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清越今日還要上值,侍候的僕從已經在院門口候著,慕音擔心他顧忌自已,便站在院門口說道“閆大人,我來是想問問之前商量種植紅薯的事情,您要是不方便,那我改日再來。”

慕音這麼說為了見閆清越一面,說清楚兩人的事情。

閆清越一聽她是為了紅薯的事情,剛才心底那點雀躍也消失不見。

剛剛明明是說來找自已要說法,現在又說為了紅薯種植的事情,她嘴裡說得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既然是公事,那就去衙門裡等著吧。”

閆清越冷著眉眼,說道。

屋外的慕音道了是,然後就沒了聲響。

閆清越往屋外一看,只見慕音瀟灑地背影漸漸遠去。

這榆木腦袋,真是不知變通,平日裡不是問題挺多的嗎?現在倒好,自已說什麼就是什麼。

閆清越氣鼓鼓地換好衣服出門,曲安州寸步不離地跟著他。

“你不回家,跟著我幹嘛。”

閆清越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來氣。

“我閒著也閒著,到處轉轉,你放心,我不打擾你,我自個兒有地方玩。”

曲安州猴精一個,閆清越剛才聽不懂慕音的話,他可是懂的,那女人詭計多端,自已要是不給閆清越把把關,回頭給她賣了,還幫人數錢。

閆清越事多,也不和他繼續糾纏,一到衙門就開始忙碌。

衙門裡的很多人和慕音早就熟悉,之前若不是閆清越下令不讓慕音進府衙,慕音也不會吃閉門羹。

可是今日不同,自已是來辦正事的,之前招了好些匠人專門做這事,衙役聽慕音說為了紅薯種植的事情,也沒有阻攔,就讓她進去。

閆清越很忙,慕音也沒有打擾,和匠人們說著紅薯種植的注意事項。

“實物在慕家灣,等閆大人忙完,大家一起去看看實物,先收割一部分回來栽種。”說到最後,慕音對眾人說。

工匠們本就沒有見過紅薯,慕音所說對他們來說也只是口述,當然是看到實物最好,眾人連連點頭附和。

曲安州讓人給自已搬了一張椅子到廊下曬著太陽,聽著屋裡的談話,不由得嗤笑。

他跟著母親走南闖北什麼沒聽過,見過。

偏偏慕音說什麼一葉之藤,可結十斤果,皮肉皆可食用。

真當自已是傻瓜呢,閆清越不會就是這麼被她忽悠的吧,自已等會也要跟著去,要不然不知道她還會說些什麼謊話來誆騙這群無知的蠢貨。

閆清越處理好公事,剛進院子就看到曲安州坐沒坐相地仰躺在椅子上,正拿著把摺扇擋在臉上。

“咳”他咳嗽一聲提醒著,曲安州拿開摺扇一瞧是他,又蓋上去。

閆清越拿他沒有辦法,便也不再管,轉身進屋去。

匠人們見他到來,紛紛站起來行禮,慕音掩在人群中,笑語嫣然地看著他。

他呼吸一窒,忙錯開視線,臉卻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各位不用多禮,還是先說正事吧。”

閆清越坐定,看著下方的人。

“回大人,剛才我與諸位師傅提了幾句,可是沒見著實物,總歸是天方夜譚,大人若是得空,可與我們一同前往慕家灣,到時候取了實物回來栽種。”

慕音站出來說道。

閆清越的目光一直在她脖頸處徘徊,那幾處紅印太過顯眼,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敢如此堂而皇之地這樣出門。

“大人?”見他許久沒有回應,慕音又喚了一聲。

“嗯,可。”閆清越回神,錯開視線不去看她。

閆清越已答應,縣衙內立刻有人著手準備,臨出門得時候,曲安州拿著頂帷帽施施然跟在人群后。

慕音一瞧,斜著眼看他“你也要去?”

曲安州眉眼一挑,沒應她,踩著馬奴上了一輛由兩匹棗紅色大馬拉著,外面描金彩繪的豪華馬車。

嗯,看上去就挺有錢。

慕音閉嘴。

怪不得一張嘴就是毒人,原來是個富公子啊。

“慕老闆。”一行人都已經上了馬車,見慕音還在原地,有匠人叫她。

慕音一撇嘴,忙跳上楊木做得馬車。

從清洲城出發到慕家灣坐馬車得要兩個時辰,途經村頭的時候,嘮嗑的大娘們還沒有見過這麼多馬車結伴而行,紛紛注目觀望。

特別是曲安州那輛豪華馬車,的確是引人注目,讓人想忽略都難。

只不過他們一行人有官差護送,一看就是大人物,眾人也只是交頭接耳看著,沒有人上前詢問。

大家看著一行人往上山的方向走,都不覺奇怪。

有好事者遠遠跟在後面,卻見她們走得方向正是老宅方向。

“還有多遠啊,骨頭都顛散架了。”

曲安州開啟車窗,朝著前面帶路的馬車喊道。

慕音暗自誹腹,你那個軟臥還能把你顛散架?

那她們坐的這個人擠人的馬車,人早就該沒了。

眼瞧著翻過這個山坳就到地方,慕音也沒理他。

曲安州喊了好幾聲,還是閆清越派人來給他說快到,他才消停。

江來正和慕北準備在屋前種花,正鬆土呢,就聽到鐵錘汪汪汪的大叫,兩人打眼看去,就見四五輛馬車緩緩走進。

幸好鐵錘被鐵鏈栓在大樹底下,要不然早就撲上去。

慕音先一步下車,鐵錘一看到她,也不亂叫了,而是興奮的用爪子刨地。

“乖鐵錘。”

她走過去揉揉狗頭。

江來瞧見是她,立刻扔下手中的鋤頭迎上去。

“妻主,你回來啦。”

走之前慕音就說過,會帶人回來割紅薯藤,這幾天他一直盼著。

“這麼大的太陽,你和四哥搗騰什麼呢?”

慕音抬起袖子給他擦汗。

江來正準備說話,眼睛卻看到慕音脖子上的痕跡,他瞳孔微縮,喉間發不出一詞。

“江來,這是閆清越喝醉留下的。”

慕音直言不諱,她知道江來看到會難受,可是這也算是自已表明態度的一種方式。

“那你…”江來沒有勇氣說完,慕音卻知道他的意思。

“我們並沒有逾規,這只是閆清越拿我撒氣呢。”

慕音的語氣裡有一絲親暱,江來聽出來了。

他目光看向地下,不敢在看慕音。

“今日來的都是種植方面的匠人,等會兒你也跟著去看看,以後種植場的事情都交給你負責。”

慕音替江來規劃的本就是萬里江河,如果他整日只把目光投向自已,那人生的意義又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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