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笑容如春風細雨般柔和,緩緩流淌進心裡,尤其是望著那張過分英俊的臉龐,林清悠內心居然悸動了那麼半秒,白皙臉頰悄悄泛起薄紅,不過又很快淡然了。

這是原文頭號深情男配,註定會對林嬌嬌愛而不得。

她含蓄笑起來,溫軟的嗓音,態度尊敬地打招呼:“周叔叔,您怎麼現在才走?”

周鬱川將她所有行李塞進行李架,只留了路上吃的零嘴兒,整理好行李架後,轉身朝她溫和一笑:“有事在北京逗留幾日。”

林清悠心裡有種不可置信的雀躍,眼角眉梢都笑揚起來:“那真是太巧了。”

這一路有個熟人作伴,也會方便很多。

周鬱川望著女孩細長清麗的眉毛笑彎在眼睛上,顯得那烏黑瞳孔也熠熠閃著光彩,如此青春蓬勃的笑容,白皙乾淨的臉頰,纖細稚嫩的身體,怕是受不住北大荒的苦寒。

他微微輕嘆:“其實你這樣的小姑娘,沒有必要去北大荒受苦。”

林清悠沒聽清:“什麼?”

周鬱川輕笑:“你坐裡面還是外面?”

林清悠看了眼座位,揚眉一笑:“哦,我18號,坐裡面。”

這時很多車次沒有座位號的,這趟護送知青的列車倒是貼上了座位號。

周鬱川側身給她讓位置,林清悠坐到了靠窗位置。

這火車上的硬座,就是木條椅子,椅背呈九十度垂直,這一路從北京到哈爾濱再到黑河,怕是屁股要坐成死臀了。

林清悠坐下後,調整了下坐姿,感受梆硬的板凳,輕呼一口氣,又疑惑周鬱川作為團長幹部,應該有條件買軟臥,竟然也和他們知青一起坐硬座。

忽然一個纖細靈動的身影提著鋪蓋捲兒和洋瓷盆,竄到他們前排座位,笑容甜美地轉過身來,望見周鬱川后說:“叔叔,可以幫我放下行李嗎?”

女孩雖穿了件再普通不過的粉色長袖和藏青長褲,細腰卻空蕩蕩的,可見不盈一握。

梳著兩條麻花辮,那辮子烏光水滑,兩撇彎彎的柳葉眉,生長在那勻淨粉潤的眉頭,雜毛都沒有多餘一根,天生麗質不用多加修飾。

陽光從窗戶投射進來,照在女孩又白又軟的小臉上,襯得那雙杏眼更是似清泉流動,瓊鼻如白玉剔透,粉唇似水光瀲灩。

十七八歲的年紀,一身寬大土氣的衣服,也擋不住那入骨清純嬌媚。

不愧是年代文嬌妻女主,身段臉蛋的確勾人,便是女人看了,也不由得豔羨不已。

林清悠望著身旁的周鬱川站起身才恍然大悟,難怪周鬱川會出現在這節車廂,原來是因為林嬌嬌。

作為書中深情男配,林嬌嬌雖然後來選擇了大院子弟周頌知,但周鬱川也和她有不少感情戲,自然少不了接觸。

哪怕是作為團長幹部,該坐軟臥車廂,也會被命運的推手,安排在他們普通硬座車廂受苦。

林清悠托腮撐著車窗,饒有興致地看著周鬱川站起身,接過林嬌嬌的行李,往前走了幾步,找地方往裡塞。

而林嬌嬌作為女主,面對站起來高大挺拔,面容英俊的周鬱川,也羞澀地紅了臉頰,此時還很青澀稚氣,眼神都不好意思再多看一眼,撲閃的睫毛,像小蝴蝶似的還挺俏皮可愛。

林嬌嬌來遲了,這行李架都放滿了,這下鄉誰都是大包小包的,還真不好辦,周鬱川找了一圈都沒找到空下來的行李架。

林嬌嬌蹙起了細軟的柳葉眉,軟糯嗓音有幾分可憐:“叔叔,我的行李怎麼辦呀,都放滿了。”

周鬱川將鋪蓋捲兒遞給她,“你先拿著。”

只見林嬌嬌抱著鋪蓋捲兒,周鬱川又轉身抽出行李架上一個藤編箱子,放在他座椅下,又把林嬌嬌的鋪蓋捲兒塞進那騰出來的地方。

林嬌嬌眉眼甜笑起來:“謝謝叔叔。”

“不客氣。”周鬱川語氣淡淡,轉身坐下,卻忽然瞧見林清悠還沒來得及收回的目光。

小姑娘那盈盈春波似的眸子,閃爍著幾分耐人尋味的笑意。

他硬朗的面龐,薄唇彎起淡淡弧度,“怎麼了?”

林清悠單純無辜的眨了眨眼,“沒有啊周叔叔。”

此時林嬌嬌看見林清悠,見她和這位穿綠軍裝的男人搭話,好奇地扒在椅子上湊過來。

“林清悠。”

林清悠驚訝林嬌嬌竟然認識她,又想起原文也是同學,雖然下鄉後分到不同連隊交集不多,在學校時也嬉笑打鬧過,遂微笑點了下頭。

又見林嬌嬌眼珠在她和周鬱川身上打轉,好奇地眨巴眼睛問:“你認識這位叔叔?”

林清悠乾脆為兩人介紹起來:“周叔叔,這是我同學林嬌嬌。”

林嬌嬌熱情地從包袱裡拿出兩顆奶糖,遞給周鬱川一顆,“周叔叔,剛才謝謝你了,請你吃奶糖。”

周鬱川無奈搖頭:“謝謝,不用了。”

林嬌嬌又大方地遞給林清悠一顆,眉眼笑彎起來:“小清悠,你也吃一顆,很好吃的。”

作為同學中年紀小的,林嬌嬌喜歡叫她小清悠。

林清悠也不客氣,接過大白兔奶糖,剝開糖紙含進嘴裡,又從座椅底下拿出林母為她準備的零嘴兒,取出盒子裡的雞蛋糕,遞給林嬌嬌一個。

“請你吃雞蛋糕。”

林嬌嬌拿著雞蛋糕咬一口,笑眼彎彎似月牙兒:“真好吃,不像是外面賣的,你媽媽自已做的嗎?”

作為書中女主,林嬌嬌性子單純善良,的確像純白的小花,單純又充滿正義,卻並不會偽善利用別人利已主義,笑容也令人心生親近的好感。

作為一本輕鬆愉快的年代文,書中大篇幅都是林嬌嬌和周頌知甜蜜戀愛搞事業,所以林清悠還是挺喜歡林嬌嬌。

林清悠輕笑:“嗯,我媽媽做的,沒那麼甜。”

林嬌嬌笑容也很溫暖:“阿姨手藝真好。”

林清悠又遞給周鬱川一個:“周叔叔,你也吃一個,不是很甜。”

她白嫩的手指捏住雞蛋糕才發現忘記隔著紙拿了,不過也不準備換一個,畢竟周鬱川這種成熟的大人,應該不喜歡吃零食。

她正準備收回手,往嘴邊放,那雞蛋糕就被男人截走了。

她驚訝轉頭,只看見周鬱川望著她勾唇淺淺笑起來,那唇邊竟浮現一枚淺淺的梨渦。

“那叔叔不客氣了。”那低沉的語調似乎在故意逗她。

陽光從車窗射進來,照在男人英俊硬朗的臉龐,柔軟了幾分,纖長的睫毛,彷彿山雀的尾羽,在眼窩拓下一片陰影。

那枚第一次發現的淺淺梨渦,笑起來好似融化了一壺醉人的美酒,襯得男人成熟英俊的面龐,也似乎有了幾分稚嫩的孩子氣。

林清悠嚼著嘴巴里甜津津的大白兔奶糖,心裡忽然有種微妙的緊緻感,彷彿身旁的人存在感特別清晰。

此時何春麗找過來,耷拉著一張臉,細若蚊蠅的聲音說:“清悠,我那邊坐了兩個社會青年,他們還一直抽菸,嗆得我受不了。”

林清悠往裡面移了移:“你坐我這吧,我們擠一擠。”

何春麗看向她身邊的周鬱川,尷尬得耳根子紅透,連忙擺手:“不不,我還是坐過去吧。”

周鬱川微笑起身:“我過去坐,你們幾個小姑娘坐一塊兒。”

林清悠連忙拉著何春麗坐過來,激動揮手:“謝謝周叔叔,75號周叔叔,周叔叔再見。”

周鬱川寵溺一笑,提著行李箱往後走去。

何春麗和周鬱川換了位置,便高興地抱著林清悠,兩個小姑娘頭靠著頭,手拉著手說著悄悄話,火車也轟隆隆出發了。

何春麗好奇道:“清悠,你認識剛才那個叔叔?”

林清悠湊到何春麗耳邊,低聲說:“周鬱川,我們38團的團長。”

何春麗頓時嘴巴張得可以吃下一個雞蛋,又騰得一下坐直,小心翼翼道:“團長竟然跟我們坐一個車廂,是監督我們嗎?要是不小心犯了錯,不會被遣返吧。我可不想被遣返啊,我還想去兵團掙工資建設邊疆呢。”

林清悠沒想到她這小腦袋瓜還能想這麼多,無奈一笑:“你別緊張,周團長是回京探親。”

何春麗鬆了口氣,又擔心道:“不知柔嘉上火車了沒有?你說叔叔阿姨怎麼這個節骨眼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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