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王川喝的開心!

滴滴滴大軍的手機響了起來。五爺李三的電話。

接。看看幹什麼。

終於等到了!前天跟孫東一戰後!一直等他信。

“五爺,你說大晚上的,李三喊我們去王村?

去把車取過來。

二哥我有點事讓我先走一趟!回頭我們再約。

怎麼回事,李三約大軍跟我去王村。

草,徐濤的地盤。你們先去五弟、我後邊跟過去。

上車之後我就開始詢問。怎麼回事。

我也很納悶。五爺。此刻差不多到十一點了。 馬上要接近凌晨。 “不太清楚。

他語氣急嗎?”

大軍想了想,“聽上去挺急的,而且很吵,還特地指名道姓非要找你一起去。

“那就搞不清楚了。” 我雖然嘴上說不知道。 但是心裡卻有所計較。 還記得那天在水產市場賭局上。

李三看我的眼神嗎? 若有似無,欲說還休。 我當時幾乎以為被他看穿了手法。

現在指名喊我,應該還是窺見了一些端倪。

王村位於偏僻的東北角落。也屬於徐濤的地盤。 在我印象裡。 這地方沒什麼特色。 非要說點什麼東西出來。 恐怕就是賭場猖獗算是一大特點。

“五爺,到了。” 離的老遠,我就看到一處燈火燦爛的民房。 是一棟佔地面積不太大的鄉下小屋。 哪怕在凌晨時分。 依然形如白晝。

要知道,正常來說。 鄉下農村到了晚上八點。 大街上就已經看不到行人了。

推開門。 沒有想象中的煙熏火燎。

左右兩側的房間和大堂只有幾桌零散的麻將。

穿過走廊,眼前豁然開朗。 人群都聚集在院子裡。

頭上沒有頂蓋,也因此煙味並不嗆人。對於抽菸不多的我來說算是比較友善。

“大個子,快來,這邊。”

李三的高喊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他穿著大褲衩,臉色紅潤。 看上去醉醺醺的,明顯喝了不少酒。

“李總,怎麼大晚上還把我喊過來?”

大軍笑嘻嘻的湊了上去。

我也緊隨其後。

“嗯,小五也來了,挺好,你們看看我這副牌,能不能跟?”

李三朝我點頭示意。 抓著撲克牌展示。 我掃了一眼。 他這副牌是同花。 三張紅心A、J、7

目前臺面上僅剩下他和對面的一個光頭對頂。

“我說李總,你搞什麼飛機呢?玩個拖拉機還要別人給意見?能不能跟啊?”

光頭叼著香菸叫囂。 我看他腿抖的跟發動機一樣。 肚子上的肉都在顫動。 實在是油膩至極。

“急什麼?你趕著去投胎啊?”

李三笑了笑,轉而看向大軍,“大個子,你說開牌還是棄了?”

“這個。。。

大軍看著賭桌上堆滿的現金。 想了又想,最後問道,“開牌要下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五千三。”

李三放下手牌,點了根香菸。

大軍撓了撓頭,“要我說,這牌還開什麼?跟他弄到底。”

“啪!”

“好,大個說的對,老子不開你,再跟一萬。”

話音剛落。

李三扔出一疊現金。

光頭眉頭緊皺,抓起牌看了又看。

猶豫過後也跟著扔出一萬,“那行,我開你總行吧,比牌吧。”

“哈哈哈,才一輪你就開我啊,我牌面不大,小A花一朵。”

李三隨手把牌甩了出去。 光頭吳仔細瞅了瞅牌面。 又認真的看了看手裡的撲克。

最後露出欣喜的表情,“啊?不好意思啊,李總,我好像比你大那麼一點。”

A、J、8

光頭是黑桃同花。 只有尾牌大了一個點數。

根據拖拉機的規則,他還是贏了。

“我草!點子真背,你看看你大個,還說跟到底,這牌再跟下去不是輸死了。”

李三笑嘻嘻的看向鐵塔。

大軍目光一閃,搖頭晃腦,“唉我去,這玩意都給壓死了,幸虧對面開你了,不然還要輸的多。”

“照你這麼說,我這把還輸的少了?” 李三裝作氣惱。

實際上我看他心情不錯,高興的很。

“哪有啊,李總,這點小錢對你來說還不是灑灑水,小意思啦!”

大軍開始拍起了馬屁。 我以前倒是沒發現。 他還有這方面的天賦。

李三咧嘴大笑,“大個這話說的好,這麼小的注碼玩的真沒意思,喊你來沒別的,我喝多了開不了車,你載我回去吧。”

“那行啊,李總,咱們這就走?”

大軍小心翼翼的攙扶著。

李三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走著。”

剛剛離開座位。

光頭就大喊,“怎麼說?李總。

這麼早就走了?”

“這都馬上十二點了,還早什麼早?”

李三放聲大喝。

光頭還不罷休,急忙說道,“李總不會是錢輸光了,跑球了吧?哈哈哈!”

“你他媽的瞎說什麼鬼?這點錢對我來說算事情嗎?”

李三一下子惱怒起來。

拍著桌子瞪大了眼睛。

光頭嘴角抽動,“那急著跑什麼?你那個水產市場不是都快被我們家擠兌倒閉了嗎?你還能有幾個錢?”

“你媽的死光頭說什麼呢?就你們許家能把我水產市場搞倒閉?做你的春秋大夢呢!”

言罷,李三又嘲笑道,“不是我說,你光頭什麼時候能代表徐家了?你當你是徐家的兒子還是侄子?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呢?不就是沾了個姓嗎?親戚關係八竿子還打的著嗎?”

“姓李呢?你說什麼呢?”

光頭吳噌!”的一聲跳了起來。 我看到他有不少幫手。 從四面八方都湧進來不少青年。 這些人不是黃毛就是綠毛。 有兩個還穿著鼻環。 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喲,怎麼講?輸了錢還不讓我走?徐家地界就這麼辦事的?

李三臨危不亂。 酒也醒了七分。 儘管佔據了人數的優勢。 光頭也沒喊動手。

“他媽的,我看誰敢動李總”

突然從院子角落竄出來一個人影。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王龍。他從頭至尾躲在陰暗下。 我剛剛才發現。 “老子看誰敢動。也沒看見王川出現。

王龍說完把手裡的手槍亮了出來。

“砰!”

往天上打了一槍,濺起一道亮眼的火光。

看見有槍。 光頭臉色微變。 久久的沒有言語。

“怎麼回事?在這幹啥呢?不知道這是許老闆的場子嗎?”

屋子裡面緩緩走出來一個老人。

他穿著中山裝,一臉嚴肅。

“王伯。”

看到來人。

光頭吳的氣焰一下子消失了大半。

老人瞥了眼一眼,轉頭看向李三,“李總這是怎麼了?玩的不開心?”

“呵呵,我剛玩拖拉機輸了小几萬,現在要走還不讓,說什麼我水產市場被你們徐家擠兌的倒閉了,沒錢玩跑了,這啥意思?看不起誰呢?”

李三吐出一口煙霧,“王伯,您老評評理,這叫什麼事?

“有這回事嗎?”

王伯淡淡的看向光頭。

光頭接觸到眼神,嚇了一跳,“王伯,這話是我說的,不過難道不是事實嗎?就李總這點實力,在咱們許家面前夠看嗎?”

“呵呵,你們許家還真是囂張啊!”

李三皮笑肉不笑。

王伯冷言說道,“不管怎麼說,李總是客人,你不應該說這種話。”

“是,王伯,我以後一定注意。”

光頭聽到語氣緩和鬆了口氣。

李三皺起眉頭,“怎麼說?這事就算了?你們許家就這麼辦事的嗎?”

“那李總你還想怎麼樣?”

王伯冷哼開口。 看他的表情相當冷漠。

“呵呵,老子來玩還受氣,你們許家真是牌面大的很啊!”

李三也不裝了,露出兇狠的獠牙。 他大手一揮。

屋外傳來絡繹不絕的腳步聲。 很快,場子的門被踹開了。 一夥拿著棍棒的青年衝了進來。

王伯面色一冷,“我說李總今天怎麼回事,原來是有備而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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