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慕音就去馬市挑選馬匹,她沒有經驗,還特意找來悅來客棧的何英幫忙。

悅來客棧也作為朝思慕想的加盟商,店裡也售賣甜品,所以當慕音找到她的時候,她也欣然應允。

“小慕,你初學騎馬,還是買匹良順些的,就算腳程慢些也沒關係,最重要是安全。”

何英指著一匹栗色的小馬駒對著慕音說。

“我也不懂,但英姐姐這麼說,那我就買這一匹,就是不知道要上哪裡學才好。”

“這簡單,我知道可以有個地方適合學騎馬,等會買了馬,我就帶你去。”

何英熱情地的說著,慕音連連道謝。

馬市的氣味不怎麼好聞,慕音交了錢讓老闆給自已的馬裝上馬鞍等一應物件後,自已就與何英去了外面等。

何英平日裡都在客棧忙碌,少有如此清閒的時候,兩人在外找了個茶棚喝茶聊天嗑瓜子。

兩人天南地北地說著,那邊馬市的老闆已經將馬兒給她們牽了過來。

“多謝老闆。”

慕音檢查了一下馬鞍和馬蹄,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向老闆道謝後,就和何英去學騎馬。

何英帶慕音去的是清州城外一處寬闊的野地,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處地無人栽種,平白浪費此處的大好土地。

“英姐,這個地方緊鄰城郊,怎麼會荒廢這麼大一片地啊。”

慕音在何英的幫助下爬上馬背,望著成片的荒草問著。

“我也不知,只不過這裡荒廢多年沒有人敢栽種,估計是那戶大戶人家的,我也是有一次回鄉的時候偶然路過這裡才知道。”

何英教她如何拉韁繩,如何拍打馬兒才能使它更聽話,兩人練了一整天,連飯都沒顧上吃,慕音才勉強能控制馬兒奔跑的方向。

“大致就是如此,剩下的就是靠時間來堆積你和馬兒的默契。”

何英的一身衣衫已經盡數打溼,頭髮也是溼漉漉的。

慕音看上去更狼狽,整個人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這也不怪她,平生第一次騎馬,連個安全措施都沒有,要是系統能獎勵她一臺腳踏車就好了。

“英姐,時辰也不早,咱們今天就先練到這裡,回城去我那裡喝一點兒。”

慕音做了個喝酒的姿勢,何英連連擺手。

“今日就算了,出來一整天,若是不早點回去,我老孃又要開始囉嗦,等下次我做東,咱們好好喝一次。”

何英也翻身上馬,和慕音並駕齊驅。

“那行。”慕音也不強求。

兩人回城之後就各回店鋪,在城裡慕音也不敢騎馬,只能牽著它走在街上。

此刻正是飯點,街兩邊的酒肆里人頭攢動,經過望月閣的時候,看著樓中燈火通明,她驀然想起閆清越。

他如今在幹什麼呢?

他不願在和自已有瓜葛,那種植紅薯的事情又要怎麼處理呢,上次不是說試驗的土地和匠人都已經找好,難不成他這個也要反悔嗎?

慕音一個頭兩個大。

慕音牽著馬痴痴看著望月閣的樣子被站在二樓的閆清越看得清清楚楚。

他只是心煩出來逛逛,剛好用完膳後準備開啟窗透透氣,沒想到就看到慕音的身影出現在樓下。

“清越,你站在窗戶邊看什麼呢?是不是看到順眼的?”

說話的是城中首富曲幸的獨生子曲安州,他一身流雲錦長衫,用金線縫製,走起路來金光熠熠。

他長相秀美,白嫩臉上是一雙流光溢彩的美目。

這座望月閣就是曲家眾多資產中的一處。

今日閆清越主動邀他出來,筷子還沒動幾下呢,就跑到窗邊發愣,他便打趣著。

誰知閆清越聽他這麼一說,立刻把窗戶啪的一聲關上,嚇了曲安州一激靈。

就連樓下的慕音也被這聲突如其來的震響嚇了一跳,依稀見她好像看到閆清越。

“你這是怎麼了?”

閆清越的臉色不怎麼好看,甚至是黑得嚇人,曲安州還沒見過這樣的閆清越。

“沒什麼。”

閆清越冷著臉,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曲安州懷疑的目光將他上上下下的打量,對閆清越的說辭根本不相信。

你這個樣子說沒什麼,誰相信啊。

曲安州也不戳破他,只是拿起酒壺給他倒酒。

閆清越卻像發洩一般,曲安州倒一杯,他就喝一杯。

不消一會兒,一壺酒就被閆清越一個人喝光。

“在倒啊。”

閆清越舉著空酒杯喊著,目光迷離。

“你都喝成這樣,還要喝?”

曲安州拿著空酒壺在他眼前晃動“沒酒了,回家吧。”

曲安州喚來夥計讓他收拾桌子,攙扶著閆清越就要離開。

之前為了和慕音成婚,閆清越搬離閆府,身邊也沒個侍候的人,還好曲安州知道他的住址,這才讓車伕駕著馬車往閆清越的住處走去。

慕音在望月閣想起閆清越,原本準備回店鋪的她,走到半路都折返朝著閆清越的宅子而去。

就算閆清越不見她,可她也想去見見他。

站在院門外看著黑漆漆的木門,慕音舉起手試了好幾下都沒能敲下去。

“你是誰?站在這裡幹什麼?”

曲安州扶著閆清越一下車就看到慕音圍著大門轉悠,一副想要敲門又下不去手的模樣,看了好幾次,終於忍不住出聲。

慕音想著用什麼方法才能讓閆清越讓自已進屋,突然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把她嚇得不輕。

回頭一看,是個長相白皙的俊美男子。

他肩上還靠著,閆清越?他怎麼在這裡,而且這麼重的酒味又是什麼情況。

“我問你呢,你是誰?”曲安州見她盯著自已看,有些不高興,語氣不善的問道。

“我是慕音,是閆清越的朋友。”

慕音回過神答道。

“清越的朋友?你?”曲安州將慕音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見她整個人溼漉漉,身上的衣裳料子也是一般布料,隱隱有些嫌棄,閆清越怎麼會是她的朋友,痴人說夢呢。

曲安州眼裡的鄙夷太過明顯,看得慕音心裡也是一股火氣上竄,這人到底誰啊。

“難不成還有人敢冒充閆大人的朋友?倒是你,我從未在清越身邊見過你,你是哪位?這半夜三更的你把清越帶去哪裡?怎麼渾身酒味回來。”

慕音三連問,問得曲安州只覺得一陣好笑,這話不是應該自已說嗎?自已和閆清越認識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來找他,而且還說是朋友。

一時間,兩人誰也不肯讓步,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站在門口互相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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