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齊老哽咽
多麼悅耳。
實在太動人了。
美妙，無比美妙。
而且歌詞意境深遠，與之前的紅色歌曲宏大激昂形成鮮明反差。
這些歌詞裡沒有艱澀的大道理，而是用平凡事物、細節描繪祖國壯麗景色，極具感染力。
人們愛不釋手，廣為傳唱。
當歌曲結束，鋼鐵廠食堂裡不少女性工人都起身熱烈鼓掌，讚譽連連。
“好聽極了。”
“真的太好聽了，從未聽過這麼動人的紅色歌曲。”
“調子和歌詞真是別出心裁，與眾不同，就像過去的那些歌曲截然不同。”
“我這五音不全，都覺得這首歌曲很好學，雖然沒唱出陳雪茹那麼好聽，但至少我能自豪在朋友面前哼兩句。”
“這樣的歌我每天都能聽不厭。”
在食堂裡，就連易中海和劉海中等人都聽到了這首歌的一片溢美之詞，儘管臉上流露出不屑與格格不入。
他們承認，歌曲確實優美動聽，但這出自何雨柱夫婦之手，正是他們不共戴天的仇人。
對這些恩怨糾葛的人而言，哪怕再好聽，內心深處依然無法認同。
於是，易中海和那幾人心情起了微妙的變化。
之前何雨柱與眾多高層交往或是精英結識時，他們心中滿是不忿與憤怒。此刻的他們憤怒無比，前所未有的強烈。如今這個時代，為了取悅某些大領導，生活便利無疑會大大提高，但這並不代表一切。倘若能夠贏得所有百姓的心，那人幾乎可以說是無敵。當今是民眾的時代，何雨柱夫婦能得到群眾的喜愛，其日子必會蒸蒸日上。同時，閻埠貴看到他的同事跟著哼唱歌曲，不禁讚道：“挺動聽的。”
“我覺得孩子們以後學校裡應該學這首歌。”
“下課後集體演唱完，孩子們就能愉快結束一天了。”
眾人紛紛贊同，臉上露出罕見的笑容。閻埠貴心中焦急，意識到這對夫婦正討好著全國婦女群體。當前社會正強調婦女自 ** 和重要性，女性成為了社會支柱，既能撐起家庭也能擔當事業大任。討得好這股民心，何雨柱和陳雪茹聲名定將鵲起，無敵於江湖。氣得閻埠貴滿臉通紅。
“哪能算是好歌？”他反駁道，“讓孩子也加入合唱，這不是引導孩子們犯錯誤嘛？”“我覺得這事兒搞不定。”一位中年的同事面帶諷刺地看著閻埠貴，語氣加重：“閻老師這話可要考慮清楚，這首歌可是由宣傳部出品，是《人民日報》的重點報道。”
“怎麼了？”閻埠貴問道，“你覺得這首歌會誤導兒童？這是對 ** 質疑吧？”此言一出，中年同事說完，閻埠貴頓時臉色慘白。他知道闖了禍，萬一有人追問，恐怕免不了賈東旭式的教訓。閻埠貴連忙揮手否認：“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認為這首歌還不至於造成那麼嚴重的影響。”
這位女同事姓周，剛才是她的建議讓孩子們放學後合唱此歌。她察覺到了閻埠貴此刻對自已的敵意。“音樂的質量標準不由你說的算，學校校長才有決定權。”她冷冷地說。“你，還是消消火，別多管閒事。”這番話直擊要害，閻埠貴愈發感到憤怒，尤其是得知何雨柱夫婦在全國範圍內揚眉吐氣後，還遭受周豔這樣的指責，真是雪上加霜。
遭受兩面不討好的境遇，那個不久前還在何雨柱呵斥下的閻埠貴，如今恨不得直衝進播音室，將裡面的一切都搗個稀巴爛。
閻埠貴的憤怒幾乎要把人憋炸了。
人生百態，各有利弊。
昨日才剛與何雨柱相識的齊白石，坐在自家院內，聽著第二遍播放的《我和我的祖國》。連身為一個老一輩的傳統人士，他也覺得這首歌動人心絃。
當聽到這首歌竟然出自何雨柱之手，他在第二次迴圈時才驚訝地留意起作者身份。一般情況下，何雨柱這個名字鮮少有重名。
在齊白石心中，九成是昨日那位青年的手筆。
作為不太熱衷看報之人，昨 ** 是在介紹中瞭解了何雨柱非凡的一生，令人難以置信。
他二十二歲便開始在萃華樓學徒，隨後轉戰華興樓擔任主廚，並在那裡透過了京城大學的入學考試。而畢業後，又經由物理研究所所長引薦，成為研究所的研究員。最後，更是成為京城飯店的一號主廚。即便到現在，齊白石聽見這樣的事蹟，仍舊覺得震驚。
因為若將何雨柱的每一項榮譽賦予他人，那必會成為世人眼中的天之驕子。那麼，年僅二十歲的他如何能一身擁有這麼多的光環？這究竟是何種奇才，恐是空前絕後。
此刻的齊白石閉上眼睛沉醉在歌曲中。
\"此子——\"
\"遠超出常人所想象的本事。\"
\"單論鑑畫眼光一項，業內便罕見幾人能夠企及。\"
聆聽來自下屬院子的播音——那正放著的，正是《我和我的祖國》——對於何雨柱的才華為之讚歎更為深入。
長久以來，何雨柱在他心中，是一位廚藝精湛，物理才能超群，且身懷絕技武術之人。但現在他才明白，何雨柱還有作曲這項非凡技藝。這首曲子恰好融合歌詞樸實的感情，貼近民眾心聲，還傳達出了紅色歌曲的核心精神。
一切都恰如其分。
\"何雨柱啊，何雨柱！\"
\"你有多少隱藏的實力尚未為人察覺？\"
\"有的時刻你如此親近，卻又在另一刻讓人感覺如此陌生。\"
\"你的面面俱到，究竟還有多少震撼在等待展現？\"
在這個日光依然朦朧的屋中，雖然油燈搖曳，鄭部長多年未聽聞的美好紅歌終於在耳旁響起，他的嘴角漸漸揚起一絲笑意。而那笑意中，是對何雨柱的欽佩以及更多難以言喻的感受。
這個名字曾在心頭回響無數次，此刻卻又縈繞耳畔。一旁許久未見的好友何淼陪伴左右。他們兩人執行著特殊的使命，任務緊迫如火。不完成，無法重返京師。
在這個緊張時刻聽到何雨柱的曲子，也算是一件樂事。“柱子到底還有多少你看不見的才學呢？”部長鄭問身旁的何淼。何淼微笑著輕搖頭。“部長，我和柱子共事的日子比你多。”“總有那麼一些東西超出你的預想，超越他對自身能力的認知。”“就像是此刻的曲子創作。”
鄭部長默默點燃一根菸，在凳子上沉思。正如何淼所述，你以為你熟知何雨柱，但他總有新事物驚豔眾人。這位青年真是難揣測。“你說，這首歌詞是不是出自柱之手？又或者陳雪茹出色的演唱，也出自他的指點？”部長慢慢抬起眼詢問。
何淼繼續道：“還無法確鑿證明，但大體不會有差。”部長深吸一口，對何雨柱多元的才識既驚歎又懷想，“何時能真正看清這個人？他的師傅是否已歸？”他不禁心中掛念。
與此同時，京城某處。
韓副司令的辦公室裡，他聽著窗外傳入的歌聲，笑意自然流露。“何雨柱真是無所不能，從何處不在，高考有他參與，北大物理所、京城酒店、甚至情報工作也離不開他。真不知道他哪兒來這麼多精力。”
言語間帶有些許嘲諷，但韓副司令也不得不承認，何雨柱廣泛的涉獵確實每件事情都做得很精彩，展現了超凡的才華。不過他的鋒芒畢露，也令韓副司令感到些許不快。“我原本希望他能低調些，結果短短時間就被報道上了報紙。”
\"如今他的名字何雨柱幾乎響徹大街小巷。\"
\"怎麼會這樣？\"
\"他對成名特別熱衷嗎？\"
一旁的方俊敏銳地察覺到韓副司令聲音裡的慍怒。這種感覺，他也能理解。畢竟，何雨柱除了大眾面孔，還有另一重身份——韓副司令埋在民眾中的捉諜高手。更何況，作為軍隊營地的輔導員，他的存在本身就不低調。
方俊趕緊解釋：“副司令，請聽我說，這也不全是壞事。這些特務肯定無法預想，一個頻頻見報、名號眾所周知的人，竟然是**的捉諜人員。”
\"在我眼中，這也是好事一件。\"
韓副司令斜睨了方俊一眼：“你和他有親屬關係，還是得了什麼好處，才替他開脫？”語氣質疑為何如此袒護。
方俊忙擺手否認：“絕對沒有。這只是正常反應，您懂的。”
既然現狀就是這樣，或許將何雨柱引入捉諜工作中反而會進展順利呢。副司令決定問道：“我什麼時候安排他過來接受一下心理引導教育。”
另一頭，物理研究所內。
所長錢三強同樣身處辦公室，聽著歌曲，一開始被陳雪茹和何雨柱的名字震驚了，但後來也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因為，何雨柱一直以來展現出的才情，無人能及，連被譽為天才的于敏面對他的成績也都表示驚歎。然而，他竟然還能抽出閒暇時間創作這樣的曲子。這股春風般的旋律讓聆聽者深受感動。這個孩子的全面才能讓人眼界大開。
\"他的才華真是無所不能啊！\"
此時此刻，婁氏大院裡的婁曉娥站在庭院中，眺望著遠處的廣播。聽見何雨柱是作曲者的訊息時，她的眼神充滿欽佩。同時，心中又充滿了感慨，那是一種甜蜜的痛，因為她從他初到家裡為家人做飯起就對他心動。由於他的廚藝出眾，那時的婁曉娥雖小，但對男女情事已有懵懂的認識。隨著歲月的流逝，她成長，看見何雨柱越發傑出的成就，她認定他是一個理想伴侶。
四十二
何雨柱這個人十分傑出。
但婁曉娥也曾親身目睹何雨柱與陳雪茹的婚禮。
他們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的一對佳人。
知曉差距，婁曉娥自愧不如陳雪茹，她的容貌和身材都不及對方的百分之一。
陳雪茹更是遠近馳名，惹人豔羨的大 ** 。
** 公有合作實行前，她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貴 ** 。
可如今，這些頭銜不再適用，反而變成拖累。
\"罷了，事已至此。\"
\"再去尋他更好的歸宿吧。\"
...
身為學生的冉秋葉正沉浸在這校內的廣播中，心神迷醉。
如此美妙的歌聲，真讓人陶醉。
那個名字再次印入冉秋葉的記憶中：
何雨柱。
《我和我的祖國》這首歌引起了極大的反響，
在短短一日間，便已傳遍了大街小巷，被眾人齊聲歌唱。
曲調朗朗上口，歌詞易懂且旋律動人心絃。
不論男女老少，皆沉浸在這首歌的節奏中。
\"我和我的祖國，
一刻也不能分割，
無論走到哪裡，歌聲都會隨行讚頌...\"
這首歌的流傳程度已經空前高漲，
陳雪茹這位歌手也因此名聲鵲起。
全國上下都熟知這膾炙人口的紅歌，其演唱者是個叫陳雪茹的人，
她獨有的歌藝與其他歌唱家截然不同。
雖然有獨特之處，但悅耳的韻味令人為之讚歎。
一炮而紅後，人們期待陳雪茹更多新作，
她的才華讓人充滿期盼。
夜幕降臨，何雨柱家，
陳雪茹興奮地像是瘋猴子，四處蹦蹦跳跳，
高聲喊道：“哇哈！”
\"往後我就要成為明星大鱷了！親愛的，你不明白今天我去綢緞店的情景，門外擠滿了人潮如海，
他們只為看我一眼，有些人不得不掏錢購買幾尺布才得償所願。
我今日生意興隆，更重要的是已經成為萬人矚目的焦點了。\",
對著廣播裡的歌讚不絕口，“真好聽，謝謝你的支援。”
“沒有你，就沒有我現在的成就，”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我愛你如命。”
陳雪茹感慨萬千地說，“這麼說來，都是因為你給予的機會。”
\"可是，你選擇了我。\"
“我要如何感激你？”無法以言表達。
“無以回報。”
“只剩以身相許，不過現下已是你的女人，接下來理當為你孕育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