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到京薊市,蕭雨都有一種歸屬感,可能這就是家的魔力。

錢靜靜早早就在火車站出站口等候,她先是把許睿衡送回了家,然後都沒讓蕭雨下車就直接帶她去了自已常去的清吧。

“你這麼熱心的當免費司機肯定是因為章程吧?”

錢靜靜抿了一口‘藍色夏威夷’,接著就一飲而盡,“自打那天我就沒找過他,當然他也不可能找我。”

“如果想要聯絡,那就主動一些啊,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很勇敢嗎?這次怎麼了?\"

錢靜靜默默地點點頭,又向服務員要了一瓶威士忌。蕭雨並不知道這是什麼牌子,但相比起剛剛那杯色彩絢麗的雞尾酒來說,它顯得單調許多。錢靜靜連續喝下幾大杯後,身體突然失去重心,重重地倒在卡座上。

\"我真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去找他......\"錢靜靜的聲音越來越小,彷彿被無盡的痛苦吞噬。這次怎麼了?”

錢靜靜默默地點點頭,又向服務員要了一瓶威士忌。蕭雨並不知道這是什麼牌子,但相比起剛剛那杯色彩絢麗的雞尾酒來說,它顯得單調許多。錢靜靜連著喝了幾杯後,身體突然失去重心,重重地倒在卡座上,“我根本找不出一個搬得上臺面的理由找他。”錢靜靜的聲音越來越小,彷彿被無盡的痛苦吞噬。

見她伸手還想要夠桌面上的酒杯,蕭雨立馬攔住,“喝的差不多了,量不行就別喝了。”

“誰說我不行?我還沒喝盡興呢,來,再陪我喝一杯。”錢靜靜是真的醉了,她打掉蕭雨攔住自已的手,抓起酒杯就暢飲而下。

“沒人陪你喝。靜靜,你醉了,咱們打車回家。”

“你走吧,我讓章程來接我。”錢靜靜紅著臉,閉著眼胡亂摸索著手機。

“章程?他怎麼可能來接你?你喝多了。”蕭雨扶住身子有些癱軟的同伴。

“對呀,我都喝多了,他怎麼能不管我呢?你起開,我給他打電話。”錢靜靜一手推搡著蕭雨,一手在包裡摸索手機。

蕭雨拗不過錢靜靜,只好接過手機幫她撥通章程的電話。

“說話。”是章程的聲音。

“靜靜,別趴著了,通了。”蕭雨把手機放在錢靜靜的耳邊。

“嗯?喂,章程,是我。”錢靜靜拖著長音說道。

“我知道是你。”章程的話總給人一種不冷不淡的感覺。

“我喝多了,你來接我。”

“你喝多了,為什麼要我去接你?”這件事放在誰身上都會覺得莫名其妙,章程這麼說也無可厚非,只是在現在的這個情況下,蕭雨覺得他的話未免有些傷人。

“我喝多了,我都喝多了······”錢靜靜一下子哭了出來,她手攥成拳頭捶打著座位,哭泣聲和哽咽聲不受控地大了起來,清吧不比酒吧,錢靜靜這樣一鬧,臺上正在唱歌的駐場歌手因為關注這邊的情況,導致有兩句歌詞沒有跟上節奏。

“不是,大晚上的,你沒事吧?”章程感覺出了不對勁,關心地問道,只是這種關心別人完全沒有感受到。

錢靜靜胡亂地擦擦臉上的淚痕,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慢慢壓抑住情緒,“我沒事,不好意思,打錯了。”說著便果斷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沒有給對方留有任何再說話的餘地。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何況錢靜靜已經到了醉酒的地步,蕭雨對自已的駕車技術向來沒有信心,考完駕照唯一一次練車,還把自家車的右反光鏡給蹭了,好在是沒有傷到人,自那以後她也就沒再碰過車。

“我不想回家。”

“那咱們就壓馬路,好久沒有這樣了,還記得當時是剛高考完呢,就咱倆,壓了一晚上的馬路,你說咱們當時天天見面,怎麼還有那麼多話說?”蕭雨仰頭看向天空,京薊市的星星確實要比南都市少很多,但在她心裡還是喜歡京薊市多一點。

“嗯。”錢靜靜心不在焉地答道。

錢靜靜就算不說,蕭雨也知道她心裡現在在想什麼,但是這種事情就算是旁人說的再多,也需要自已理順和消化才好。

“你說我是不是特賤。”錢靜靜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怎麼這麼說自已?”

“哼!明明人家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我卻不知羞恥地強求人家過來接我,他怎麼可能會來呢?真不知道自已到底在期待些什麼。”錢靜靜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生氣地將章程的微訊號和手機號統統拉入了黑名單,似乎覺得只有這樣做才能防止自已再次因為頭腦發熱而做出丟臉的事情。

“要不……我讓許睿衡幫你介紹個物件吧?”

錢靜靜低頭踢著一顆小石頭,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沒精打采地說道:“我看還是算了,我男人緣這麼差。”

“你不是男人緣太差,你是兄弟緣太好。”

錢靜靜瞥了一眼蕭雨,彷彿是在說,我都這樣了瞎說什麼大實話啊。

“開玩笑的,你放心,到時候我肯定讓許睿衡在章程那旁敲側擊一下,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當時也一度以為許睿衡不喜歡我,誤會鬧了好久,有句話叫物理類聚,人以群分,你想啊,許睿衡就嘴硬還最毒,那能跟他玩的好的,沒準兒都有這種臭毛病。”

“你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倆是半路認識的,能一樣嗎?也別麻煩許睿衡了,都能知道註定失敗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我才不相信‘不要在意結果,重要的是過程’這句屁話呢。”錢靜靜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宣佈,我錢靜靜不再喜歡章程了,大好的青春何必浪費在一個沒眼光的人身上,姐石榴裙下隨便挑一個男人沒準兒都比他好一萬倍。”

“真的想通了?”

錢靜靜狠狠地點了點頭,自我寬慰道:“我就是把他幻想的太完美了,再說······”話還沒說完,一陣鈴聲響起,“等會,我電話,喂,媽,怎麼了?什麼?!我兒子丟了?!在哪丟的?我現在就回去。”

錢靜靜匆匆結束通話電話後,伸手攔住一輛路過的計程車,並迅速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座,她一臉焦灼地對司機說:“師傅,請您開快一點!我有急事趕著回家。”

“姑娘,我往哪開啊?你得給我個目的地啊。”司機大叔手指輕輕敲打著方向盤說道。

“林楓公館。”

直到司機師傅踩下油門,坐在後排的蕭雨仍然一頭霧水,“靜靜,怎麼了?”

“我兒子丟了。”從錢靜靜的表情可以看出,此時此刻她內心所承受的痛苦遠遠超過了剛剛被人冷落時的難過。

“你兒子?”蕭雨驚愕不已,她瞪大眼睛看著自已的好朋友,難以置信地又重複了一遍。

“就是我前兩年收養的一隻流浪狗,我媽說跳廣場舞的之前把它拴在旁邊的長椅上了,跳完一首歌我兒子就不見了。”

“狗狗都是有靈性的,再說你都養它兩年了,沒準兒到時候自已就回來了,彆著急,彆著急,我跟你一起找找。你兒子叫什麼名字?”

“司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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