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完衣服,洗漱完畢,陳雪茹直接上了床,詢問:“對了,你找何淼了嗎?公私合營的事情怎麼處理?”“我們不能一直停滯不前。”

何雨柱答道:“明天我就去找他。”這時,陳雪茹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之前徐慧真酒館裡有個 ** 人,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是弗拉基米爾。”陳雪茹接著說:“他在我們北京城做生意,跟我們的不太一樣,做的是兩國間的貿易。現在我們跟 ** 關係良好,他享有不少特權,能帶些國內沒有的東西。不過,他不能帶太多。之前你說有些東西國內買不到,我叫他幫忙帶一些,他說可以,只要不是太多,他可以以私人攜帶的理由帶過來。老公,你有空把需要的東西列個清單,我讓他帶。”

何雨柱聽到這話,迅速搖頭拒絕:“不用帶了。”

陳雪茹驚訝不已:“怎麼又不帶了?”何雨柱解釋:“特殊時期別冒險,就像綢緞鋪,必須在第一批公私合營時加入,這樣才能佔到便宜。”

陳雪茹雖然聽不懂何雨柱的意思,但她享受這種感覺,對婚姻感到十分滿意。何雨柱開口道:“睡吧,明天我還得去找何淼,街道辦的人說他明天一定會在,不知出了什麼事。”

第二天,何雨柱起床後直接前往街道辦事處。

一踏入街道辦事處,由於何雨柱與何淼的關係親密無間,工作人員見到何雨柱都顯得格外熱情。

\"何雨柱,你來了啊。\"

\"主任在裡面等你呢。\"

\"快去吧。\"

進入後,何雨柱發現何淼正忙得不可開交。即便在看到他時,她仍沒放下手頭的工作。

\"你來了。\"

\"坐吧。\"何雨柱招呼道。

\"這些天你跑哪兒去了?我怎麼找不到你?\"何淼提起此事,表情略顯尷尬。

\"正是為此事,我有話要和你說。\"她說,“我很快就要被調走了,去鄭部長那邊任職。”

\"我四處奔波,就是為了能將街道辦主任的職位交給你。\"何雨柱解釋道,“我知道你有能力,我一直希望你能從政。擁有權力,做起事來會更便利,雖然這話可能不太恰當,但這是實情。”

\"但你不是我們系統的人,要擔任這個職務需要很多手續和證明,還需要上級領導的推薦。\"何雨柱繼續說,“不過,你曾立過大功,所以不算太難。”

\"我已經盡力爭取,讓你先以代理主任的身份接手。\"他接著說,“就是先實習一段時間,之後有機會轉正。”

\"然而,這也有弊端,如果你想接我的工作,就必須辭去華興樓主廚和其他職務,甚至可能影響你在研究所的工作。總的來說,不太自由。\"何雨柱直言。

\"怎麼樣,你願意當這個街道辦主任嗎?\"何雨柱聽到“自由”二字,立刻搖頭否決。

何淼擔任街道辦主任多年,何雨柱看在眼裡,這份工作的繁重和嚴格的紀律讓他感到不適。比如,連去稍高階的餐館就餐都要記錄,連去研究所都被阻撓,這讓他感覺太不自由。

\"算了吧,街道辦主任我不做了。\"何雨柱嘆道,“芝麻官,整天處理瑣碎事務,不適合我。”

何妙聽後頻頻點頭,她深知何雨柱的天賦,街道辦主任的職位反而可能妨礙他的發展。

\"你說得對,雖然我都安排好了,但我認為你並不適合這份工作。\"何淼決定,“我會把這個位置交給副主任張根,你們以前一起吃過飯的那個。”

\"以後有什麼事,去找他就行,他會幫你的,就像我一樣。\"何雨柱對此並無失落感,因為他們關係親密。

何雨柱心中五味雜陳,畢竟他與何淼關係深厚,一起度過了許多時光。突然間的調動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你什麼時候離開?\"何雨柱問道。

\"不如我做頓飯,咱們好好告別。\"告別何淼後,何雨柱徑直回到四合院。

何淼許久未回四合院,何雨柱原本也不太喜歡回去,主要是為了何雨水。然而,隨著時間流逝,何雨水與王明德夫婦關係改善,生活幸福,四合院的記憶逐漸淡去。

何雨柱為何雨水能夠放下過去感到欣慰,畢竟他們在四合院的日子並不快樂。何雨水的積極向前對何雨柱來說是好事。

何雨柱此刻想著,既然近在咫尺,便決定回去看看,看看自已的房子。剛到四合院,就有人上來寒暄。

面對那些曾經避之不及、如今卻又逢迎的人,何雨柱選擇性地回應。畢竟,院裡並非全然惡人,至少在那段艱難時期,沒有落井下石,這點讓何雨柱心生感激。有些人看到他的冷淡回應,明白了他的態度。

臉上滿是尷尬,內心卻燃燒著怒火,但他們只能忍耐。

若是在從前那個軟弱的何雨柱時期,他們早就破口大罵他的不尊重和品行敗壞。

何雨柱徑直走向內院。

這時,閻埠貴出現了。

\"柱子...\"

\"柱子,你回來了?\"

原本,閻埠貴內心對何雨柱充滿恨意與恐懼。畢竟,何雨柱過去的所作所為惡劣至極。他害怕,因為無論口頭還是動手,何雨柱都過於極端。

然而,閻埠貴找何雨柱談話,自有目的。畢竟時過境遷,他不認為何雨柱還會像以前那樣粗魯。

\"回來了就好。\"

\"你三大爺我是個讀書人。\"

\"一直都知道,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

\"你現在住在豪宅,但終有一天你會明白,這個你成長的地方,才是你的歸宿。\"

\"要常回來看看!\"

一聽閻埠貴開口,何雨柱便明白了他的意圖。

\"別扯這些了。\"

\"有什麼直說吧。\"

閻埠貴立刻露出笑容。

\"哈哈哈……\"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柱子啊,\"

\"閻解放馬上要相親了,他也年紀不小了。\"

\"但你知道,我們家條件一般,孩子又多,開銷大。\"

\"那個用了多年的餐桌實在不能再用了,腿都鬆了。\"

\"我想起,你父親去世前剛買了新桌子。\"

\"應該是全新的。\"

\"你先把桌子借我,閻解放相親時,至少家裡有個像樣的餐桌吧。\"

\"再借幾張凳子。\"

何雨柱聞言,忍不住笑了,笑聲出聲。

那些圍觀者此刻如夢初醒,明白了他的意圖。

\"借?\"

何雨柱轉過身,直視閻埠貴。

\"閻埠貴,我和你的關係還沒到可以互相借貸的地步。\"

\"記得當初我找你借兩個紅薯,你都不理我。\"

\"現在你一副落魄樣,來找我借東西?\"

\"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連臉面也不要了?不怕丟人嗎?\"

\"沒有桌子就趴著,當桌子用;沒有凳子就蹲著,讓人坐你身上。\"

\"你這長相,活該被人坐。\"

\"就當你現形了。\"

閻埠貴萬萬沒想到,三年過去了,何雨柱依舊毫不留情地諷刺。

他當初確實有些過分,但這麼多年過去,應該消氣了才對。關鍵是他身為長輩,身為人民教師。

閻埠貴環顧四周,鄰居們的眼神複雜,有的嘲笑,有的同情。大家都認為他在受欺負。

閻埠貴忍無可忍,指著何雨柱怒吼:

\"傻柱,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話?\"

\"我是你的長輩,我是讀書人,我是人民教師,受人尊敬的教師,你竟敢侮辱我,信不信我去告你?\"

閻埠貴氣得說不出話來,而何雨柱卻滿不在乎。

\"讀書人?\"

\"你教書只教二年級,再往上就像要了你的命。在我看來,你就是個認得倆字的廢物。\"

\"告我?\"

\"罵你而已。\"

\"你就是畜生,畜生!\"

\"老不死的 ** 。\"

\"去告啊,儘管告吧。\"

閻埠貴氣得幾乎暈厥。他完全不是對手,無論是打還是罵,都被壓得抬不起頭。

何雨柱拂袖而去,留下震驚的前院和憤怒的閻埠貴。

回到中院,何雨柱本打算回家,卻看見劉海中正等著他。

見到何雨柱,劉海中怒火中燒。他們曾有過節,甚至動過手,那次何雨柱輕拍他,他就昏睡了好幾個小時,還得去派出所報備,還被訓斥。

這件事讓他很受傷,明明是他捱揍,卻成了他的錯。即使他先動手,倒下的也是劉海中。

多年過去,想起此事,劉海中仍氣得咬牙切齒。

他一輩子打人,卻被別人打暈,這讓他無法釋懷。

但他沒有選擇無視何雨柱,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管事大爺的空缺。

這個缺失差點讓劉海中心病發作。

\"何雨柱。\"

劉海中叫住他。

何雨柱沒料到被打的劉海中會主動找他說話。

劉海中走近。

\"何雨柱,上次的事我不追究了。\"

\"你不必道歉,我只要你一個態度。\"

\"這樣吧,你去跟街道辦事處說,我們需要一個管事,沒有管事,太不方便了。\"

\"其他兩位大爺我不插手,但管事非我莫屬。\"

\"聽見了嗎?\"

劉海中的語氣異常惡劣,彷彿何雨柱打了他,他就認為何雨柱永遠欠他一份情債般。他覺得自已必須有所行動以示歉意,擺出一副理直氣壯、不容人分辯的姿態,這是他維護面子的方式。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門鎖,轉身看向劉海中,眼神犀利。“劉海中!”

“康復了嗎?”

“又想找打?”

“說話口氣這麼衝?”

“你這隻死肥豬,肥得連豬脖子都看不見了,怎麼敢站出來像豬一樣叫喚?”

“你有什麼資格?”

“你算什麼東西?”

“還想讓我怎麼說?”

“你這個管事的,能管什麼?一個大字不識,湊什麼熱鬧?”

“你也就只會收拾那些窩囊廢兒子,還能幹啥?”

“快滾!”

“臭肥豬。”

“惹急了我,一拳揍你。”何雨柱說著,揚了揚手,嚇得劉海中不由後退一步。這一退,足以看出劉海中對何雨柱的畏懼。

周圍還有不少人在圍觀,本以為能看到劉海中教訓何雨柱,結果卻是被碾壓得毫無還手之力。無論是口頭爭論還是動手較量,劉海中在何雨柱面前,就像一個被嚇怕的孩子,無論經歷多少次,始終無法反抗。

何雨柱進了屋,而劉海中留在原地,脖子因為憤怒而變得又紅又粗,內心焦急萬分。“傻柱,你無法無天,總有一天會後悔的。風水輪流轉,你不要太囂張。”

劉海中氣急敗壞地離開,正巧賈東旭不知情地走出來。“怎麼了?”

“二叔,你們怎麼吵起來了?”

劉海中不願提及自已的尷尬,只說:“沒事,是傻柱那渾蛋太無法無天了。”

賈東旭走近劉海中,關切詢問:“他怎麼了?”

“二叔,何雨柱現在情緒如何?”

“幾年不見,他長大了,應該還好吧?”

“上次婚禮上,我們接觸不多。”

“看他外表,似乎心地不錯,應該不會有事。”

“我正想去找他談談。”

劉海中幾乎被何雨柱那張毒舌氣到窒息,何雨柱明明看起來和善,卻能說出讓人抓狂的話。

然而,劉海中瞥了賈東旭一眼,本想讓他別摻和,但考慮到他們家族近期的矛盾,他希望賈東旭吃點虧,以此噁心賈東旭和他們家族,同時也能讓何雨柱多一個敵人。“去吧,他生氣是衝著我,不會遷怒於你。”

賈東旭有些緊張,畢竟之前在何雨柱那裡吃過虧,兩人關係本就不好。但他覺得何雨柱這幾年成熟了不少,應該不會有事。“我去看看。”

賈東旭整理心情,徑直走向何雨柱的屋門口。到了門前,他敲了敲門。“何雨柱,我是東旭哥。”

“滾開。”何雨柱一句話,讓賈東旭愣住,這就是劉海中口中那個可以隨便對待的人嗎?

何雨柱為何如此惡語相向?難道知道他想借衣櫃的事?或者知道他借了就不會歸還?但這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何雨柱依然如以前一樣渾蛋。

哼!賈東旭轉身離開,不借就不借,大不了半夜偷偷去拿。衣櫃上又沒刻名字,到時候說是自已買的,誰又能奈他何?這四合院裡的 ** 本性開始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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