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範長江情緒高昂
然而她接著話鋒一轉，“或許我該生育十個、百個兒子才對，
倘若可以，我願意給你生有一百個。”
這樣痴情的話語，直把心事道盡，
讓人心頭湧起一股暖流。
“只要你養得起。”
陳雪茹現在的表現就像一位歇斯底里的瘋婆子，胡言亂語，激動不已，這點可以理解。昨天陳雪茹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人，儘管在當地有些許名聲，也只是因為是個方圓十幾裡的出名美女。然而一天之內，她已成為大明星般的公眾人物。
這種地位驟然轉變足以令任何人亢奮不已，何況還有兩項附加好處：演唱紅色歌曲能讓陳雪茹過去身上的資本和社會評判得以淡去。這一天對陳雪茹來說是重獲清白的重要日子，也滿足了她心中長期渴望成為大歌手的夢想。何雨柱的實力與手腕讓她實現了這個夢想，這自然讓她歡天喜地。
沒飛多高就令人滿足，陳雪茹在房內瘋狂一陣後拉著何雨柱走到床邊宣佈：“今兒我要生子。”還自信滿滿的說著，“今天若能懷上，將來這孩子定是樂呵一生。”
何雨柱都驚訝於陳雪茹如此勇敢激進的提議：“用不著急在一時吧？”
第二天天亮之際，還未出門，何家小院就被外面嘈雜的人群攪得喧騰。等何雨柱和陳雪茹開啟院門，街道衚衕早已擠滿了婦女和小孩，他們都熱情地分享自已的成果：“雪茹，醒來了嗎？這是我自家做的鹹菜，嚐嚐。”甚至有人帶來了親戚從四川帶來的特產火腿腸，一個勁兒慫恿試嘗。
衚衕口聚集了不少鄰居。花費將近十分鐘才讓他們各自散去，他們的熱情已使兩人口乾舌燥。陳雪茹終於體驗到所謂“名人是非多”的真實滋味。
陳雪茹不禁嘀咕道：“之前天天都這麼熱絡麼？這我可吃不消。”何雨柱輕輕搖頭：“怎麼可能呢，這只不過是剛開始的新鮮勁兒。再過些天，就會平靜下來。”
兩人抱著禮物回到廚房，一邊交談，陳雪茹依然像昨晚般充滿 ** ：“老公，我覺得我可能懷孕了。”何雨柱驚訝：“你一夜之間就有感覺了嗎？女人的感覺真是不可思議啊。”
今日的上班時間。
** ** 機關報《人民日報》總編室。
在這次陳雪茹演繹的《我和我的祖國》達到圓滿的成功時，陳本人並不只是收穫這一榮譽。這次的成功，也應歸屬於《人民日報》為紅歌徵選付出努力的團隊，以及那位鼓舞人心的範長江。在昨日廣播播放這首歌之際，範長江便滿懷信心預感到它的反響。
下班後，他回到家中，大街小巷傳來的哼唱歌聲讓範長江感到無比振奮，這份成功的喜悅溢於言表。任務的圓滿達成，不負上級厚望，使他的內心無比滿足。
恰在此時，年輕編輯蘇琴走進房間，手中還拿著一沓檔案。“社長，這是你昨晚要求調查的資料。”
“我把資料放桌子上了。”她接著說，“這首歌曲無疑大獲成功，每一個聽過的人都非常喜歡它，區別於傳統的紅歌，好評如潮，超過98%的人都讚不絕口。”
下班後的場景便是有力的證明，門外盡是哼唱歌曲的人們。“社長，那麼下一步我們計劃做什麼？”蘇琴提出了疑問。
範長江略作思索後回答道：“目前我打算安排一場對陳雪茹的訪談。具體的行動，待會下午我們開會討論決定吧。”
“好的！”蘇琴點頭同意，記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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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轉到了下午。今天許大茂並未接到任何有關電影放映的工作，但這並不影響他對這份工作的喜愛。他知道只要時間夠長，轉正晉升是遲早的事情。晉升後，工資會大幅增加；最令他高興的是，放映員的工作自由自在。工廠有活他就出勤，無任務可做，就跟休假差不多。
每次下鄉或放映在外，總會得到各種饋贈，尤其是鄉親們特產食物。在這個物資相對匱乏的時代，哪怕是樸素的蘑菇也顯得珍貴稀有。這意味著不僅穩定收入外，放映工作帶來的便利讓他得到許多額外收益。
隨著胳膊上的傷勢逐漸康復，這段時間許大茂堅持習練中國武術。他發現自已的體格正在逐漸改善，甚至想象如果持續下去，或許能讓身體回到以往的健康狀態，甚至有可能更好。
而今是對他重要的一天——相親之日。此時，許大茂坐於一家涮羊肉店內，他調整衣著的同時，目光投向窗外。
四十五
這是數月以來許大茂第五次相親經歷。每次都會鬧得烏煙瘴氣，有些質疑者認為他還只是個見習工，將來能否穩定還不確定，生活無法給予他保障；另有人則指出他的外貌問題，形容他的臉像鞋拔子一般。回首以往多次相親，這讓許大茂深感氣惱。
但他抱持著一絲期待，希望自已這次能有所不同。經由媒婆介紹，此次相遇到的是名門千金，至少聽說曾是。就在此時，婁曉娥突然步入屋內。
進門後，她立即走向許大茂所在的地方。瞥了他一眼，她坐下來詢問：“你就是許大茂嗎？”
帶著傲慢氣質，這一幕讓驚訝萬分的許大茂認出了婁曉娥。她是前任軋鋼廠廠長婁振華的女兒，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物。如果真的與這樣背景的女孩成為一對，這對許大茂既是機會，也可能潛藏危險，能繼承龐大家業。畢竟她是唯一的女兒，如果結為連理，他的未來將伴隨著巨大財富。
許大茂極為渴望能吸引婁曉娥，不只是財富，她的美貌和青春魅力也是關鍵。他的思緒飄到了她如出水芙蓉般嬌嫩的臉龐上。“沒錯，我就是許大茂，如今在紅星軋鋼廠擔任放映員。”
然而，婁曉娥對於職業或收入並不在乎。只要是個工薪階層就能淡化她家庭的資本家特質。於是她好奇地問道：“那關於你的期望是什麼？”
對於婁曉娥，許大茂已是十分了解，不再有過多追問。“沒有特殊要求，你現在的條件對我來說相當滿意。”反問一句，“那你對我有什麼要求嗎？”
聽著這些話，婁曉娥開始遐想：“工作的具體選擇我不介意，外貌也尚可，最起碼不會讓我討厭。但我覺得內在很重要，比如文學、音樂品味。”
“何雨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提到這個名字，她彷彿開啟了話匣子。“昨天播放的那個曲子，它的作曲就是何雨柱，僅是他的作曲才華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深具內涵的人。”
然而，在一旁聽著的許大茂卻滿臉愁苦。聽到這裡，他對何雨柱越聽越不滿，看著對方一臉仰慕，他心頭升起一陣反感，恨不得站起身阻止她。“好了，好了，不必再說何雨柱了，既然你喜歡他，不如直接去找他吧。”
“你來這裡做什麼？”
“她都已經成親了啊。”
“幹嘛老提起何雨柱？”
“要是你喜歡他，你自已去做小妾吧。”
“莫名其妙！”
在許大茂的談話中，提及何雨柱三個字就像是禁語。
原本對婁曉娥有所好感的許大茂，這時徹底失控。
起身向婁曉娥怒罵一番後，
他氣沖沖地離開了。
愣住了的婁曉娥不知所措。
她心中怒氣頓時上湧。
作為家中掌上明珠，驕傲如她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
第一次相親就被他人責罵，
她毫不猶豫追趕出去。
“你這張馬臉說話別太過分！”
“站住，醜八怪！”
日正當中，
何雨柱與齊白石已安排在今日光顧齊家。
齊白石想讓何雨柱親眼目睹自已的作品。
現在兩人相對而坐。
“何雨柱，”
“我手裡的作品並非盡善盡美，”
“你手中的那類水準極罕見，更不會屬於我所有。”
“你還是觀賞欣賞我的畫吧。”
說著，他指了過去，“你看，這是徐悲鴻畫的《奔馬圖》。”
何雨柱眯眼細瞧眼前這畫，
相較於吳道子，可能稍遜一籌，但於近代書畫家而言也是大師之作，引人尊敬。
“真是好畫。”
儘管徐悲鴻先生已然仙逝，
他的藝術遺產卻堪稱瑰寶。
“挺好看的。”
“你喜歡？”他問，期待著答覆。
聞言，何雨柱點頭應承：“喜歡。”
齊白石狡黠一笑，瞥了他一眼：
“我猜透了你的想法，你那些心思我也明白。”
“就算你喜歡，我也不給你。”
這話讓何雨柱啞口無言……
沒想到老人竟有如此幽默，
然而他對畫卷能否到手信心十足。
“我不逼迫你，”
“只是對我來說，”
“我認為它們應該落入珍視藝術之人手中。”
聽了他的話語，齊白石微微一笑。
“這你放心。”
“我固然找不到比你還愛惜它們的人，可我會考慮捐贈給國家，還有博物館。”
何雨柱與齊白石第一次的互動就這樣收場了，
並未決定輸贏。齊白石深知畫作的魅力會吸引那些熱愛你好物和藝術者的眼球，
讓他拿出展示給何雨柱，並非全然因為他當作朋友，只是彼此間藝術追求的一次交流。
贈予何雨柱是不必考慮的事。
來到物理研究所的何雨柱剛踏入門口，
就被錢三強匆匆帶走。
何雨柱緊隨錢三強的步伐，徑直衝進了局長辦公室。
在這段路中，何雨柱可以感受到空氣裡明顯瀰漫著異樣的緊張氛圍。
到達局長辦公室後，錢三強迅速關上門。
“何雨柱。”
“如你此前所說，高層一直在提醒我們時刻做好準備。”
“我們需要創造 ** ，如同世界列強一樣，擁有一把保護我們的盾牌。”
“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這個願望長期以來暗中壓在心頭，現在，它已不再被隱藏，公開對外宣稱，我們會自主研發 ** 。”
“你也知道，今年年初， ** 已經主動表達願意為我們提供援助。”
“這將是我們的機會，是祖國復興的關鍵時刻。”
“並且， ** 那邊，我們的天才已經歸來。”
“據 ** 溝通說，他們決定將核計劃交給我全權負責。”
“我是這項計劃的靈魂策劃者。”
“首位招募成員即我自已，第二位是我所在的研究所的常務副院長，第三位是你——何雨柱。”
“你現在明白了你肩上的重責吧？”
“華夏大地上的萬千國民將我們的期望託付給了你們，我們需讓蘑菇雲騰起，在這片土地上翱翔。”
“只有那樣，我們才能真正站得住腳。”
對於此專案的重要程度，何雨柱深有所感。在他穿越前的記憶裡，他明白，中國必然有一天會擁有核武器。
在1964年的羅布泊上空，曾綻放屬於中國人的璀璨煙火。但現在，他希望能把這個日子提前。
提前兩年、一年，甚至哪怕只有幾個月，早些讓大中華崛起世界，增強民族自信心。
哪怕是幾個月，也能挽回國際社會的許多流失。這是何雨柱堅信的原則。
“我懂了。”
“那麼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動作？”何雨柱決然問道。
錢三強明確回答：“協助我。”
“配合我建立新的部門，主抓原子能工業的國防二機部。”
一言即出，何雨柱明白了自已的任務，即將投入所有時間為核武器研發工作服務。
他深知很多人把核能發展寄希望於 ** 的支援。但除了少數清醒之人，只有他自已清楚，真正的援助不在於此。
隨著1959年6月蘇方單方面撕毀合約，兩方關係破裂，連帶技術與研究成果一同失去了。這次事件揭示了一個道理：
“不是同族，則必有異心。”以及“自力更生是王道。”
從一開始，何雨柱就沒信任過蘇方，這已經成為他的信條。
所以在隨後的日子裡，何雨柱也儘量避開蘇方的施援，堅持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