋子嗎?那特麼的是給老光棍洗內褲鋪床疊被子。”

眾人一聽鬨堂大笑,都吵吵著:“秦淮茹,解釋解釋吧,給老光棍子洗內褲暖被窩是昨回事兒?”

沒等秦淮茹解釋,賈老太蹦起來跟她撕巴起來大罵:“好哇,你個不守婦道的浪蹄子,我說你怎麼老往那個大傻子那兒跑呢,你敢敗壞我們賈家的門風,老孃打死你!”

雷老虎一腳把兩人踢開喝道:“老子給你們臉啦,沒完了是吧!”

一看他兇相畢露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賈老太和秦淮茹都嚇住了。雷老虎啐了賈老太一口:“演泥馬什麼戲啊,她拿回來的盒飯你沒吃啊?她從傻子那兒騙來的錢有不少進了你的口袋了吧,別特麼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但凡你是個人不坐在家裡白吃白喝還罵大街,哪怕你去撿個破爛貼補下家用,你兒媳婦也不至於出去賣臉!”

訓完賈老太雷老虎又怒視秦淮茹:“還有你,活不起啦,非得逮著傻子一個人坑啊。還要點兒臉嗎,你沒工作啊?既想漂漂亮亮不幹活又想天天好吃好喝的,你沒投那個好胎,也沒嫁那個有錢的主兒,那就別做闊太太的夢吸別人的血!”

雷老虎一頓訓秦淮茹被訓的臉紅脖子粗說不出話來,畢竟她此時還是有自尊心的,還知道什麼叫羞恥。

她婆婆則不然了,這位早就不知羞恥為何物,不知什麼叫自尊了,見雷老虎說完之後氣勢卸了她立刻就狂起來了,跳著腳衝雷老虎吼:“你個小兔崽子你罵誰呢,這是我家的事,用的著你一個外人管,你算神馬東西!”

藉著賈老太這個茬兒劉海忠給拔闖過來訓斥道:“對,雷老虎,這就是你不對啦,今天我們解決的是許大茂跟賈家還有柱子的矛盾,關你什麼事!”

“你說關我什麼事,我不是這院裡的人啊?許放映是我的朋友,他被欺負了我不能當看不見。知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什麼意思嗎?知道什麼叫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鏟嗎?”雷老虎說著衝他擺擺手:“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個小學都沒念完的哪懂這個。”

一句話氣的劉海忠差點兒暈了,多虧兩兒子此時還算孝順忙上前來扶住了他。

易中海一看這情況知道不能再讓雷老虎說下去了,再說下去他們三個大爺臉都丟光了。看了一眼昏迷的柱大廚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那什麼,老閆,快來搭把手咱們把柱子送醫院吧。”易中海衝閆富貴使個眼色奔柱大廚過去了,閆富貴領會精神也忙上來幫忙,他兒子閆解成、閆解放一見也忙過來幫他,幾個人把柱大廚抬起來往外走。

這時易中海惡狠狠瞪了雷老虎一眼道:“你把柱子打暈了,這事不算完,我先把他送醫院回頭再說你的問題。”

他這是準備說句場面話就退場了,哪知雷老虎不給他面子,冷笑一聲道:“少扯這個蛋吧,一點兒法律意識都沒有,今天我就給你普普法。大夥都看到了是他先動的手,我打他是正當防衛,別說他只是暈了潑瓢涼水就能醒,就算我把他打死了那也只能算他倒黴。”

許大茂一聽又來了精神,伸著脖子叫囂:“對!我剛才打他也是正當防衛,憑什麼讓我賠錢!”

說完見雷老虎看自已,沒等他動手先抽了自已兩個大嘴巴:“我廢物,這話剛才怎麼不說!”

見他還抽的挺狠雷老虎嘴角抽了抽反倒是沒詞兒了。

那邊易中海見雷老虎不給面子也沒辦法,只能假裝走的快沒聽到他後面的話逃也似的抬著柱大廚出了中院沒影了。

見易中海跟閆富貴跑了,賈家一家子人也迅速躲回家裡把門都插上了。周圍吃瓜群眾一看也沒熱鬧看了,便三三兩兩議論著各種賈何兩家的桃色訊息走了,當場只剩下劉海忠和雷老虎他們幾個。

看了一眼許大茂,雷老虎道:“走吧,回去洗洗吧,站這兒好看啊。”

許大茂一臉感激地衝雷老虎道:“老雷,好兄弟,這次哥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就讓他們坑了。”

“你都讓他們坑習慣了,也不差這一回。”

“老雷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我說的是人話,還是實話。”

“你,你,你,特麼瞎說什麼大實話!”

雷老虎在前,許大茂和婁曉娥跟著三人邊說邊往後走,當他快要轉過月亮門時劉海忠突然來了句:“那個雷老虎,明,明天我把木頭給你送過去啊!”

“好,別忘了先給錢。”雷老虎頭也沒回的答應了一聲,劉海忠聽完鬆了口氣。

許大茂恨恨地道:“兄弟你幹嘛還幫他,你要差那點兒錢哥借你。”

雷老虎扭頭看了看他:“這個世界上跟任何人過不去也別跟錢過不去。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許大茂聽完兩眼放光:“說的好,說的太好啦!”

後頭婁曉娥卻對此持反對意見,不過她只是撇了撇嘴沒說話。

頭一次來相親物件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要是換了正常人早就拔腿走了,這親事不算不黃也得多想想了。可是婁曉娥竟然沒走,不但沒走還跟許大茂有說有笑的跟沒事人一樣,而且還快快樂樂的吃一餐飯。

雷老虎心說這姑娘也不傻不痴,要說她沒所圖謀的話我就是伸脖兒背殼的那個!

許大茂今天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一頓飯吃的十分盡興,婁曉娥也彷彿真沒腦子,也是吃的不亦樂乎。

等到吃完飯之後看看天色不早了許大茂犯了難,他現在臉都被抓破了,怎麼敢送婁曉娥回家啊,於是乎,他賠著笑對雷老虎道:“好兄弟,哥求你件事兒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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