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能殺人,他估計已經死了100次了。

眾人看到夏常安的反應,非常好奇紙牌上是什麼,此時他迫切需要一個打火機把這張紙牌點了。

膽大的從他手中抽出牌,白底藍字,看的人心拔涼:你有喜歡的人嗎?

“換一個換一個。”接受不了這個問題,大家也沒想說什麼,將鐵盒遞到了他面前,讓他再抽一張。

紙牌背面也有著不同的顏色,夏常安這次挑了一個自已的幸運色,開啟紙牌時,瞬間想把它扔出去:你喜歡的人是誰?

這牌有毒,還專毒夏常安一個人。

他倒是不敢抽真心話這一盒了,要是抽出什麼勁爆的瓜,感覺死都不瞑目了,最後幾個月還想給自已留點面子。

最後長嘆一口氣,將手伸進了大冒險的盒子,然後想找刀把手剁了:找喜歡的人表白,結尾附上一句:我玩遊戲輸了。

“常安哥,你還換嗎?”小平頭看著眼前的兩個鐵盒,感覺它們的生命會非常悲慘,活不過今晚,畢竟夏常安的脾氣算不上好,毫不懷疑他會把兩個鐵盒炸了。

其實這完全就是廢話,抽到第三張,牌已經不能換了,突然覺得前兩張牌其實挺仁慈的。

夏常安臉色煞白,然後長嘆一口氣:“給我點時間緩一下。”其他人連連點頭,直到冷靜下來後,才突然爆發出一個疑問:江路鳴喜歡夏常安,那夏常安喜歡誰呢?

一時間目光齊聚,可他卻一點沒注意到,只感覺腦袋疼,一副“寡人有疾,命不久矣”的樣子。

原地坐了幾分鐘,還沒做好思想準備,夏常安其實想賴掉算了,這些人也不會逼著他去完成。“常安哥,要不……”小平頭想提議這次算了,卻聽見他說:“別傳出去就行。”明顯是對著一桌人說的話。

做了思想鬥爭之後,他拿著外套又去到了生日宴上,一群人呆愣了好幾秒,其實想叫出來,但又死死捂了自已的嘴。

生日宴上大家都圍著壽星,玩著的是最簡單的撲克牌遊戲,大家在遊戲上有個心照不宣的傳統,無論誰是主座,都不能讓著,江路鳴甚至還被隊友坑了幾把。

“誒,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不幫我就算了,還坑我。”抱怨的語氣卻不聽生氣,一桌人都笑了起來,看見夏常安過來了,就隨便拉了一個人替自已的位置,坐在旁邊看他們玩。

走近了他才注意到,夏常安的面色好像不太好,“怎麼過來了?這臉色像把我殺了一樣。”沒得到回答,他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感覺脊背發涼,坐遠了一些。

夏常安把外套放在扶手上,看著他們打撲克牌,問他:“你怎麼不玩了?”江路鳴長呼一口氣,寒氣終於退了下去,“看到你來了,就知道蹲點的時間要開始了,就看著他們玩最後幾分鐘,時間到了就走。”

“嗯。”江路鳴注意到了他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你怎麼了?有什麼話你直說就行。”雖然說著,但是他的注意力突然就被遊戲吸引走了,玩遊戲的人嗷的一聲就喊了出來,到了決定輸贏的關鍵時刻。

夏常安終於開了口,但是聲音很小,江路鳴聽到了,足夠清晰,他點了點頭,頓時反應過來,“什麼?”聲音有些大,吸引了周圍一片人:“怎麼了?什麼什麼?”他將面前的人推到牌桌前:“玩你的,馬上輸了。”那個人又嗷了一嗓子,專心研究自已的牌去了。

“我玩遊戲輸了,抱歉。”夏常安話有點急,披起外套就走了,腳步匆匆,他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小平頭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視線一直跟隨著夏常安,就看著他離開了大廳,背影消失在走廊。

江路鳴有些好奇,就跟了上去,路過他們的牌桌時,意識到剛剛夏常安坐的就是這個位置,聯合桌上眾人的反應,他們應該知道一點內情,就直接抓著小平頭問:“他剛剛怎麼了?”

小平頭就像被抓住了命脈一樣瘋狂搖頭:“沒什麼,沒什麼。”看見座位前有幾張紙牌,他順手就拿了起來,抽完紙牌後不會放入盒子裡,隨手就被扣在桌上,直到紙牌被抽完才重新回收再來一局。

看到紙牌上的內容後,他神色複雜,目光投向了牌桌上的人,那些人一個個眼神躲閃,有些甚至低著頭,好像江路鳴問出來,他們就能原地撞死。

“沒事,你們繼續玩。”他將紙牌攥到手裡,開啟大廳門就出去了。

幾個劫後餘生的人一邊順氣,一邊還不忘八卦:“我感覺這次有戲,坐等後續。”

夏常安跑進通訊室,啪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平復了一下心情,才拿起通訊裝置,上面是來自兩分鐘前的一條訊息。

。:現在有時間,能通話嗎?

這次聯絡倒是比想象中的快很多。

安:可以,江路鳴還沒來,先等他。

他其實不知道江路鳴來了自已會處在一個什麼樣的境地,或許兩個人都會很尷尬,但現在是工作時間,他也無暇去想這些了。

。:行,我等,你去催一下。

我去催個什麼!如果江岐站在他的對面,他能直接說出來,但面臨的後果就是解釋緣由,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打下一個字。

安:好。

深呼一口氣,正要開啟門走出去,剛碰到把手,門就開了,他一下子就剎住了車,差點撞到面前的墨綠色軍裝上。

江路鳴也跑的很急,甚至在喘著粗氣,攥著的那張紙牌已經被他塞到了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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